徐雅婷的工作单位是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风平浪静十几天后的周末,她受邀参加单位女同事的婚礼。
    婚宴在海淀区的星级酒楼举办,酒席吃到晚上九点,接到蔡美慧的来电,问她这么晚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徐雅婷说等新娘抛完捧花就回去。
    蔡美慧听她说话声音懒懒的,问她是不是喝酒了?
    徐雅婷说同事们玩游戏,她玩输了,喝了两杯葡萄酒。
    蔡美慧说不行,你喝酒了不能一个人回家,我叫你爸开车去海淀接你。
    不等徐雅婷说不用,同事会送我,蔡美慧就猴急猴急地挂断电话,她只能望手机兴叹。
    这边蔡美慧挂断电话,刚张口要喊徐大昌,灵机一动,憋住呼之欲出的嗓门,转头又拨了另外一通电话。
    晚上十点,徐雅婷拿着刚才在酒席上砸中她的捧花,站在酒楼门前等徐大昌的车。
    正看着捧花出神,一辆SUV越野停在身边,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男人——卓越。
    徐雅婷银牙暗咬,知道是亲妈搞的鬼:妈,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撮合我和卓越。
    卓越绕过车头走过来,嗅到空气中的酒味,看见她酡红的双颊,蹙眉问:“你喝酒了?”
    两人自那通短信之后就再没联系,徐大昌夫妇看她的脸色行事,也没敢在她面前提及卓越。
    事隔十几天后再次见面,徐雅婷不免有些拘谨,同时因为自己之前单方面没回他的短信显得有些尴尬,礼貌而疏远地说:“嗯,同事结婚,喝了一点。”
    卓越忽视她的疏远,打开副座车门:“首长有事不能来,蔡阿姨让我来接你回家。”
    徐雅婷心说我妈的鬼话你也信,认命地坐进去。
    不坐还能怎么滴,人家来都来了,总不能让他把车开回去吧。
    人家又不是徐家的随从,妈大晚上的指使人家当司机太没道理了,回家后一定要好好给她做思想工作,叫她别胡闹了,每次丢人现眼的都是我,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车子开上路,车内空气跟凝固了似的,谁也不说话。
    徐雅婷忍受着煎熬,没事找事地数起手里的捧花上面有几朵白花、几朵粉花、几片绿叶,体内酒精发酵,头歪向窗玻璃打起了瞌睡。
    卓越将她的头轻轻移到自己肩上,方向盘一转,车子偏离回空军大院的道路。
    徐雅婷悠悠转醒,感到车子没在跑,捂嘴打了个哈欠,说:“到了吗?谢谢。”开车门要下去,发现怎么也打不开,疑惑地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
    车顶橘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他严肃英武的脸庞,看起来怪瘆人的,然后又发现车外面根本不是自己的家门口,倒像是某个地下停车场,于是乎有些害怕了:“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卓越扭脸看向她:“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聊什么?”
    “你要不要试着跟我交往看看?”徐雅婷拒绝的话没说出口就被他抢白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江潭,但那又怎么样?你一样可以跟我交往。”
    “这样对你不公平,我的事本来就跟你没关系,不该由你来给我收拾烂摊子。”
    “我喜欢你,你的事就跟我有关系。现在你心里难过,我有义务驱除你心里的难过。”揽腰抱她到胸前,“跟我交往,我会让你忘记江潭的。”
    就是这句话迷惑了徐雅婷的心智,鬼使神差地问:“你要怎么让我忘记?”
    卓越露出胜利的微笑,吻住她的唇,用唇舌交织出的缠绵缱绻瓦解她的意志,让她迷醉在自己的热吻中。
    良久,唇分。
    徐雅婷被吻得晕头转向,娇喘吁吁,胸前饱满的双峰在急促的喘息中一上一下地起伏。
    在他的吻下,自己确实脑子空空如也,别说记得江哥,就是自己姓甚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一个月来脑中充斥的纷繁思绪令她痛苦不堪,她渴望留住这种脑子空空如也的松弛感觉。
    咬咬牙,把心一横,主动抱住他:“我今晚不想回家。”
    卓越的唇抵着她的发顶:“我知道这不是出于你的真心,没关系,我们俩里面只要有一个是真心的,事情就没有那么糟糕。”一只手开车载她到最近的酒店,另一只手搂着她,严防她后悔跳车逃跑。
    在去酒店的路上,徐雅婷心里直打退堂鼓。
    她生长在红色革命家庭,家教甚严,哪里干过和男人去酒店开房这么胆大妄为的事,就连初吻都是刚刚才丢的!
