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殿。
    本该是修习缀云T术的时间,君后沈俪彦却衣衫半褪,倚靠在少女怀里。
    他的薄衣露出保养精致的胸膛,阵阵起伏,但眼下却无春色,只是痛苦。
    景玉柯看他昏沉中又带着一丝可供入侵的脆弱,男色令人迷醉,手不禁大胆滑落在他腰际。
    “好了,可缓过来了?这一帖药吃完了,你体内的情毒应该是清干净了。”
    少女本没有多大耐心,帮人医治情毒这样的y药,本就是她自找麻烦的活计。要不是看在这张皮,这个男人,她定会甩手离去。
    沈俪彦的X热喜寒,本以为是年岁大了的缘故,却没有想到,他身体里竟然有情毒。
    她突然问:“你是顾北沈氏?”
    顾北的沈氏,也是底蕴深厚的医药世家。她写给他的方子,沈俪彦要来细细看过,这一看,就让她思虑起他的出身。只有他一人帮母皇识辨那些长生药材,光凭这一点,他的来历就大有考究。
    “嗯。”
    他不愿多说。
    不知为何会倚着这少女,他努力缓过劲儿,坐直了身。
    “夜里头,还是睡得浅吗?”倏忽,她问了一句。
    他的脸色微微发白,并不否认。
    景玉柯知道他多有郁结,自己是通医理的,却辨不出自己身上的情毒,唯有景玉柯医毒双修,看得出来。
    但也并不,仅是如此。
    “君后,别怪儿臣多言。君后这身子,情毒不算是根本。所以我说的调教,也是为了君后的凤T。”
    景玉柯说得隐晦,这男子已经接近不惑之年,沉沦欲海的时间太久,情毒清理出去,才是第一关,难的在后面。
    沈俪彦虽然现在和景玉柯仍有戒备和距离,但他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在有意阁却撑不住太久。她可见过他太多次失身时的失神。
    即使那处他不y,他也是残花败柳一副。
    沈俪彦咽了一口气,声音却飘得远一些:“他,可过得好?”
    他有一副尊容,也是一副妖颜,女人看他,只看得到他的男色,并不会联想他为人夫、为人父的身份。
    但他如今记挂的,却就是那个孩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眸子里多了点漆。
    “一贯是好的,君后。你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
    “我自己?”他讥笑,缓过了药劲,风情凛凛,笑的亦是自己,“你想怎么玩这身子,悉听尊便。”
    君后对皇姬说出“悉听尊便”这样的话,无疑是勾引,她回味他淡冷无望的声音,是一种至高的愉悦。
    她又要吃着母皇的男人了,怪不得她肖想她痴想,世间极品的男子就那么几个,无论再等几年,再熬几年,风头正盛的还是那几个。想到这里,景玉柯的Y私里注入了不可声张的愉悦。
    两人的木剑搁在一起,身子也滚到一处。
    亵渎父后,她心之所向,捧着他的脸,就亲就吻,男子身躯轻颤,看得出在竭力适应。
    他的唇生得太好,不薄不厚,又有唇珠。
    他的舌生得太好,会g会躲,佛手柑的香味更浓重了。
    她在亲他,拉开他的薄衣,也在验货,看遍他无数次情事,看得她欲火焚身又烧得殆尽。她实在不懂那些分享他的女人,如果她也是其中一员,应该会把同伴杀光砍碎,只留一对眼珠子来看她们欢爱。
    她陷落在他的肉体里,恨不得用舌覆住他每一个毛孔。
    所有一睹他风采的女人,都被他下了蛊。她当然不能幸免。
    男子的俊秀身姿没有岁月蹉跎的痕迹,接近永生的妖媚,接近无情的风情,景玉柯吻得很投入,沈俪彦亦能感受到这份投入。
    那吻落在他身上,顾此失彼,他在被吞噬,被咀嚼,这份禁忌,他受着,也忍着。
    比起强求和榨取,这样的禁吻让他更加煎熬。
    她欲求征服的不止是他的身,还有他的灵魂。
    好像有一些甜蜜,好像有一些神魂不知,他的手指动了动,翻涌上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一丝一缕的想法,也许他可以拿捏住这位年轻的长皇姬。
    年轻时,他蛊惑过两朝皇帝,这一次,或许天道还在他这边。
    这样的谵妄,一在脑中浮现,鬼使神差,那皇姬的亲吻就变得让他战栗,就像动情一般。也许,他可以再做风光无量的君后,而不是形同虚设的君后。
    权力是春药,因为这一点念头,他兴奋,突兀就勃起了。
    艳煞天下。
    比起有意阁那些混沌的性爱不同,他有的放矢,企图抓住并绽放自己最后的风华。
    但年少的皇姬是天生的坏种。
    她自知太会玩弄男子,一点吻,一点温柔投入,就能把自己标榜成深情。
