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澜没多久就找到敖演这条小银龙,敖演偷偷的躲在山涧里吸收水气,滋润自身龙性,不然南陵此处各地都充满着旱气跟妖踪,他这条只有五百多年的小龙,还是惜命点好。
    敖澜直接把这条小银龙带到了云端之上,看着敖演这像来人间嬉戏的样子,便有点担忧的说道,
    "你父王跟你大哥托我来人间寻你的这北海龙三子,身为龙族之子躲在这山涧小池里,这像什么样?让你父王知道,非得又罚你一顿了。"
    敖演可一眼就认得眼前这个,在龙族早就负有盛名身为西海龙子的堂叔。毕竟能有金龙修为的龙子,在四海除了四海龙王,就只有东海龙子跟他眼前的西海龙子敖澜了。
    敖演无奈的拱手说道,
    "澜叔,这大海对我来说实在太大了,这小山涧我就觉的刚刚好,不大不小,反正我又不像你跟我大哥那样,是志得意满,意气风发。我从小到大就是一条胸无大志的小龙,还能怎罚。
    敖澜环看四周的说道,
    "这地方不适合你久待,这各色各形的妖气,你就不担心冲撞了这里的占山大妖,被抓回去妖窝里炖龙汤了?"
    敖演玩笑似的凭空化出折扇,给自己扇了扇风,笑着说道,
    "有澜叔你在这,是这占山大妖该怕我才是,我怕他们做什么?"
    敖澜没因为敖演这话就生出欣意,只是好意一问,
    "你北海若是待不住,怎么不干脆让你父王跟师尊说情,让你到东始山去当差,也好过在这人间浮沉。"
    敖演一听见东始之山就显得心神不宁。
    敖澜以为敖演是惧怕青龙师尊的神威,便安慰说道,
    师尊和善慈祥,若敖演真想到东始之山为师尊做事,其实可以大胆一试。当年师尊不忍见你母妃夜夜啼哭,在东始山下为你求治疗伤,就可知师尊一直是用心在呵护我们龙族小辈。
    谁知,敖演显然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一直在若有所思。
    敖澜摇头,心想这孩子莫不会是贪恋人间繁华了吧?
    他便嘱咐道,
    "我这些天都还会在这附近,你若有急难,定朝天对地呼龙啸,我必来助你。你小子要是在人间玩够了,就赶紧回北海,免得你母妃担忧你的身子。"
    敖演恭敬地送走他堂叔,才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敢让他堂叔知道,他此来此地,是为了找寻真正的龙泉井,助师尊养伤的。
    敖演一想起青龙师尊,在疗完他的伤后又碰上压制黑龙,差点命丧在大战之上,根本不是像外人所知道的那样无碍。他曾偷偷潜梦进去看过她,反而是肉眼日渐似的憔悴,甚至还有灵力散失的模样,虽然他不太懂,但看到有玄武神尊的护甲为阵罩于顶上,像是用以维护东始山的灵气如往日般青盛,他在傻也知道是怎回事,他甚至有些自责,觉得是自己害了青龙师尊的。
    南陵  泗水
    姚敬他们夫妻二人,等到了南陵早就过了端午了,一路上他们不踏云乘风,就是跟人一样,行路渡江,夜里就找岩洞或是找老树上歇息。
    奇怪的是,他们入南陵之时,就发觉到南陵空气里的水气非常的寡少,明明是三川汇集之大郡,可大川里的水源只剩下小溪流跟软泥,肉眼可见数不尽的鱼干曝晒在川底软土上,踏过川上,见状真是令人惊恐,可更让人惊恐的,那些发烂发臭的鱼虾,会成为人跟兽的争抢吃食。
    大旱饥荒,无雨无粮,真叫人如临地狱一样。
    也幸好找水源这事,对本是兽身的姚敬一点都不困难,他找了个有干净山泉的山穴,准备跟穆景在这山穴待几晚上,顺道在此打探附近的气息。
    因为越近滨江之时,姚敬就感受到这四处,都是当时在江安县衙府邸,所遇见的那只鸟妖的气息。甚至天空上,所各显各色的都他没见过的诡异妖气,如果他师傅还如往常,一定会知晓,这些妖气都是些什么妖在作祟吧。
    可惜他从前不经事,不肯好好学习,师傅身上的本事他根本没学多少。
    他突然,有点想念总是一步步牵着他长大,教导他成长的师傅。
    他转身,就突然轻轻的半搂住穆景,心里柔意万千。
    也罢,他师傅不是就正在他身边吗?
