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程乐然吞下后,沉泽森才起身去卫生间,拧了个毛巾,把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和小穴都收拾干净,再把女孩往里抱了抱,让她睡在靠墙的那边,自己则躺在靠外的一侧,搂着程乐然睡觉。
    被玩坏的女孩一点力气也不剩,只能任由男孩抱着自己。只有一个枕头,身后的男孩就紧贴着她的屁股,腿间的家伙就算是软着的,也很有存在感,浓密的阴毛也时不时蹭过女孩软绵的臀肉。
    呼吸间男孩的气息扑在程乐然的后颈,女孩想要挣扎却被禁锢的更紧,沉泽森的吻又落了下来:
    “睡不着就再来一次?”
    女孩立刻乖巧躺好,假装已经睡着,看不见背后男孩上扬的嘴角。
    倒是一夜好眠。
    只是醒来时,昨晚一直在哭鼻子的程乐然眼睛肿的厉害,沉泽森只好去一楼店里拿了瓶冰镇汽水,用毛巾包裹着,给女孩敷眼睛,还带了母亲塞给他的新牙刷和毛巾上来。
    “你本来要去哪?”
    “砚山。”
    “过两天我送你去,这几天先陪我?”
    哪里有什么选择的余地,程乐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如果说第一次还是强制,后面的几次近乎是自己身体太不争气。
    程乐然没有什么经历,自然不知道任何生涩的身体,在丰富的技巧下都免不了沉沦,那不过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程乐然对于那些粗鄙之语,也会起生理反应,男孩把她推入新世界,曾经的大家闺秀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光靠几句话,就能颤抖着高潮。
    也是这个时候,程乐然才看清拿着汽水瓶的男孩,到底长什么样子。大概是一大早还没来得及,男孩的金发睡出了几根呆毛,眼底还有一丝困意,倒是少了昨晚的压迫和锋芒。
    鬼使神差的,程乐然伸手摸了摸那几根呆毛,呆呆的说了一声:
    “好软…”
    是男人就不能被说软。
    沉泽森立刻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热度和硬度:
    “谁软?”
    是个不折不扣的公狗泰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程乐然已经怕了,早上醒来腿间的酸涩根本无法忽视,几乎自己微微夹腿,就有略微的胀痛,现在自然是不敢惹精虫上脑的男孩。
    好在此时此刻程乐然的肚子叫了一声,虽然很尴尬,但也足够把空气里的旖旎清扫干净。沉泽森笑出声,起了身,把今早洗的衣服带了下去,再上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番茄鸡蛋面。
    桌上的面看起来很诱人,红与黄的搭配让人食欲大开,小葱的清香扑面而来,面条挂着冒着热气的汁水,吃到胃里一定暖暖的。
    程乐然套着男孩的衣服去卫生间里洗漱,然后坐到了书桌前,小口小口的吃面,鼓着脸的时候像只小仓鼠,沉泽森忍不住戳了戳:
    “你才好软,哪里都软,骚逼最软。”
    这人为什么张嘴闭嘴都在开火车。
    几乎瞬间,程乐然的脸涨红,恶狠狠的看着男孩,却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哪里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加可口。
    绝对力量压制下,任何反抗都可以被理解为情趣。
    所以沉泽森觉得自己也饿了,不过还是耐心的等人吃完,才靠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看着那个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女孩,痞笑道:
    “我也饿了,怎么办?”
    “啊…你没吃吗?要不你再下一碗?”
    “我想吃你下面。”
    “可我不会下面诶。”
    男孩啧了一声,舌尖顶了顶上颚,将人抱起来放回床上,把女孩的大腿往两边压。程乐然只套了件男孩的短袖,下半身真空,现在更是将整个秘密花园,都送到了沉泽森眼前。
    沉泽森看着被自己干肿的花瓣颤颤巍巍,昨晚被撑开的小穴口,现在又变回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比常人都要小得多,完全想象不到,之前女孩是怎么把他的大肉棒吞下去的。
    女孩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一个湿热的吻惊的无法动弹。
    “别…你干嘛…脏啊…你怎么可以舔…”
    大舌头从下往上舔,沉泽森含着一片阴唇吃的滋滋作响。
    “不是说了要吃你下面,舔一下就流水了,这么饥渴?”
    程乐然下意识想合拢腿,却不料反而像夹住了沉泽森的头,沉泽森直接把舌头抵住了女孩的阴蒂,来回扫,灵活的挑逗着女孩的敏感点。
    水声不息,咂嘴的声音让程乐然无地自容,却又忍不住娇喘连连,春水也跟着荡漾。
    这么一来男孩的吞咽声都更大了。
    花汁不断的往外溢出,采集的蜜蜂辛勤劳作。
    逐渐进入情欲的女孩,连花穴都不由自主的收缩,一张一合想要吞咽着什么。沉泽森看着眼红,心脏连着太阳穴的血管一起跳动,忍不住把舌头抵进去,插入那软热的秘密基地。
    “别…啊…!!嗯哈…”
    舌头模仿着性器,像昨晚一样进进出出,刺激着女孩的敏感点。
    女孩春潮不断,哭腔听不出来是难受还是快乐,直到男孩的指腹压上凸起的阴蒂,程乐然立刻举起白旗,彻底沦陷。
    她不断扭动的屁股,躲着即将抵达临界线的快感。但沉泽森却加倍奉还,舔弄,抽插,揉搓,一个也不落下,来回交替,给予女孩无法承受的欢愉。
    就这样,程乐然喷了。
    哗哗啦啦再淅淅沥沥,蜜汁喷洒在男孩如天公雕刻的鼻梁和下颌线上,打湿了薄唇和舌尖。
    “对…对不起…”
    良好的教养怎么允许她尿床,下意识地道歉,下意识的收缩,下意识的逃避。
    “很甜,这么会喷,夸你还来不及,干嘛对不起。不信你尝尝?”
    沉泽森抬起头,湿漉漉的嘴唇压在女孩微张的嘴上,把女孩的味道渡到了她自己的口腔里。
    唾液交换间,淫水的骚腥也充盈着口腔,程乐然闭着眼睛红着脸,被亲的软绵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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