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所换的代价令你腰酸背痛了整整一周,堪比姨妈没走多久又登门拜访。更痛苦的是你还得起来上班。
    死尸一般瘫在床上,你无视一遍又一遍响起的闹钟。啊……要不然再请一周好了。将脸埋进枕头,暗下的脑海里浮现你那时常便秘着一张脸没事找事的上司,你撇了撇嘴。
    你嘴里插着牙刷,一边吐沫一边看手机群聊的信息,点开被屏蔽的群聊,才发现他们还在讨论上一周你请假而错过的酒会,好像是为欢迎刚上任的总裁。这期间你也扫过两眼,无一不是‘好帅’‘真的好帅啊啊’之类大片大片的对话,以及几张很模糊的照片。曝光过度,只模糊一个挺拔的轮廓,你看了几眼就没了兴趣,过度欢爱后肾虚的只想睡觉……思绪漂泊,直到站在公司门口你还是没有什么实感。
    你只感觉自己行走在云朵上,漂浮着的脚步拖着沉重躯壳,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咬着面包的你从旋转门里低着头走过,跟着一队人群走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闭合,转角处迎来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
    陈清来只短暂瞥了一眼,无意间同即将关闭的电梯里其中一双眼睛对上视线。熟悉的眉眼令他怔在原地,只一瞬周遭便如同凝固一般没了声音。直到秘书扬起声调重复询问,他才从片刻的失神中清醒。折返的目光放在男人手里捧着的文件上,镜片下狭长的细眸微微眯起,“回复高家,我不需要商业联姻。”
    在等待电梯的途中,他又看了几份积累的文件。视线在密密麻麻的字眼中仔细扫过,“这种事情之后可以不必过问我,基础的东西都交给你来做。”
    指尖点在末尾一行,“这个数值再提高2%,修改后再交给我签字。”挽着袖口的手臂支起,将这张薄纸抽出,“下次再犯这种错误可以直接走人,懂吗?”
    秘书汗颜,他算是听明白了,这句话是专门说给他听的。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落,他从陈清来手中接回文件,恰好电梯降落,又连忙跟着走进领导专梯,默认按亮了第18层。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在上一周他已经完整地领教到了。
    持续一周没工作的下场便是面前堆积如山的文档,你神色恹恹,啜饮了一口同事帮忙带来的咖啡。隔壁工位敲击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你都能在脑内上演一阵打字场面。
    时不时的八卦照旧在这一小块区域里流传,你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嗯…嗯,没什么,单纯病了。”你随口解释,面前的同事笑了笑,安慰了你几句,又极为可惜地说:“你没能来真的错过了,很多好吃的呢。”好吧,你还以为她会跟你聊那个新总裁。默默将差点脱口而出的是吗有多帅临时改为:“是吗?有多好吃……”
    她吞咽了下,瞄了一眼时间。“快中午了,食堂那边好像也上新了,估计能吃到。那个小酥肉真的,还有那个茄子。”
    一旁的琳姐故意咳了两声,正经又带着调笑:“我说小雯,还没到休息时间呢,你把我都快说饿了。”
    你不免也扬起唇角,为自己早上只吃了一片吐司的肚子发声:“是啊,我胃都要叫了。干扰了工作,你该当何罪啊?”
    小雯被你打趣得红了脸,轻声细语道:“对不起…我也是有点饿了。”
    所幸时间在无暇顾及时流淌得更加欢快,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饭点。你的眼皮打架,接受了小雯的带饭提议,感激的态度就差抱着她说天使降临。等到整个办公室变得安静,才发觉这点天地放眼望去竟也空旷无比。
    你叹了口气,俯身趴在办公桌上,将脸埋进臂弯里。也许是因为安静的回廊里时不时传来的风吹晃动窗帘的声音太催眠,眼帘轻掀,又在困意地催始下没几秒便闭上了眼睛。
    陈清来站在落地窗前舒展手臂,宽阔的肩膀随着展开撑皱白衫,绷直的臂肌将手肘处堆积的袖口推挤。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拉伸中嘎达作响,他摘下悬在鼻梁上的眼镜。
    签阅了一上午的文件,手腕隐约酸痛,秘书早在等候中被他指使休息,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他一人而已。也只有独处的时候他会习惯这样放松自己。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尚早。
