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方的神识落入到一片苍白之地,嬴鱼出现在一旁,打量她。
    “这是幻境?虚云呢?”
    “主人沉睡了,否则无法剥离他深处的记忆。”嬴鱼继续说:“看来主人真的很在乎你,竟然将过去告知你,你可得好好对他哦,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自然!”
    随即晴方眼底一黑,周围变换成古香古色的书房。她观察四周,掀开竹帘看到了少年模样的虚云,高束的马尾,淡雅的衣衫,眉目间自信悦色,如刚生的新芽柔嫩清新,不似今天这般阴鸷冷漠,喜怒无常。
    晴方就这样看迷了眼,眼底满是柔情蜜意。
    “虚云兄!”
    “宁兄,好久不见!”
    “还未恭贺宁兄升迁之喜啊!”
    “哎!运气好而已。”
    “宁兄卓绝智能,不必自谦!”
    “要说起本事,虚云兄堪为第一,我自愧不如!”
    虚云谦虚摇头,眼底流露出不甘与失落。
    “你难道就不想在朝堂上一展抱负?甘愿被贬为一方县官?”
    “主人高中状元,但是不想卷入内部党争,结果得罪贾党和王党,仕途不顺,被贬到贫瘠之地作县官。”嬴鱼向晴方解释。
    “怎会甘愿!”
    “我知虚云兄不想卷入党争,但如今朝堂腐败,官官相护,你没个靠山如何有立足之地啊?”
    “宁兄,你……”
    “说来惭愧,我成了贾人太的门客,否则怎么升官?”瞧见虚云讶异的眼神,宁河继续劝说:“虚云兄,我此次前来就是替贾大人当说客的,他原本就欣赏你的才能,见你被贬太过可惜,所以让我来说服你。而且贾人太背靠文秀公主,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妹妹,有了这座靠山,还怕你的政治理想无法实现吗?”
    “宁兄……容我思考几日。”
    “好!若你改变主意,就来赴宴!”宁河将请帖递给他。
    宁河的劝说让虚云动摇,再叁思考下前去赴宴。在宴会上,虚云见到了那个改变他一生的女人,也是他最痛恨的女人,文秀公主。
    彼时的虚云,因文秀满腹诗文,温柔贤淑,对政治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他欣赏的眼神令晴方吃醋不悦,“原来他喜欢这种温柔聪慧的!”
    “呸!什么温柔聪慧,简直是豺狼变态。”嬴鱼丝毫不掩饰对文秀的唾弃厌恶,“你接着看!”
    虚云成了贾人太的门客,很快升官并在朝堂一展所长,意气风发,好不骄傲!而文秀也经常约他下棋赏花,谈诗议政,文秀越发的喜欢眼前这位俊朗的男人。一次赏花时对他投怀送抱,展露爱意,没成想虚云彬彬有礼的拉开她的手,退后拒绝:“公主,臣很欣赏公主的才情,但臣对公主并无男女之情,臣出身低微,配不上公主。”
    此后,虚云再也没有答应文秀的任何邀请。文秀气急败坏,在宫中大发脾气。晴方倒是窃喜,“怎么,人家不喜欢你,难不成你还要强取豪夺?”嬴鱼惊讶的看着她,“她确实这么做了!”
    “什么?这女人太不要脸了吧!”
    “她岂止是不要脸,简直阴狠倒令人发指!”
    贾人太为了讨好文秀,献出一计,他生辰之时举办宴会,邀请虚云前来参加,文秀假装身体不适不能赴宴,让虚云放松警惕,前来赴宴。在宴会上,虚云因下药昏迷,被贾人太派人送入文秀宫中。
    “他们要干嘛?”晴方急切的跟上去。
    待虚云醒来时,他全身赤裸,四肢被绑在床头,文秀身着一身薄纱躺在他的身侧,虚云惊恐万状,“公主……你这是做甚?”
    “你不见本宫,就只能用这个方式把你骗出来喽!”
    “臣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臣并不喜欢公主!”
    文秀大笑着转身,骑到他的身上,薄纱大开袒胸露乳,虚云立刻闭眼扭头,文秀抚摸他的脸,“没关系啊,你不喜欢本宫,本宫喜欢你就行了!”她的手滑过虚云的喉结,胸脯,食指轻捏他的乳头,“虚云大人还是处男之身吧,不如今日让你体验一回男女情事!”
    “公主……请你自重。”
    文秀置若罔闻,俯身吮吸贴弄他的乳头,舌尖滑过他的肚子,大腿,直至男根。
    “不要!”
    此时,嬴鱼正死死的拉住晴方,“贱人!他都说不要了!你别拉着我!”
    “没用的!这只是幻像!”
    “啊啊啊啊!贱人贱人……”
    文秀抚摸着虚云软趴趴的男根,含在嘴中,舔弄吮吸,受不了如此挑逗,虚云死咬嘴唇,身体颤抖,情欲克制不住的涌现,瞧着男根渐渐竖起变硬,文秀兴奋的笑出声,更加卖力的吮吸,舌尖顶弄着肉棒的小孔。虚云嘴巴微张,如同一条快要干涸的鱼渴望水的滋润,情不自禁的发出低吟,文秀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刺激他的情欲。从未体验过男女情事的虚云把持不住,不一会儿射在她的嘴中。文秀毫不介意的吞咽下去,手指暧昧的擦干嘴角,随即脱下薄纱,扭动着身子坐在他的腿上。
    虚云感受到大腿的湿润,文秀柔嫩的私处在他的大腿磨蹭,虚云很白,和普通男子不同,他身体毛发极少,尤其是一双手骨节分明,细长白皙,甚是好看。
    “你知道吗?本宫第一眼,就看中了你的手,比女子的手还要好看。”文秀扭动着身躯,抓着他的大腿滑下刺激小穴,“手好看的男子,他的腿和脚一定也好看。哈哈哈……果不其然,你的腿和脚真美!”
