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章平安归来那日,乐令正背对着他在院子里晾衣裳。她这些日子总是魂不守舍,害怕传来噩耗,又期待他能平平安安站在她面前。
    背后传来脚步声,乐令转过身,手中的木盆哐当一声掉地。也不管面前的男人满身尘土,她猛地扑到他怀中,孙章感慨地搂紧了她。她噙着泪水,一遍遍抚摸他的眉眼,怎么都看不够。
    重逢的喜悦瞬间如潮水般涌上二人心头,她踮起脚,他俯下身,唇瓣轻轻地碰触、摩挲,然后越来越激烈。孙章做了十几日的和尚,她这样眼角眉梢俱是浓浓情意,让他愈是难以自恃。
    他一把托起她的臀,几个跨步入了屋,又将她抵在门上,两人的唇仍粘连在一起,他又用空出的一只手去揉她丰满的奶儿。
    几下撕扯,乐令上半身衣裳都被剥得差不多了,她高高仰着颈子,唇间溢出干渴的哑吟,任凭他的唇和手在她身上游动,体绵如酥。她下身贴着孙章胯部鼓起的一包,随着他托举着臀的手,密密摩挲蹭动,乐令只觉得一股股热流从穴间涌出,嘤咛失声,肢酥体软,尽由他放肆轻薄。
    门外传来几声咳嗽,原是孙章等不及,竟先回府向乐令报平安。狄峰早已听闻喜报,却在衙内左等右等不见孙章前来,这才差了人过来。
    乐令心头一悸,慌慌张张从他身上下来,揽好衣衫,推他出门。孙章被人打断好事,脸色难看至极,他稍稍整理衣衫,便瘸着脚出门去了。
    乐令这才发现他的右脚束着染血的绷带,因多日行路,被尘土染成了灰色。
    透过暗黄的窗纸间,只见孙章客气应对领队军官,只来得及留她一句:“等我回来。”然后跟着众人去了。乐令忧心他的伤势,坐立不安。
    过了两个时辰,不见孙章归来,却来了一队狄家军,不由分说将乐令请入轿中。轿子左拐右拐,进了城西一处幽静的巷内,在一处颇为气派的宅院前停了轿。乐令忐忑随着将士进了内堂,只见一位医者老叟正为孙章治伤,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原是孙章越天下关破敌军阵门后,狄峰即刻调驻兵马正面迎击夷军。他留下左右手王平带部分军队留驻尧城,自己率主力迎战。因孙章此次立功,狄峰新赏给他一处宅院,令他搬到此处养伤。这原是张家的私宅。
    孙章从踏上起身,方才乐令伺候他喝了药,昏昏欲睡。此行他一路吸了不少瘴气,医者为他开的药中有几味药性特殊,再叁嘱咐他这七日内戒女色。
    他透过敞开的窗户,痴痴看着院子里做着正和才氏一起做针线活的柳知。优美修长的颈子弯着美好的弧度,柔美的侧脸沉静又安宁,简单衣裙包裹着饱满圆润的双乳,掐出细腰翘臀,从他归家那日主动抱住乐令开始,他就一直蠢蠢欲动,想亲手摘取她。
    在此处休养好几日了,他的腿又能简单动作,而他也忍不住了。
    乐令恰好抬头,撞进了他眼里的熊熊热火。对女人来说,这样灼热而不加掩饰的眼神是致命的,乐令慌张地转过身去捂着心口。她从他的眼里读出来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女人的本能教她,孙章将她当成了自己的猎物,他即将要做的事她无法抗拒,只能等着他的宣判。
    才大娘看着孙章看乐令的眼神,不得不感叹乐令好福气。
    听她家那口子说,衙里乌烟瘴气,十天里总有八天都有那混人起哄拉着孙章去腌臜之地。孙章洁身自好,甚至有些对女色过于淡薄,她家那口子还担心他不近女色。
    有一回有个对家故意看他笑话,花钱找了一个妓女,骗孙章到小屋里,将两人关在一起。那妓女见孙章本钱粗大,用尽解数哄着孙章同他交欢,可孙章冷冷地打晕了她,在屋里坐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屋门打开。
    此后,再没人敢拿孙章开玩笑。
    看着两人隔着窗眉来眼去,才氏也捂着嘴笑眯眯告辞。
    乐令送她出门,却见孙章已站在院内,手中拿着她为他新做的衣衫不断摩挲。乐令憧憬地看着孙章的侧脸,这个男人生性正直,高大挺拔地站着,不论何时,总是会如神兵天降般拯救她。
    别人觉得他沉默寡言,可乐令只想接近他,了解他的内心,想看他对自己不一样的神情。可她越不过心里那道坎,被动地等着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撩拨,就连乐令也有些焦躁了。他行军那日,在床上将她狠狠蹂躏的情形,总是会在夜间梦里不断重演。
    月亮初升,乐令从浴盆里出来,她正欲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内衫,却只摸到一件孤零零的外衫。难道是自己忘了带?她只好披上外衫,裙摆垂至脚踝,倒是从外头看不出什么。
    她又走回卧室,屋内漆黑一片,好生奇怪,难道是她沐浴这一会儿,蜡烛已经燃尽了?  她掩上门,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床边传来,一双眼睛幽幽发亮。身后四壁忽被照亮,吓得她倏然转头。
