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的波斯绒地毯材质又棉又软,短毛凹陷感极具舒适,幸姳匍匐在上面,光着脚蹬在柔软的地面,她的鞋子早已不知道蹬在了何处。
    无力的胳膊拼命地往前用力爬,左臂裂开的皮肉,流出更多的血,从后往前,她越是爬的用力,伤口里喷涌出来璀璨的血花,在地上流出一道刺目鲜红的痕迹。
    显赫点缀在波斯绒毛面,蹭出一道又一道,尚未绽放开的艳丽花,一条蜿蜒曲折的血路。
    眼泪浸掉的更多,即便她死咬住牙齿,忍受极具难言的痛苦,胆颤的身体爬起来,胳膊遍布的痛感,使得她不得不往左边倒去。
    身后幽冷的低喘声,像一条麻绳紧捏住脆弱不堪的心脏,攀附到血肉绞住,恨不得掐爆她命脉。
    “幸同学,我的情绪,很不对,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幸同学,为什么。”
    向来磁性的声音,此刻压低嗓音吐出来的话语,从喉咙中极其不甘心的挤出,胸口更是闷着什么东西,压得呼吸不畅。
    他用力捏住心口的衣服,满手血蹭在干净的红白校服衣料,抬起脚,朝着血往前蜿蜒漫去的地方走去,跟在她身后,每一步,稳而沉重。
    “为什么,我不明白,幸同学不是说好,要帮我消除这种情绪吗,为什么你说话不算话呢。”
    看似冷静质问,实则就如躲在暗处狩猎的野兽,随时要冲在毫无防备的猎物脖子上咬下死口,一命呜呼。
    幸姳越哭越狠,颤抖身躯朝着左边倾斜,她膝盖失控的往一边倒下去,不甘恐惧的压着受伤胳膊,颤抖哭啜,害怕到浑身血液倒流,从伤口里争先恐后的流出去,越来越多。
    叁条狰狞的爪印从手肘一路划到手背,要把秦乐志触碰过的皮全部挠下来,绝不留任何一点指纹。
    幸姳已经做好临死前的准备,绝望等待那一刻降临。
    身子浮起空中的刹那,她有预感,源峻策绝对不会让她死的那么痛快。
    果然,天旋地转之间,被当成物品砸出去,狠狠撞击在客厅恐怖骷髅头的壁炉之下。
    脊背遭到石块棱角撞击,她跌落在地,喉咙里吐出血腥气息,面目寒颤看他走来。
    耷拉下去的眼皮成一条无精打采的直线,本该学习人类优雅从容的笑意,却露出最原始的情绪,毫无遮蔽,用愤怒注视起她。
    他身姿修长,此刻对于躺在地上的幸姳而言,就如同威严神邸,充满着对巨人物的恐惧。
    “为什么,回答我。”
    源峻策执意要一个答案,她言而无信的理由。
    那双运动鞋就要来到她的眼前,残暴的他,或许会直接踩上她的脸压到面目全非,幸姳在失血过多的困意里,选择撑死活下去。
    她欲要开口,喉咙里都是脓血直流的味道。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所以才会,生气。”
    源峻策自残般掐着自己的胸口:“喜欢幸同学,就是这种感觉吗,我很不舒服。”
    “不是,你只是吃醋了,看到我和他在一起,你嫉妒。”幸姳用最直白的话解释,可话到嘴边,说出来却是苍白无力,因为她不懂,这样的直白是否会践踏他高傲的自尊心。
    “我嫉妒。”源峻策闭着眼感受那段情绪,又睁开让人冷冽的黑眸:“我嫉妒他,所以才让幸同学不要靠近秦乐志,为什么你不做到呢,明明是答应过我的话。”
    理由顷刻间往他这侧倾斜,幸姳变成一个不守信用的骗子,辩解一词有些虚伪。
    “对不起,对不起。”
    “所以幸同学,是真的很喜欢秦乐志,对吗。”
    “不喜欢。”幸姳哭腔,声抖得惊慌失措,再一次肯定道:“我不喜欢他!”