    她又不自知她的玩弄,会影响深远,让男子又生出了与虎谋皮的痴心妄想。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她就不会拿幼兽般的眼睛瞧沈俪彦,她不在意他的伪装和迟疑,只是拿出袖子里的木簪子,对他吐露残酷之语:“君后,来把这……插进你的马眼里。”
    她一字一句,落得清楚,无形的残忍。
    一下子浇灭了沈俪彦蠢蠢欲动的火苗。
    无声里他脸色发白,惶然看向她的手,芙蓉手上安然放着一根细木簪,上面有着诡谲的纹路。
    “君后,我说过,要调教你的身子。你身子喜y太过,要学会忍。”
    景玉柯见君后畏惧,竟如未出阁的公子般夹着腿,掩住自己的性器。
    她要调教他,调教清楚,不是腿一张开,女人络绎不绝地光顾,这实在损伤他的风华。
    “君后,快些把腿张开。”
    她轻轻诱哄,声音不算高,但红唇里吹出的气息却吹在他傲岸的驴d上。
    他的唇颤抖,嗫嚅,却只是咬破了舌尖。
    “想想你的孩子,君后。”
    少女欺着他,睨着他,不在意他发红发狠的眼。沈俪彦终究是委身人下,缓缓打开腿。
    昂扬在眼前的,是男子自以为傲的粗长驴d,但他掰着自己的腿双股战战,淫贱到底的身子透出一层薄汗。景玉柯登时就下了判断,他还未被这样玩过。
    景玉柯按着他,拿着木簪插进那脆弱不堪的马眼里,不由分说就要插进去,男子造的锁眼,她是撬锁的贼人,尽是做些胆大心细的荒唐事。
    “知道这东西能插到哪处去?君后这物事生得太长,儿臣还担心插不到那快慰处……”
    少女哑声,声音是暗河。
    “不要,你……”他扣住少女的肩,攥得手指泛白。异物入侵了身体,那一枚小小的孔隙被细木簪穿过,本该是冰凉无感的物件,却又绵又热,痒意和尖酸刺进他的身体,才刺进他的尿道,他就一触即发的僵硬。比起身体上粗暴的辱没,这种尖细和深入,更让他不知所措。
    也许是马眼已经溢出了泛滥的前汁,她插得很顺利。但她插得很慢,不搅动,一味屏息找他的骚点。
    尖锐的木簪进去了大部分以后,她就只需用一根手指按着,险险是要把木簪彻头彻尾地插进男子的肉棒里。
    “啊啊……”
    沈俪彦目眦欲裂,俊美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和口津,君后本就是不可方物的美人,这下更是风情惑人,似嗔含怒的凤目还在遮掩他本能的恐惧。
    她喜:“找到了。”
    那骚点一顶,君后不可侵犯的姿态就被彻底粉碎,天鹅颈后仰,他在这地上弓起了身,弓起的弧度比她见过任何的男子还要夸张,他俨然是被她拉满的一张弓,拉坏也无所谓。
    “别碰啊……别碰那里……”
    他的身躯柔软得不像男人,腰弓成那样,腿却敞开得笔直,他的身体不知不觉就暴露淫荡的本性,高风亮节的君后简直是要把自己的性器送到皇姬的眼下怜爱。
    “君后,你这肉根插过不少女人吧。我今天得让君后尝一尝被插的滋味,看看是不是蚀骨销魂?”
    她眼神一暗,压着笑意看他堕落。
    堕落本就是他的真面目,他只能感受到下体传来不可抑制的快感,那一小处又酸又麻,电得他头皮一紧,他的T肌缩起,早已被折磨到疯狂的马眼在狠狠抽搐着。
    “唔嗯……求你……啊啊……求你让我解脱……”
    是年纪越大,身子越淫荡不堪吗?太想要射精了,那处挤压着他的骚点,想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殷红的舌尖露在外面,怎么也缩不回去,只想快一点释放,把那熬人的细木簪彻底拔出去。
    “唔呜呜……”
    他淌着泪,被人拿捏在股掌之间,脆弱感更重。可少女的手并没有停下,拔了一寸,又插回一寸,来回碾压他的意志。他是脆弱的靶心,被一箭的力道S中,就会颤得不能自已。
    她嬉笑,好心伏在他身下咬吮他J蛋大小的囊袋,边吃边含:“君后这样,弄得我要湿……”
    沈俪彦的情狂太过赏心悦目,景玉柯吃着男子腥膻的囊袋,下体的痒意一阵阵催促,催她含下这根俾睨天下男儿的肉根,她趴在他身下,手伸进亵裙里自慰。
    终究是和四皇姬景玉柳做了一样的畜生事,视J着风华绝代的父后,抚慰自己贪婪的身体。
    她撅着T扭动,手指浅浅插着泥泞的穴口,檀口那吮咬的力度愈发痴迷。
    “不,殿下……”他喉头干涩,皇姬在他面前自慰让他的心智更为迷乱,怎么都要解了这局面,本来已经是诸罪在身,这少女却要他万劫不复,“殿下求你……让我S,饶了、饶了俪彦……”
    他不得不用起卑称求她,立着可怜的肉根求她。
    等少女吐出一口浊气,她的手慢慢才从裙下拿出来,粘腻的,是她的汁。
    她就用那只手拔掉了那根细木簪,男子终于丢出了精,这次的爆发积蓄太久,让他三魂七魄都丢干净了,浸泡在自己的精液里,久久难以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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