    他从今往后,都有她陪着,便什么都不怕。
    以前是她在身后、在树下、在洞府外看着他从兽身化为人形,
    现在换他化成风、遁为兽、带着刀守着她渡四季。
    穆景不解,不是就找了个山穴跟山泉吗?郎君何来如此多愁善感。
    他谨慎在山穴的洞口抹上自己的气味,在夜里时,总是化身为大豹把他娘子卷在怀里休憩,如此可以驱赶一些野兽跟不知死活的人灵想靠近他们。
    露天沐席之下,他有时总卷卷身子,或是伸展自己的豹身,仰高着尾巴,拱起身子朝他睡熟的娘子乱亲胡舔,情动之时,也不管在何处总是得抱着他娘子温存一番。可因为约定,他已经忍了好多天了,从永川到南陵的路程,他都一直忍着,深怕自己还是控制不了兽欲,会弄伤他娘子的。
    穆景已经睡熟了,恍惚的夜梦翻身,就一把抱住他,靠在他的胸膛前,轻轻的梦呓带着像是呼吸又是吟声的音调。
    他低头,就轻轻的摸着她的披肩长发,他娘子圆鼓的脸颊,让他想起在蟠桃宴上他偷偷啃了一口敖演的桃子,就像当时香甜水润的津液就近在眼前,让他有些难耐。
    姚敬便摸摸他娘子的脸颊,看着她挂在腰上的小豹,也幸亏卖香囊老板很够意思,就真的送给了,他们夫妻一对豹虎的香囊,因此他们就交换戴着了。
    他说豹子要永远留在她身边,她的小老虎也只能是他的,如此赤裸裸的占有欲,在怎么傻的人都听得出来,穆景没有反对,就是一直挂在腰上了。
    他悄悄地问她,
    "娘子,你今夜还有梦到奇怪的男人欺负你吗?"
    穆景听见他的话了,可是实在困的很,便嘤恩了下摇摇头,靠在他的胸膛前,亲亲他,像在说梦话的说道,"没梦到呢,但梦到郎君就好了。"
    他被怀中人亲到汗毛直竖,怪异难耐的感觉从脚底竖伸到那处,隐身的长尾巴都欢快的想甩了甩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又烫又浊。
    他想,就亲一口怀里的人没关系吧?
    他就这么想着,便拱起身的亲了下黑暗中熟睡的睡颜。
    可还不满足似的亲着如鲜果蜜糖的唇瓣,只觉得她又软又温。
    少年钩住她的腰,就像是生性不容易禁欲那般,又慢慢地一层又一层的剥开她的裙瓣。
    可他娘子向来纵容他,就算迷迷胡胡之际被褪了衣衫,也还半熟睡着,被他亲吻时也异常恍惚,总是微启软唇与他覆唇亲吻,在山穴中的氛围总让兽类天性尤其想放纵,可他们有过约定,因此他只能更是小心翼翼,免得真伤了他娘子后,无法以灵力复原。
    深处山穴的岩洞有缝隙,滴滴嗒嗒的有从上而下滴落的山泉,落在岩壁上也清可灼见成了水洼,那声音都盖不过姚敬此时的心跳声。
    他不敢胡来,柱头只能就顶在外边上,顺着软缝的曲沟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蹭磨,偶尔不小心的塞了进半寸,又怕自己太过贪得无厌,一进去就会没完没了的。因此,他只能心一狠的拉着他娘子的手过来,过分的蹭在她的手心上,他娘子的手心,怎么就能跟唇瓣身子一样软。
    可在这么忍下去,他觉得自己都快憋坏了,这威风凛凛的雄性之物,就不争气的想塞进他娘子的身子里活动筋骨,这东西光在外面好看有什么用,他气的呼出来得气息几乎都是热烫的。
    他半拱起身,就侧身埋在她的胸口胡咬,对着乳尖红点就云里吐雾,像是把他翘头上的焦虑,加重故意的在她的胸口上折腾,有种同生共死的顿悟。
    少年故意靠过去蹭蹭她的脸,就自然而然的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他身上像是被火炉高温的烧热着,如果有光的话,穆景一定会看见,他的脸红的像是火炉被烧红的样子,他喘息咽了几度喉头,说话的音调带点刻意的压抑跟嘶哑,
    "真忍不住了,娘子我轻轻的,你就不会受伤了吧?"