    她的话令虚云虎躯一震,无法理解。突然,脚趾陷入了湿润的地方,他敏感的颤抖,文秀吮吸虚云的脚趾,一个一个的舔湿,抬起身抓着他的脚趾插入穴口。文秀放荡的呻吟大叫,腰部快速的扭动,虚云的脚被摆弄着,刺激她的阴蒂,虚云如同一个泄欲的工具,随意摆弄。
    “啊!死变态,贱人!”此等场面令晴方难以接受,同情心疼虚云的遭遇。
    文秀是个性欲和占有欲极强的女人,她将虚云关在宫中,软硬兼施,最终虚云不得已成为她的男宠,同样的文秀也给予他高官厚禄,帮助他在朝堂实现政治理想。不久后沧河国皆知虚云名号,却无人知晓他日日夜夜要伺候文秀,满足她变态的性虐,身上时常带伤,眼神黯淡失去光芒。
    一次宫中盛宴,虚云听不得那些官员阿谀奉承和阴阳怪气,暂时逃出文秀的监视,在御花园中休憩,碰到了一只白猫。
    “这是云朵吗?”晴方一眼辨认出虚云身边傲气的猫咪。
    嬴鱼点头回答。
    虚云温柔的抱起它抚摸,“你叫什么名字?难道和我一样,是个被困在宫中的可怜人?”
    云朵好似听得懂,喵喵叫着回应他。
    不知过了多久,沧河王的王妃来找云朵。
    “云朵?”
    “参见王妃!”
    “御史大人?你怎么在这?”
    “喝了点酒,出来透透气。”虚云恭敬的将云朵还给她,“这猫是王妃的?”
    “嗯!它叫云朵。云朵素来不喜外人触碰,看来它很喜欢大人。”
    “云朵很有灵性,臣也很喜欢。”
    听到这话,王妃甚是欣喜,“即是如此,大人可愿意养它?”
    “什么?”
    “我身体不好,养不得了,王上要将它送走。给别人我怕云朵受欺负,大人既喜欢,可否收留云朵?”
    犹豫片刻,虚云答应她,在这寂寞的宫墙内有云朵陪伴,他很乐意。
    文秀在宴会喝得烂醉,今晚没来找他。翌日,虚云乖巧的伺候她,请求文秀同意云朵留在殿内。
    “本宫可以答应,但是虚云,你能给本宫什么好处呢?”
    虚云沉默许久,爬上她的床,不情愿的掰开她的腿,舔舐她的小穴,文秀骚气的扭动,揉搓涨大的胸部,“啊!用力……嗯啊……”
    虚云将手指插入穴口,用力的抽插,牙齿剐蹭穴口的阴蒂,文秀兴奋的弓起身子,随即一脚踢倒虚云,竖起身来坐在他的脸上,湿润的穴口对准他的嘴唇,像骑马一样磨蹭晃动,她抓住他的头发,疯了似的扭动,“啊……啊……虚云的嘴越来越厉害了呢……”
    高潮来临,她颤抖着喷射出大量的水,堵在虚云的嘴上,他悉数接受。
    此后,虚云因为云朵陪伴,笑容多了许多,因为云朵,他和王妃交谈许多,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人惺惺相惜。直至文秀看到虚云的笑容和温柔全然不是对她,也知晓云朵是王妃的猫,心中的嫉妒和占有欲疯狂滋生,趁机陷害王妃与侍卫私通,王上愤怒之下处死王妃。
    那晚,虚云见到了被文秀剥皮的王妃,她将王妃的皮充气,做成了人模,开心的在殿中转圈舞蹈,抚摸着脖子上雪白的皮毛。
    “虚云,你看看这裘皮好看吗?”
    虚云目龇皲裂,雷闪轰鸣、狂风怒号的夜晚仿佛是他在无能的呐喊。
    文秀将人皮和云朵的毛皮丢在他面前,虚云止不住的干呕颤抖。随之而来的是皮鞭狠狠的抽打,文秀狠狠的按住他流血的伤口,虚云眉头紧皱,看着他越痛苦,她越兴奋,“本宫说过,你是我的人,怎么?想要攀上王妃摆脱我?这只死猫是你们的定情信物是吗?本宫告诉你,没人能从本宫手里夺走任何一样东西,你这辈子,都逃不走的!”
    怒啸的雷电暴雨夹杂着虚云疼痛的哀嚎,文秀折磨了他一整夜,疯狂的和他做爱,鞭打、针刺、绞勒……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令他崩溃。
    晴方全身颤抖,紧握的手指扣出血迹,眼中难忍愤怒,眼见清明俊朗的虚云沦为如此模样,她恨不得将文秀剥皮抽筋!
    没过多久,虚云受不了刺激悬梁自尽。全国百姓为他哀悼祈福,因受到沧河国百姓爱戴,政绩卓越,飞升成神。同时他无法摆脱阴影,怨念甚重,他回到沧河国割掉文秀和贾人太的头颅,文秀死前还紧紧的抓住他的双腿,那双她深深迷恋的双腿。只要看到这双腿,虚云回忆起从前受到的那般屈辱,满身血痕的虚云自断双腿,从此沦为恶神。
    床边传来一声口哨,“杀的好!”纱帘朦胧,齐光身披黑金红袍,烈焰红唇骄傲的走来。
    那句“你可愿跟随我?”令虚云成为齐光最忠诚的臣子,也是最了解她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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