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昔在屋子里翻找,还真让她找到了针线盒,将裤子改了改,换上后确定不会露出痕迹,看柜子里还有两套衣服,想得先浆洗好,干净了就能换了,身上的一股泥土味,闻着有些不舒服。
    找了个干净木桶,将衣服都放了进去,水缸里还有半缸水,就先用着了,屋子里没有皂角,便把先前衣服上的香料泡了些进去,去去衣服上的味道。
    她刚做完这些,门便打开了,看到舒成玦拎了一只鸡进来,“世……大郎,这鸡?”
    舒成玦取下墙上的弯刀,“娘子,木屋后头,有块菜地,可以摘些菜……算了,等会儿我去就行。”他想的顾昔昔在府里养尊处优,恐忍不得那些菜。
    “等一下。”顾昔昔脚还疼着,跟在他后面。
    舒成玦回身等她。
    顾昔昔伸手探了探两人的额头,“好像不烧了,你少动胳膊,伤口万一裂开。”
    舒成玦看着顾昔昔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小腿,沉着眸,“无事,只是皮外伤,好在你昨晚帮我放了毒,已经吃了药,过两日便好全了。”
    顾昔昔看着走远,便去了屋后,她自是认识蔬菜的,前世自己一个人活,总是得做饭的,她便去了屋后,摘了些紫苏嫩叶、小葱、还挖了块姜和芋头。
    舒成玦将鸡清理干净,一进屋就问道一股芋头的香味,“回来了,我蒸了芋头。这鸡你是想烤的吃还是焖着吃。”
    舒成玦案板上切好的生姜,小葱,“都……都行。”
    顾昔昔想了想,“要不然两吃吧,一半烤,一半焖。”
    舒成玦在外面烤着鸡,顾昔昔在一旁搭的土灶上忙活。
    “大郎,芋头熟了,外面先吃点垫垫。”顾昔昔刚才不觉得,现在食物的味道飘出来了,真的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顾昔昔端出个大瓷碗,放了叁四块小芋头,冒着热气,眼里泛着光,她明媚的笑容,落在舒成玦眼里,“大郎,快尝尝。”这大郎叫得挺顺溜的。
    她拿筷子将芋头从陪你过中间穿过,掰成两半,“芋头,光这样干嚼都特别香。”
    舒成玦拿过筷子,挖出一块芋肉,放到嘴里,香气四溢,举手投足,无不流露出世家大族的教养。
    顾昔昔偷笑着,“拿什么筷子啊,哪有猎户这样吃饭的。”
    她上手拿了半块芋头,烫的手指根本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她边吹便剥皮,咬上一块,“真好吃。”
    又递给舒成玦一块,剥好的,“试试。”
    舒成玦尝试着吃了一口。
    顾昔昔笑着问:“好吃吗?等会儿紫苏焖鸡好了,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舒成玦点着头,却突然咳嗽起来,“噗——”
    他竟吐出一口黑血。
    顾昔昔惊得把手里的芋头都捏碎了,忙上前查看,“这是怎么了?中毒严重了?”
    舒成玦咳得说不出话。
    顾昔昔忙瘸着脚,回屋倒了碗清水递过去。
    舒成玦好半晌,才顺过去,“没事,余毒未清,吐了血便好了。”
    顾昔昔红着眼,一想到昨晚就后怕,“到底是谁,敢迫害朝廷命官。”
    舒成玦不知是想到什么,“估计还是为了扬州私盐的案子。”
    顾昔昔知道朝堂上的事情,风诡云疑,“世子爷一人在朝堂,顶着侯府这么一大家子,要不去床上歇歇吧,这我来看着。”
    舒成玦攥着顾昔昔的手,“无事,我在稍坐片刻就好。”
    顾昔昔眼下没了食欲,失神的看着灶上的火。
    舒成玦走过去,拿开锅盖,添了点水,体贴的搂过她的肩膀,跟顾昔昔坐在一起,“怎么,吓着了?”
    顾昔昔摇摇头,“没有。”她只是惊到自己竟然被山中猎户的农炊生活迷了眼,真以为她是一介农妇,日升而作,日落而息,旁边的这个男人只是她的大郎,“妾身只是再想,下次一定要和夫人她们好好逛逛青城山,这里的美景,她们没看到可惜了。”
    舒成玦不自知的皱眉,以为她是在在意妾室的身份了,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露过关于少君的情绪。
    如今她示弱的举动,竟让舒成玦心头一软,吻了吻她的额角,握着她的手腕,“你是不同的。”
    他亲昵的举动,并没有让顾昔昔舒心多少,因为她只得,她想要得,舒成玦是给不了的。
    这几日不停地有鸽子飞来,舒成玦也时常写写画画,他不说什么时候回去,顾昔昔也不问。
    她享受着乡野田间的生活,每日里就想着,舒成玦带回来什么野味,她用屋后的菜做什么饭。
    顾昔昔的脚已经大好了,这次她走的远了些,竟找到好些蘑菇,回了木屋,“大郎,今天我在后面树上摘了好些菌菇,我们晚上熬汤喝吧。”
    还未走近,便看到有人穿着黑衣,半跪在他面前。
    顾昔昔放慢了脚步,站在他身侧,“大郎?”
