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体会多久使坏的乐趣,渠晩就听到赵溪雅低声的啜泣,她瞬间慌了,“怎么哭了?怪我,别哭了,溪雅,我错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渠晩柔声的安慰正戳到赵溪雅的心窝,令她哭得更凶了。她其实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尤其小时候她每次一哭,父亲就会痛骂她,嫌弃她是个柔弱的女孩,说要把她送人,她就不敢哭了。这么多年,她只在妈妈走后痛哭了一场。可认识渠晩之后,她竟然已经哭了两次。
    没人疼的人是不配哭的,那她现在哭出来是因为什么?仗着渠晩对她的温柔与疼爱吗?
    没有人会不喜欢温柔,尤其是像她这般缺爱的人。可……渠晩的爱意与温柔能保持多久?就算渠晩是一个长情而专一的人,如果有朝一日她也如妈妈一样早早离她远去……赵溪雅不敢想,她害怕失去,所以也害怕得到。
    渠晩开始还搂着赵溪雅,在她脸上轻轻亲吻安抚。可见她越哭越凶,渠晩忽然意识到什么,远离了她。定是自己太过分了,才害得这样坚强的女孩大哭,自己还一直抱着她,她一定是厌恶极自己了。可她刚刚退开,赵溪雅又主动抱了上来。
    赵溪雅害怕“得到”,所以不敢去“得到”,但眼前的“失去”却更令她心底空空。渠晩一离开她的身子,她便没了安全感,她舍不得,舍不得渠晩离开。
    这么多年来,她不是没心动过,也不是没人对她表大过爱意,但她都克制住了。她不愿与谁建立亲密关系,不想交付内心,不想将自己至于危险之地。所以她一直都是只做爱不谈爱。
    可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动摇过,她的心告诉她渠晩是不同的,她愿意给渠晩一次机会,更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大胆追求幸福的机会。
    赵溪雅搂住的脖子,渐渐抑制住哭泣:“对不起,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是你的错。”
    渠晩:“不!都怪我!明明告诉自己多少遍要克制,可……可见了你却总是忍不住……溪雅,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酒吧那晚,是我第一次和陌生人约,我不是滥情的人,我是真的喜欢你。”
    赵溪雅:“可……我不是第一次和别人约了,你会介意吗?”
    渠晩:“不会!当然不会!我喜欢你,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接受。”
    赵溪雅将唇贴在渠晩耳边轻喘:“渠晩……要我……”
    赵溪雅的话让渠晩头皮一麻,刚刚被吓退的欲望又瞬间攀爬上来,不过这次她再不舍得冒进了,她轻柔地将赵溪雅放倒,慢慢靠近她,寻上她的唇。
    赵溪雅的唇间还有泪珠,咸咸的,这滋味吻得渠晩心疼如刀绞。多么美好的姑娘啊,她以后再不能惹她哭了。
    有些人可以欺负,但有些人却只能是用来疼的。赵溪雅的过去太过孤苦,以后渠晩想给她关爱、给她陪伴、给她无尽的安全感。
    渠晩从未如此心疼过一个女人,她知道自己这是出于喜欢的心疼,而不是同情。天下贫苦之人多如牛毛,她却只疼爱赵溪雅一人。
    她本性寡淡,这感情于她来说来得过快,来得过于强烈,可她并无不适、并无顾及。爱情这种事,从来都没有道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她庆幸自己家境殷实,家风开明,可以毫无顾忌地去爱赵溪雅,给予她所需要的。
    她将赵溪雅唇间的泪吻净,而是是脸上、眼角,接着再次撬开她的唇。她的唇舌柔软馨香,一触上就令渠晩身心舒畅。爱情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令人折磨,也令人欣喜,其中的滋味只有当事者才能体会。
    渠晩陷进这浓烈的爱里,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都在享受与爱人肌肤相亲的美妙。
    赵溪雅的舌头是如此香甜,就这样和她纠缠着,渠晩就动了十足的情。从酒吧初识再到今天,她们已经接过很多次吻,但每一次都令她深陷一分,不知腻味。
    同样对肌肤相亲上瘾的还有赵溪雅,当她第一次意识到喜欢女人时,她其实并没有过多纠结。
    女人,是如此美好,可她却没有能力像普通男性一样给予自己的女人什么,甚至连一个名分都不行。她付不起责,担不起爱,所以她从未想过和任何一个女人确定关系。但她却又渴望女人,所以只有去一夜情。
    选择去一夜情的人是不需要她的爱与金钱的,只需要她付出身体便好。为了避免麻烦,她从来只做受方,从来不主动去脱对方衣服。
    可这次……渠晩实在太完美了,不止不需要她付出金钱,还用温柔的爱意和优美的身体诱惑着她……
    渠晩摸着她的胸乳,她也忍不住摸上了渠晩的。不同的是,渠晩是在刺激她的情欲,而她只是在宣泄自己对女人的欲望。