    他从身后高掀起裙摆,半抬起她的腿肢,使的她裸身成虾。
    穆景本来还睡着有点恍惚,现在却完全被他给弄醒了。
    凌乱的前襟几乎被他给弄开了遍,后来他嫌麻烦,便直接把衣裙给扯掉了。环抱她的腿压住胸,就显得她的下股跟腿心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以指轻触找寻能让他落日安息的裂缝,他点指拆分,穿缝而入,怀里的人几乎是面容怀春,发出有些像是小兽的鼻音。
    他从她的腿中间穿掌而入,一手就握胸入掌,那软乎的暖劲真叫他浑身发烫,甚至渗出了薄汗,说了胡话,娘子上处的身子好软,下处身应该更软。
    穆景几乎是发懵状态,身子几乎被他的掌温下,给细细的上下摸索着,甚至觉得自己的肢体像是无骨了那般,轻轻一贴就想被他的体温或是身子给支撑着发颤。
    他正指穿在她的身子深处,淌出的润液像是这山穴的水滴,从未知缝里渗了出来,
    然后潺潺而流,可他的手指还在这未知处穿插,烫热的那物正贴在她的下股,甚至也知道他娘子的身子已经是求欲若渴了。
    他在她的耳边小声提醒,
    真忍不住了,我慢慢地。
    穆景点头,虽然心里隐隐对他的粗暴有些发悚,可此时的身子,却生起一股无法言喻的颤栗,像是有股莫名的期待。
    她的眼睛不好,因此只能攀住他的臂弯寻求安全感,不像豹类尤其擅长夜间视物,他眼睛就利的很,一眼就看见穆景在黑暗中对他展了任君采撷的姿态,就算看不清景物,她的视线也不自觉的往下打探还在外边胡弄的热物,甚至一瞬间就羞红了脸,侧着脸乖乖的又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见他娘子这种模样,完全克制不住,像是恶豹扑人一样,他转瞬翻身就扑了上去钳住穆景的下鄂,饱满欲望的唇齿相依侵蚀她的灵智,拉起她的一条腿,就挂在自己肩上,像是满腹忍耐的姿态,很快的就会在她的身上得到满足。
    如此水乳交融的瞬间,就足够让他差点失了神智,因此他只能慢慢的抽,慢慢地动,等到消了那种一泄千里的念头,他才敢真的持缨枪入阵。
    谁知,她的身子不仅不排斥他的突如其然,甚至被他充斥欲望且足够耐性的性物给撞着软出水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庞然硬物就胀在她的下身,如此琢磨缓慢的从肉身花下抽出,反复温柔的停顿,真是让人难受。
    她反复深吐了一口气,情不由己的喊了他郎君,他才发狂似握住她的臀瓣狠狠的往上一撞,她没忍住,只放纵的一呻,被他如此重复多次的戏弄,只叫人心痒难耐,像是姑娘送别情郎,遗憾大船离开港湾,可又期待大船映如眼帘的那一刻。
    因此她显然更是投诚欲望,在他近身时,会不自觉地贴在他的心口,她亲吻坚如硬铁的肩头,摸索他的背腹,甚至在他的耳旁身下献出最投入的嗓音,像是反向的暗示鼓励,他郎君的大船,一次次的撞进她的港户,直到歇夜。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被他看在眼里,因此也故意的调戏,扶着她的腰,重重地压了进去,"娘子的声音真好听,心悦我刚才的粗暴吗。"