    舒成玦握住她的手,看到她头上带着他醒来那日给她削的簪子,温婉的面庞,依赖的看着自己,面上的冰霜便散了,“我们该回去了。”
    顾昔昔微笑着,但眼底的不舍,还是出卖了她。
    舒成玦看着篮子里的蘑菇,道:“明早再走,夫人的汤可不能不喝。”
    黑衣人快速退去。
    顾昔昔羞得,“油嘴滑舌,世子爷,不会耽误事情,我们现在走也是可以的。”
    舒成玦环着她的腰,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那怎么好,夫人做的饭,为夫还没尝够呢。”
    这几日,两人挤在一处,也无甚事。
    可今晚,舒成玦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猴急火燎的,几下就把女人裤子拨了个干净,就要入。
    顾昔昔本就敌不过他,现两人挨在一起,她左支右绌,只能凭人为所欲为,“世子爷,你身上还有伤呢。”
    舒成玦惩罚似的隔着麻衣含咬着乳肉,“叫我什么?”
    顾昔昔推拒着男人,“轻点……”她肌肤本就娇嫩,平日里穿这粗布就有点发痒,更别提这样被人咬着摩擦了。
    舒成玦却好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死死的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双手探进衣服里,肆意凌辱。
    顾昔昔双手只能环着男人的肩膀,又害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大动,“啊……大郎……不要……大郎……”
    舒成玦轻轻一撕,顾昔昔身上的衣服就碎了,像一头野兽似的圈住自己的猎物,“媳妇儿……媳妇儿……”他埋在女人颈间,撕咬着,啜吸着……
    没有任何前戏,男人强硬的进入女人的身体,微微阻塞,穴肉带着湿意的干涩,层层迭迭的阻力让他恨不得大力劈开,又舍不得此时的紧致。
    顾昔昔被挑起了情欲,花径深处酥酥麻麻的,她忍不住蹭着男人,穴肉吃着巨物一点一点进去,被迫一点点被填满。
    身下艰难的吃着巨物,可深处却越来越空虚,花液如潺潺溪水,流淌而来。
    舒成玦感受到被他渐渐被浸湿,穴肉翕动的声音好像在耳边响起。
    山里的晚风,吹不散黏腻的燥热。
    柔弱少妇无助的呻吟,她仰着脖子,两条腿被男人翘在床头,身影剧烈的晃动,木床吱吱呀呀的,“世子爷……啊啊啊……”
    男人剧烈的撞击,让她承受不住,“不要了……大郎……大……啊啊……郎……”
    顾昔昔惊恐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她生怕这床塌了,“不要……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
    舒成玦额角的汗抵在女人锁骨上,两人的长发交缠不清,“媳妇儿……那我们换个姿势。”
    顾昔昔不是这样意思,她摇着头。
    男人侧身一番,变成了女上位。
    这个姿势,入的更深了,她一丝不挂的趴在男人身上,高高的翘着臀。
    舒成玦前倾勾着他的唇,啜吸着女人的甜美。
    手下却毫不留情,掐着女人的腰上上下下的撞击着。
    顾昔昔纤长的双腿跨在男人两侧,膝盖刚刚贴在木床边缘,时不时滑落下去,龟头便重重的顶在宫口,“呜呜……呜呜呜……”
    脸颊湿津津的,眼泪不住的落下,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似的,双乳在他胸膛上来回挤压,雪白色的乳肉在夜色下仿若莹莹发光。
    “媳妇,你真是个妖精,为夫的精血都要被你吸完了,好不好吃啊。”舒成玦忍不住狠狠的起伏。
    顾昔昔哭喊着,“要塌了……啊啊啊……”
    砰——
    木床终于承受不了两人的运动。
    顾昔昔重重的砸在男人身上,“啊啊啊——”
    舒成玦正经捅进了宫口,男人闷哼一声,马眼一松,来日里的白浊尽数喷出。
    两人同潮了。
    顾昔昔穴肉搅着巨物,连形状都勾勒出来,喷涌的淫液,冲刷着男人的白灼,从交合出一处,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味道。
    她无力的打着男人,便昏了过去,“混蛋……”
    舒成玦正是餍足的时候,怎么肯放过,不舍的贪恋着女人的身体,不就身下雄风又力,抱着瘫软的女人驰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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