    等到了酒店开好房,卓越牵着她走进电梯,她慌张得手抖,小声说:“卓越,要不我们还是回、回去吧,我怕明天爸爸会骂你。”
    卓越收紧牵她的手劲,选择性耳聋,出了电梯就把人拖去开好的房间。
    当世界只剩下自己和高大的男人时,徐雅婷彻底怂了,哀求着说:“卓越,我们回去吧。刚才是我脑子一热胡说八道的,爸爸明天真的会骂你,对不起,我们回去吧。”
    “你是怕首长明天会骂我,还是因为我不是江潭,后悔跟我来酒店了?”卓越步步紧逼,一颗颗解开空军制服的五角星金扣,“在我让你忘记江潭之前,你哪里也去不了。”脱下外套,又脱下衬衣和军裤,浑身只剩下一条黑色子弹内裤包着重点部位,肌肉强壮有力,倒三角形的六块腹肌泾渭分明。
    徐雅婷被逼到床尾,跌坐下来。
    卓越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雅婷,你大可以利用我忘记江潭,不要畏缩。”
    徐雅婷现在不是忘不忘记江潭的问题,她现在的问题是手心下男人火热坚硬的肌肉和他充满欲望的双眼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于是就被吓哭了:“卓越,真的不要……求求你,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利用你……今晚都是我不好,我喝了点酒,脑子一热就胡说八道,我们回去吧……”
    男人最受不了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哭哭啼啼说不喜欢自己,心火一起就特别催欲。
    当即压倒她,掀起裙子,拉下内裤,分开她的双腿,手肘撑在她梨花带雨的脸畔,唇瓣贴着她的耳廓暗声问:“你是喜欢直接来,还是慢一点,嗯?”
    徐雅婷哭得更加厉害,并拢双腿想藏起凉飕飕的下体,却变成夹住他的大腿。
    她急了,慌了,拼命地推拒男人的胸口:“我不要,我不喜欢你,我要等江哥,你快起来,别碰我!”
    完了,这句话更催欲,她纯粹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死”到临头吐真言,卓越被气笑了,想温柔都温柔不起来。
    拉下内裤掏出肿胀的欲望,抵在她丝滑的粉嫩之处,直接顶了进去,快、准、狠!
    徐雅婷全身僵硬,咬唇痛吟。
    她真是,紧得要命。
    一进去,层层嫩肉立刻围了上来,绞得卓越差点丢脸的才一下就喷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在她耳边缓缓地说:“现在你是我的了,拿什么等江潭,嗯?”
    徐雅婷流着泪捶打他宽厚的肩膀,在他身下扭动着不愿配合,甬道随着她的每一下动作,绞紧他、逼迫他,想要将他挤出体外。
    “不要动!”卓越粗喘着沉声命令。
    徐雅婷根本不听话,死命扭着,难受得要命。
    卓越干脆抓住她的双腕制住躁动的女人,在她体内耸动起来。
    尖锐的痛楚从结合部位传来,徐雅婷痛吟着想要挣脱,可是身体被他桎梏住,一丝也动弹不了。
    他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双腿被迫大开着接受他的抽戳。
    每一记都力道十足,实实地顶入抽出,汗水从她的肌肤上泌出,颊畔的细发被染湿了粘在脸颊上。
    可是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一种酥痒的快感从体内产生。
    最初只是轻微的,逐渐加强,到最后如波涛般整个淹没她。
    她的呻吟变了调,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甬道深处流出浓稠的水液,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四处飞溅。
    痛,还是痛的,可是爽快的感觉又非常强烈。
    这种痛并愉悦的感觉太过陌生,她尖叫着、抽泣着迎来巅峰,身子弓了起来,紧紧抱住他,指甲在他的后背划下长长的红痕。
    刺痛刺激了卓越,发起狂来,将她死死压在床上,在她的腿间大起大落,加速冲刺。
    空气中回荡着蚀骨的呻吟,偶尔夹杂着女人颤巍巍的哀求。
    “不要,拜托你停下来……”徐雅婷哭泣着在他身下哀求,他的疯狂吓坏了她,肉体的剧烈欢愉也震撼了她,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激情,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卓越用一种最从容、最持久的方式,折磨着徐雅婷娇弱的胴体,同时也折磨着自己的耐力。
    高潮,在不断积累。
    当积累到身体无法承载的极限时,伴随着一下狠狠的顶入,他皱着眉,全身僵硬地定在她的上方,欲望抵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徐雅婷感到一股强劲的热液射入体内,灌满她。
    然后,身体仿佛被他抛了起来,再狠狠地拽下来。
    一晚上,不知道被他像这样抛起再拽下、反复折腾了多少回,只觉得这种夫妻之间才能有的亲密行为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一晚上,卓越从体位、从缓急、从轻重、从反应,去支配她、去征服她、去获取胜利。
    胜利的号角在一个月之后吹响——徐雅婷怀孕了!
    作者让女主开开心心谈恋爱,却让女配未婚先孕。
    这叫一视同仁?这叫真不是人!
    小声逼逼一句:开战斗机的作战能力也太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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