    错落有致的藤萝挂满墙壁,陈清来慢步在楼层里。比起狭窄密闭的电梯,四下无人的扶梯更能令他缓慢地思考问题。之前吩咐秘书调查的事有了结果,得到的信息却令他意外。他确实没想过下药的会是联姻对象的弟弟,那家伙未免也太姐控过头。竟会想使出这么可笑的手段来促成一段关系,该说男人最了解男人吗……光是靠下半身思考这点就跟动物没有区别,真是有够可怜的劣根性。
    冷淡的目光扫过走廊,他闲庭信步般路过某一处办公区域,接连透明的玻璃窗,无一不空旷下来的办公室。直到视线聚焦在一点,是一个趴着的身影。
    陈清来皱起眉,淡漠的五官出现松动。把午饭时间拿来午休,公司的制度有安排得这么不近人情吗……?他在门口停下,抱臂没停留多久,思前想后还是敲门留下一句:“喂,小心着凉。”
    而你睡得迷迷糊糊,似梦半醒,只在人走后回应了声嘤咛。
    那道冷然的嗓音梦呓般在耳边回荡。痒痒的,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你的耳根,心脏鼓动,记不清的画面变作噩梦,你从浑身冷汗中惊醒。
    哪怕初春,开着窗也会有风吹进,你擦了擦脸。捂着因为饥饿而开始哀嚎的肚子,在小雯上来后接过盒饭,迫不及待地拆开筷子。
    咀嚼着小雯给你偷渡上来的饭菜,在她星星眼的注视下感叹道:“好吃…真的好好吃。”感觉浑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你赶忙在其他人回来前吃掉最后一口米饭。“真的救大命了…”你不禁幸福飘然道。
    “是吧是吧,新来的后厨真的手艺好好。我要是会做饭的话就去求教程了。”小雯笑眯眯地接过你吃干净的饭盒,扣上后封存进袋子里。当然,先不管她之后是否会跟那个厨师长在一起的事……此刻你只想娶她为妻。“给我吧,我弄干净了再给你带回来。”你伸手朝她讨要,她推拒再三,最后还是你的不依不饶获取胜利。
    当然,也不是所有同事都如此和蔼可亲——就像现在,你低着头,局促地站在组长的独立办公室里。周遭压抑的氛围烘托得你就像是被推搡到断头台即将问斩,向来与你不大对盘的男人拧巴着一张臭脸,翘起的二郎腿在你眼前晃来晃去。
    “把这封文件改好,晚点送到18楼,总裁办公室。”他的视线难掩讥讽,在你的脸上扫过后又很快转过头去。即使是这么明显的厌恶,嘴角却仍旧挂着虚伪的笑,让你多站了会儿才假意道:“好了你出去吧,工作一天也辛苦了。记得动作快点,上面急着要。”
    你知道他为什么讨厌你,听琳姐说过,你长得很像他追求许久交往后被甩了的初恋情人。你一时心情复杂,只觉得这个男人无比小心眼,在第一眼时就不适的感觉更甚,每每接触都心存芥蒂。
    也好在他除了脸上以外没什么实质性的排斥,加上你即将发放的工资,工位上友好亲切的同事,想到这些,这点一个月屈指可数的会面批评也不是难以忍受。
    见你脸色难看的出来,小雯关心道:“没事吧…?组长他找你是有什么安排吗?”
    你摇摇头,给她看了一眼手上零散的文件,“没事。就是改点数据,等下送上去总裁办公室。”话音刚落,适才喧哗的办公室登时安静下来。你的话如平底惊雷一般,在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圈圈的水花:“总裁办公室吗?哇,好羡慕你…”“真好,我也想近距离一睹神颜。老实说那天在酒会上根本没看清。”“有没有那么夸张啊…?不就是比普通男人长得好看了一点?”“哼哼…你就羡慕吧,那可不是一点。”
    你汗颜,在一声声喧哗中把头埋回电脑,鹌鹑般拍照上传数据,琳姐见你尴尬,咳了两声,“安静,像什么话?”
    小雯偷偷朝你探头,羞赧地笑了笑:“待会儿见到了本尊能不能跟我说说?我也有点好奇。”
    挺拔的身姿在乌泱泱的人群里脱颖,矜贵的模样很难不引人注意。可惜当时她顾着吃东西,只远远瞧上了一眼,也没太看清。事后群里一直在聊,却谁也没个具体的照片信息。
    他们把这个希望寄托于你,你如临大敌,想着到时该怎样描绘才不显得你词汇量其实匮乏无比,会不会扫了他们的兴。
    数据很快改好,在众人整齐的目送下,你像是出征一般,挺起胸走了出去。电梯上的数字一点一点的上升,光洁的不锈钢面倒映着你紧张的脸。说起来,这也是你进公司后第一次来到这个楼层。
    叮的一声,电梯在抵达后缓缓开门,你慢步走到挂有行政总裁四字的办公室前,凝神静气地伸出手,叩叩。
    两道敲门声后,隔着厚重门板而斑驳陆离的嗓音低沉淡漠:“请进。”
    四目相对,你僵在原地。
    一下便回忆起来的面孔熟悉无比,你还犹记那双暗沉却透亮的眼睛。精壮的躯体伏在身前,随着挺进摇晃的腰身以及额前散落的凌乱的发丝。
    此刻正一丝不苟地梳了上去。
    “你…”嘴巴像被戴上了沉重枷锁,迟迟发不出声音。
    面前的人微眯起眼眸,轻轻扫了你一记。却好像无事发生一样,他放下手中钢笔,“什么事?”