    直到她忍着,只能发出喉里呜呜的声音。
    他知晓穆景故意咬唇自控,他便坏心的捂住她的嘴,使劲的捣她的下身,让水乳交融的声音,在黑夜里蔽塞的山穴中更加响耳,如此稠密不断银丝贴弄就跟绵延不尽的贪欲,更是抽弄的她难受。
    他不要脸的说着,
    "娘子不愿意说话也不打紧,反正下边的声音也很悦耳。"
    穆景听到这荤话,软道里的筋肉根本无法自控的,一下又一下的收束,紧紧的勒着他的茎秆,让他好不痛快。他快意的起身,把她给抱翻过身,胸乳就抵着石块,抽弄时,软热如丰的果乳,都挤压在那冰凉又尖锐的石块上,磨没两下,这娇弱的乳尖就磨红了顶,岂知他听见哀嚎一手就护了过来,还情色的用手掌手臂直接环握着,她的双乳就被挤压在的臂弯之上,他甚至情不自禁的揉捏早发红鼓立起来的乳核,只看见俏生生的臀花顶着他的硬处,他在她的耳边呼气,从身后玩她的手也玩她的胸,丝毫恬不知耻的说,
    "娘子的胸真是又美又软又香,怎么亲怎么玩都不腻。"
    她几乎听不得他说这种荤话,明明心里是抗拒这种话的,可身体的羞意却是化为一阵一阵的情欲,软肉深处生出了未知的润液,几乎填满了他刚离开的缝隙,她也不知道这副身子是怎回事,总是在快意中寻求痛苦,在痛苦中挖掘快意,也在沦落里认清自我,也在自我里发现真实。
    他轻轻地压着她的腰,小声的说,
    "不从后面我结束不了,还硬的发疼,我会轻一些,娘子再让我从后面放纵一会可好?"
    穆景鬼迷心窍的就乖乖被他压趴在皮毛之上,冷空气漫在山穴地道之中,她在这阴冷的山穴中,竟有些期待他的温暖,她正这么一想,腿肢就被分了开些,热烫硬如铁的东西就从她的腿缝中,顶进了她的下腹软身,甚至深的她有瞬间的下身发疼发冷。
    她疼的不自觉的就想逃跑,谁知就被他一手给固在怀里,他忍的满脸通红且大汗淋漓,却不敢像之前那样放纵,深怕太深会弄伤她,他浑身都是热灼之气,心切小心的问,
    "娘子里面那么湿那么烫了,你的身子想要我了,还想跑。"
    "郎君,刚刚太深了,好疼的。"
    她委曲的一说,姚敬就退身出来一些,缓没多久,他突然想起那个许萱说的,不可强欲使女不悦,要观五征知心欲,因此他从身后,胡作轻拨又捻月晕梅点,见身下人喘息加重,才又插了进来,可明明都是一样的动作,只是换了角度次次去用力插撞,竟会叫她双腿发软,身子发麻生欲,甚至有目见光昼刺眼的晃然坠落之感。
    她突落云端之时,就被他紧紧地握住手腕,像是在粉身碎骨之前,就被刁进兽嘴口中。
    他靠在她耳边,明明是喘息却带着一种落寞的音调说着,
    "你若为神尊,我便为守山兽,替你永守山门,
    你若为人,我便为你至亲,呵护爱慕你一生,
    你若为兽,我便为山作岩,使你风雨无扰,灾敌无害。
    如此,娘子可否能心悦于我?"