    孙章泛着油光的黑亮肌肉印入眼中,他裸着全身,胯间赳赳竖立,那个雄壮的形状,乐令嘴里一下发干。
    “过来。”孙章的鼻息也似乎粗重了起来,向她伸出手。
    她心如惊鹿,却迎着他的灼热目光移步。行至近前,右腕蓦紧,乐令闭目任他行事。
    腰间一紧一松,两片衣襟失了支撑,松垮垮散开。
    他的目光在她空无一物的身体上逡巡,上口似樱桃,下口含红芍,奶缀菡萏尖,看着已足销魂。
    他微微使力,她不得已仓促向前,落在他怀中。
    乐令从他怀中仰头。“小姐……”乐令听出了孙章不加掩饰的声音,她的手被他强行按在了那高耸之处,竟还在跳动。
    他的声音低哑迷人,乐令低头看见孙章落眼之处,那勾垂着的奶尖颤颤巍巍,在昏黄烛光中颤抖。
    他的手倏地钻入衫内,带着厚茧的手迫不及待地揉起一只嫩奶,弄得乐令臻首荡漾,奶头肿立。腿心内一瞬间连带着抽动,麻痒难耐,乐令恨不得那粗硬的肉棒狠插进来止痒。
    娇声呖呖,孙章掌内白腻的奶肉抓得不成型,孙章顾怜她还未破身,在衙里多年耳濡目染,自然闻得一些让女人快乐的手上功夫。
    乐令浑身酥麻,在她眼里,孙章自是俊朗。归来后又多了些手段。霸道的阳刚之气,闻着看着就能将她熏得股软筋酥。一切都是这样急不可耐,乐令双臂勾下他脖颈,迫不及待寻到他唇瓣,舌头绞着。
    钗落鬓散,一头乌发披满脊背,美人香汗淋漓,口中吟吟娇哼。孙章见她受用,托着她的腰肢将她举起,张口咬住乳尖,乐令一下软了身体,抱着他的头,任他为所欲为。孙章大吸大吮了一阵,吃得两只的嫩奶水淋翕肿。
    她的回应取悦了孙章,他伸出一只手揪起奶肉,瞬间奶头发硬肿起。这样的粗狠令得乐令高高仰起颈子,嘴里声声似哭如泣。孙章的手时而粗暴,时而温柔,这等手段折腾得乐令淫水汩汩,糜香熏人。
    孙章一只手伸到她腿间,乐令感到身上的热烫一下子凉了下来,他的力气如此惊人,乐令只感到腿心脆弱之处被一只粗糙的大掌拖着,自己不受控一般跨坐于他腿上。
    这个姿势让孙章毫不费力地吞咽着两只奶儿,肉器密密贴着穴瓣蹭动。僵硬只有开始那一瞬,不多久乐令便能自发扭动腰肢,热烫的硬物刮着外沿,一遍遍擦过,仿若交合一般,却又不进去。
    她不自在地扭动,孙章的唇舌正饥渴地吸咬她的奶儿,他的一只大掌强硬地推按着她的臀,让她腿心贴近他滚烫的身体,一只手指甚至放肆地从她腿间抚入,温柔拨弄,逼得乐令圆翘的臀左右摇摆,樱口半张,喘息不已。
    孙章的唇舌是那么凶狠,一度令她以为他会咬下奶尖。可在她腿间抚弄的粗粝手指却格外温柔,乐令咬着手指,闭着眼感受体内热流渐渐汹涌而出。孙章整个手掌都快被她溢满,龟头寻到泉口,轻轻顶住穴口,缓缓研磨,甚至浅浅渗入她体内。乐令更湿了,穴口如饥饿的嘴儿一张一合地咬着他硕大的硬头不放。
    两人都知道这一刻即将来临,孙章如何能忍,他停下了疯狂的噬咬,慢且狠地磨着她一只奶尖,乐令感到握着她腰肢的大掌加大了力气。
    乐令被插得浑身没了骨头,跌在孙章身上,肉缝渐渐被撑开,痛裂袭来,她实在受不住,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吸气。她的每一丝因疼痛带来的喘息,对孙章而言,都是世间最强的催情剂。
    孙章怜她雏儿,怕伤她身,故动作不疾不徐,竟稍稍退出些许,乐令穴内痒得发疼,头目昏胀,只想孙章解她的痒,于他耳边轻轻催促:“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望恩公怜惜……”
    乐令只道是随口几句讨好心中的英雄,却听得孙章五味陈杂。他这是在做什么,乐令只是将自己当成了报恩的物件,他此刻虽能自私夺走她的贞操,一句情难自控就能当借口了,与那些小人并无任何差别。
    孙章僵硬地退出她的身体,心里何尝好受。乐令无措地看着孙章利落地穿上衣裳,一声不吭地走出房间。
    “恩公……”孙章一只脚已经在门外了,因着乐令这一声,更是下定决心,他僵硬地留下一句:“小姐,我……我不该如此。”
    乐令觉得又燥又怒,她看着自己红肿的奶儿和泥泞不堪的腿心,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他不快。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又放不下羞耻心将他拉回来。她翻来覆去,双腿夹着被褥,将褥子弄得一团湿,这才沉沉昏睡过去。
    第二日后,孙章便有意与乐令保持距离,又回到了两人初识恭敬却疏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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