    你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垂下眼睛,将文件递与,“这是修改好的合同,请您过目。”
    他沉闷地嗯了一声,抬手接过,修长的指尖轻碰,冰凉的触感直达你的心底,你却像烫到一般匆忙收回手,压下胸口的躁动,强保持着镇定。
    就当你以为事情就会这么相视一笑后稀释过去时,男人淡淡开口:“手机号是多少?”
    你被点名似的条件反射地报出一串数字,他又嗯了一声。行云流水的字迹从笔尖溢出的墨水沾染到纸张,陈清来三个字被他签写在末端的日期上面。
    手指刚抚上门锁,他才慢吞抬头看向你落荒而逃的背影,回忆着刚才扫了一眼的工牌,薄唇轻抿,挑眉假笑咬字道:“回见,…小姐。”
    -(500珠迟来彩蛋)送上手冲总裁一只
    冷水顺着额发在颈肩流淌,锁骨处更是积了一滩。陈清来伸手将头发顺至头顶,蓬起的肌肉将脉络青筋勾勒分明,他试图冲掉那股自小腹而汹涌上翻的情欲。偏偏鸡巴像食髓知味般硬挺着勃起,凶悍的巨物在耻毛间挺立,上翘的龟头打在腹部,水流从块状分明的腹肌处没入肚脐,又蜿蜒着往丛中去。
    “该死…”他低喘着,撑在墙壁上的手指屈起。无人照料的鸡巴跳动着宣示自己的存在,陈清来拧着眉,还是伸手握了上去。
    从少年时的青春期,以及如厕和洗澡时的触碰以外,他甚少同自己的性器官打交道,沉溺于欲望之中的模样令他作呕,如同发情动物的本能,只有交合才能缓解那股道不明说不清的躁动。
    就像他那该死的父亲一样。
    隐匿于龟头下的细线被手指触碰,像越过底线,被电击后整个身子战栗。圆润的指尖前端擦过冠状沟,在敏感的地方粗暴的一笔带过。
    陈清来弯下腰,喉咙里滚出几声喘息,他承认,现在他想着的是你的身体,妖冶的红花被他的鸡巴得汁水飞溅,大开的双腿勾着他的腰腹,将粗壮的肉茎吞吃到底,被插得突出的肚子包着他的龟头,概括着整根性器的形体。
    湿软的,狭窄的甬道紧紧含咬着,陈清来圈起手指,收紧的触感禁锢住跳动的鸡巴,下体似做爱般在空气里朝前耸动。
    “嗯…哈啊…”他会咬着你的后颈将鸡巴插进到你的子宫,过分时两侧囊袋都会挤压着你外绽的逼唇,纹理分明的柔软摩擦着阴蒂,然后拍打上被手指掐出指痕的臀。
    收紧了的腔道会被鸡巴再次捅开,碾着一圈圈包紧的肉环顶上花心,无数的舌头模拟舔舐般舔过茎身,随着进出而摩擦过每一处敏感。
    你跨坐在他的身上,藕臂悬挂在他的肩膀,随着上下的颠簸而晃动的奶子如同波浪,只需一个低头,挺立而发硬的乳尖就会被吞吃进喉咙。
    整根舌头包裹着那一点吞吐,藏匿的虎牙轻咬过乳晕。稀碎的电流自一侧突袭全身,你会颤抖着弓起腰在他身上抑制不住地潮喷。
    随着小腹抽搐而收紧挛缩的子宫会紧紧咬着他挺进的龟头,挤压的腔道像肉套一样镶嵌着鸡巴,将你的腹腔操成他性器的模样。收紧的臀腹无止境地耸动,抽出时将你的子宫往外拉扯,又在半道噗嗤地钉进深处,涨大的肉根捣进体内,马眼抵着内壁冲洗,“哦…哈啊…哈…操死你,妈的。”他低咒一声。
    喷射在瓷砖上的白灼液体顺着缝隙往下流淌,直至混进水流,陈清来的鸡巴还在抖动不停。
    痉挛般抽搐的铃口往外喷发着精液,沾满手掌的腺液润滑般在上下撸动里啪叽作响。
    别再让他遇见你,不然,他一定会……
    “哈……。”粗重的喘息声里,沉下的眸子凝视着沾染上腹部的洇斑,他记下你高潮中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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