    “真的吗。”源峻策眼里有一丝捉摸不透的情绪,居然让她看到了希望,忍着剥肤之痛点头。
    “那幸同学喜欢谁呢。”
    “喜欢你!”她没有一丝犹豫,泪眼婆娑,害怕他听不到加大嗓门:“喜欢你,源峻策!”
    黑眸如璀钻,闪过惊愕之光,却见他手指弯曲紧绷,感觉不到疼痛的往皮肉里凹陷,他黑色的指甲没有露出的迹象,可却是往死里揪住自己的胸口。
    就在幸姳以为自己能说服他,一下子失重的身体,像是落叶一样卷入风中,迅速离地,砸向墙角。
    带着暴力溺出的恨意,幸姳狠狠撞在一架铁质自行车上,撞散的车架子压在身体,她抱着胳膊痛哭不止,嚎啕流泪。
    “幸同学,是个骗子。”
    源峻策垂下头,一股难言之隐的痛苦浮现在脸上,揪心疼痛,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悲痛。
    他把胸口抓的很用力,有鲜红的液体浸染在白衣,渗出红液,变得和校服颜色一模一样,胸前开出了一朵美丽的火玫瑰。
    “为什么好难受,这里很痛苦,你说好要帮我消除情绪,你是个骗子。”
    纯情的少年像是遭到了莫大的欺骗,目眦欲裂怒意烧上眉头,带着绞紧的恨意,怒视向她。
    “只要把你杀了,它就不会存在了。”
    源峻策像在做着心理斗争,极度无措的朝她大步走过来,他放下手,胸口染开的血水浸湿巴掌大小。
    在他要掐起幸姳时,一只手用了比他更快的速度,抓住他的裤子扒下,晃动的身躯跪在地上,头晕眼花的摇摆,可她还是用力抱住他的腿,将脸贴在灼热一处,张大嘴巴,隔着内裤含住一坨软绵的巨肉。
    让冷血动物产生感情的唯一办法是性欲。
    幸姳谨记这一说法,无论再羞耻的办法她都要做。
    舌头抵住一坨软绵,湿润的津液隔着黑色内裤,传送到布料里冰冷的软物,亲眼见证着它的膨胀。
    幸姳吸吮在龟头越发用力,好似要隔着布料,将精囊里的液体全部吸入嘴中。
    头顶欲望的闷哼,紧接其后一只大手摁住她的头顶,疯了似朝那处压。
    硬起的肉棒顶起巨大帐篷,她拼尽全力塞进嘴里,内裤剐蹭着柔软舌腔,挤压里面的肉棒不满挣扎,随即往她喉眼里用力一戳。
    口水隔着布料,潮湿的温度更大。
    不同下雨时闷沉的水珠黏在皮肤上的不适感,她口舌软嫩含吞肉柱,布料勒的很痛,要比直接塞进她嘴里的温度更烫人,潮润的气体从马眼里流入,猛地钻入他急躁跳动的心窝。
    可这瞬间,不同与平常的情绪,再次淹没他。
    源峻策眼尾猩红流着泪水,弯腰哼出淫意的叫喊,他拉住幸姳的头发往后扯去,拽掉湿漉漉内裤,举着跋扈嚣张的肉柱,将她的嘴巴按了下去,来势迅猛,不容反抗。
    “嗬额!吞下去!”
    胳膊失血过多,横流的腥气,幸姳头晕眼花。
    她知道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头颅宛如砍断了一样,晃在他手里,哪怕主动配合着他的速度急剧晃动,幸姳还是像在坐过山车似地,起起伏伏。
    胃里有什么东西要呕出来,来不及推开他,源峻策用肉棒将那股恶心活活压下去,堵住即将流出的胃液。
    喉管撑爆出庞大肉柱的纹理,她脸色涨紫,白眼上翻,双手落地,只有脑袋挂在他胯间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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