    次登极乐更至仙境,未知神魂,她脸颊红润热烫,皮肤更像是起了红潮那样,更不知自己股下腿间湿滑,如玉生苔,只消闭眼着,明明浑身无力,腿心却还贪婪的吸含着他尚还没疲软的热物,无神智的细语缱卷,连被他翻回正身,撑开腿在眼下重新交欢,她也只梦寐闭眼的享受,情到深时,呼唤郎意,像是无论怎么被他插弄,都对他门户大开,欣然接受与他互相爱怜,甚至有身子已经离不开他的绵状之感,又软又热。
    她闭眼只启唇,胸前因喘息在他身下微微起伏,她轻语,
    "郎君,我好心悦你的。"
    他听闻瞬间惊愕,见状更是燥喜不已,改不掉兽性,因此得寸进尺,便在她身子里泄弄快意跟欣喜,明明刚才还是浓情密意,尔后又转为污言秽语,兽性荤段。
    恢复安宁时,他还在亲肤切体,可她的身子里跟下腹全沾上他的阳秽之物,点点班精,颠鸾倒凤之样,他在里边取来水,用冰冰凉凉的泉水给她擦了干净。
    穆景虽然疲累,但天没亮就苏醒了,她挪了下身子,就见到自己正躺在兽皮之上,也被暖呼呼的兽皮给盖的好好的,可姚敬自己就随意的趴在她旁边,身子甚至就压在那些凌冽不平的石角块上,她想起郎君在昨夜里格外的温柔小心,一时也有些怯意的红了脸颊。她心想,郎君真是要紧她的,不然不会一直惦记着他们的约定,便挤过去,分给他一半的兽皮。
    姚敬半睁半醒,就在夜梦里伸手过来直直的揽住她的腰,她整个人就贴在他的胸膛上,如此光裸的切肤厮磨,也真叫人害臊。
    谁知姚敬半醒的,直直就亲了过来,还用手掌蹭贴着她的腰臀,说着胡话,
    "娘子又来引诱我了。"
    他黏腻的唇吻,就贴着她的颈子往下流连,似渴似灼,像是豹子孤身一步步走在山陵线上,巡视自己的领地的模样。
    天已微亮,她看清楚了她的雄性之物,她害羞的摸了抵在她腿上,一点都不安分的东西,好奇的细说着,
    "郎君,你们雄性的东西,怎么长的如此的丑,这天才刚亮就气势汹汹的胡蹭,一点都不消停。"
    姚敬本来还困着呢,一听见他娘子嫌弃他的东西丑,立马的睁眼醒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的争论,
    "这三界的雄性可没有我的威风凛凛,我的已经最不丑了,你要是看见其他雄性的,他们那些才真的丑。"
    穆景不懂这有什么好紧张辩解的,便有些无所谓的样子,
    "可我在山里看过其他雄鹿公狼的,跟红楼那些男人的,都是一样很丑。"
    他气的抓着她的手,摸了自己一下,甚至让她握着,还故意的挑衅说,
    "你昨晚明明那么喜欢,醒来就说他丑,真是翻脸不认此物。"
    穆景没有凡间女子的矜持,就是手心的烫意,让她有些好奇这坚如铁的东西,把玩后放开,也有些羞意的说道,
    "如果郎君还像昨晚那般温柔,那我会继续喜欢的。"
    姚敬脸红发胀,整个耳朵跟脸颊几乎全红了,像是被夸赞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心中柔软似水,就起身埋进她的怀里躺着。
    穆景顺顺他的头发,这少年气的脸庞就这样红着脸,闭眼笑的着躺在她的怀里,这种感觉还有些像,她们俩还在山里的那种安宁静谧的感觉。
    穆景哪里知道,姚敬脸红的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
    姐妹:别的男人都是用行动表示爱意,
    傻豹你呢?专做狗事。
    豹子:我也是用深入行动表达爱意。(狗头
    姐妹:我们没眼看(遮眼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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