    渠晩依然掌握着主动权,赵溪雅也不想抢,她喜欢渠晩为自己身体着迷,同时费尽心机“讨”自己欢心的样子。
    渠晩的爱意不假,她看得出来,经过了刚才的表白后,渠晩眼里的爱意似乎更浓烈了些。她看着又羞又喜又愧,身子敏感异常。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心动的时候身体会变得敏感。渠晩只用最普通的抚摸,也能让她感受到超越从前每一次的酥麻与战栗。
    渠晩的手覆盖在她胸乳上,手掌收合又放开,一遍又一遍重复,她的掌心跟着一遍走一遍磨蹭在她最敏感的x尖上,直酥进她心底。
    渠晩:“溪雅……”
    渠晩轻声唤她,那吐出温柔字句的嘴含着它x尖的动作更是温柔。柔柔的唇瓣包裹住她另一边的x尖,唇上的温热与湿润一并传递给她,同时给她带来比手心之下的酥意更甚的快感。
    赵溪雅:“啊~~~渠晩……”
    渠晩的名字是真好听,连从她自己的嘴里叫出来的声音,她自己都爱极了。她爱这名字里的每一个音调、每一个笔画。
    渠晩轻轻吸吮她的x尖,不似婴孩般无知无畏,却又如婴孩般乖巧温顺。赵溪雅瞧着渠晩幼稚的面庞与动作,心都快化了。
    渠晩对她的两个胸乳又吮又舔,g的她腿心发痒、酸胀,忍不住自己夹弄起来。她只稍稍一合腿,就能感觉到自己腿心的湿泞。她想夹住渠晩的腿,将其蹭到她腿上,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渴望。
    渠晩好像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她将膝盖挤进自己的两腿之间,用她大腿的肌肤去蹭自己湿润的地方。来来回来。那里流出的晶莹大部分都被渠晩蹭了去,两人摩擦的地方不时发出细微的水声。
    “嗯~~~”赵溪雅有些耐不住了,渠晩的步调缓慢许多,却比刚才的激情更令她燥热。
    她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包括渠晩口中的胸乳,不过渠晩似乎并不在意,她在她的胸乳上深深嗅着,又紧紧贴着,从她的脸到她的耳朵鼻子嘴巴,都与她的胸乳紧密接触过。
    渠晩是喜欢她的胸乳的,赵溪雅能感觉到。
    渠晩的大腿慢慢移走了,不过她的手很快取而代之,那优雅的手此时正在她腿间做着不太优雅的事。平日里经常看过这只手并赞叹不已的同事们一定想不到,这只手到了晚上有这般妙用,还是在她赵溪雅身上。
    想一想顿觉羞耻,又有一种奇异的刺激感。
    这只手在她花缝中来回穿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不止它自己染上一身晶莹,也弄得她腿心四处黏稠。
    那都是她的液体,她为这场欢愉、为渠晩产生的液体。若这液体少了,赵溪雅要自责,若这液体多了,赵溪雅要羞涩。不过她的身体似乎不给她自责的机会,一直悄悄的、接连不断地生产这液体,多到渠晩一碰,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渠晩的手指轻轻在她穴口抽插,每次只指腹浅浅没入,但只是这样,赵溪雅身体就不断窜起电流,一波又一波,快要令她酥麻难耐、四肢酸软。
    “啊~~~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助兴,赵溪雅只能忍着羞涩清晰发出暧昧的音节。这音节虽然简单,但她知道渠晩十分受用。因为她每叫一阵,渠晩的呼吸都要重上一分。
    渠晩的身子也异常燥热,甚至和她一样出了汗。汗水没有使她的肌肤变得黏腻,反而更加滑嫩了,两人的身子亲密地贴着,渠晩的手指也开始更深的探入。
    赵溪雅主动分开腿,迎接她的进入。她喜欢渠晩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自己包裹着渠晩身体的一部分,渠晩也尽力占有她,两个人同时表大着对对方的渴望,再没有比这种时候更亲密的时刻了。
    “啊~~~渠晩……对……就是这里……啊!”渠晩的技术相较于第一次熟练很多,不用特意摸索就能找到她的敏感点。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刺激着那里,或轻或重,或浓或淡,每一下都撞进她的心里。她的身体颤抖,也是她心灵的战栗。这种身心同时高潮的时刻她只在渠晩身下体会过。
    渠晩的手指快速在她体内抽插着,手指微微向上弯曲,指腹顶撞又同时摩挲她的敏感点。这快感太奇妙了,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甚至她的脊柱和大脑。
    “啊!啊!嗯~~~”她毫无顾忌地在渠晩身下的放声大叫,将自己高潮的愉悦尽数传递给渠晩。
    渠晩抬头看着她,她透过自己朦胧的双眸也看着渠晩。渠晩的眼睛明亮又深邃,那里有自己所需要的所有光泽,她好爱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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