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杨忠义深深看了他一眼, 孟不吕任由他打量, 待杨忠义笑了一声, 孟不吕也跟着笑起。
    孟不吕没有久留,待他走后,杨忠信问道:兄长,你真的放心他吗?
    杨忠义笑了一声,所以要让他在燕艽身边,才能看清他到底是谁的人。
    是真的能找到那个人,还是随便给他塞个人,只有到那时,他才能知道这个孟不吕到底是不是在和燕艽做戏!
    燕娇与燕茁一起出宫,燕茁看着她道:殿下真是好本事。
    这么大的事,父皇竟没把他怎么样!
    看燕茁带着丝气怒的样子,燕娇心情十分的好,还语重心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六哥,这人啊,没事儿的时候多读读书,别想些有的没的,你就知道父皇为何不骂本宫了。
    说罢,她眉眼飞扬,一展折扇,翩翩地大步走着,燕茁气得拳头捏得死紧,咬牙盯着她的背影。
    燕娇知道燕茁小气,就她这一句话,他都能想上许多,要是哪天燕茁被气死了,她都觉得正常。
    许是因他之前有腿疾,时逢下雨,又睡不着觉,为人愈发敏感,这人能好才怪呢!
    不过,他性子阴郁,打杀下人,如今腿疾好了,却又不准无机和尚救治他人,实在是个恶毒小人!
    燕娇深深吸了口气,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让父皇打消把她弄死,让燕茁当太子的念头。
    她一边想着,一边往孟府走去,刚走到长街之上,就碰到张浔德和姚行,见他们两个相互拉着就要走,她嘴角一抽,喝了一声:站住!
    这京中传什么太子恋上小堂妹,都是从张浔德这大嘴巴传出去的,还属他传得最快。
    虽正中她心中所想,那她也生气!
    见到本宫躲什么?
    张浔德一脸难色,看看姚行,姚行将头埋得深深的,自从余王倒台,姚家那更是夹着尾巴做人,他爹都把官给辞了,这日子过得也与从前不同。
    今日正是他生辰,张浔德就说请他去吃顿好的,他心心念念踏月楼的天下第一鸭,如今见了燕娇,他就悔啊,早知道就不磨蹭,随便穿一件衣服就好了!
    他们二人回过身冲燕娇施了一礼,燕娇打量着他二人,问道:去哪儿?
    张浔德抽抽嘴角:踏踏月楼。
    燕娇眼睛一亮,一拍掌道:正好,上次应了燕一他们,我还没请他们呢!
    张浔德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就见那位殿下冲他身后的侍卫道:去秦府和李府叫上秦小君和李小君。
    那侍卫看了看燕娇,又看了看张浔德,燕娇眼睛一厉,怎么,本宫说话不管用吗?
    那侍卫连连躬身称不敢,扭过头就往秦府和李府去了。
    张浔德看着燕娇,吞了口口水,眼珠一转,拉过姚行,就对燕娇道:殿殿下,那我们就先去
    不待他说完,燕娇就笑了一声,你们去哪儿?不是你请客吗?
    张浔德:怎么太子愈来愈讨厌了!他之前不是给了他一兜子金叶子吗?
    他欲哭无泪,又看了看姚行,姚行也是一脸的无奈,但他没忍住,说了句:殿下,今今日是学生的生辰。
    燕娇眨眨眼,他们不会指望着她是个善良的太子吧?
    她摸摸下巴:那正好,人多热闹。
    姚行摸摸鼻子,那殿下生辰礼
    礼字还未完,燕娇恶劣一笑,要生辰礼?
    姚行看她这模样,连连摇头,不敢不敢。
    怎么不敢呢?本来就是你应得的嘛。
    姚行心里松口气,这要能得太子的什么东西,也值几个钱,他爹出去说也有面子,到时候再圈些银子也不成问题。
    张浔德听她这话,却是眼皮一跳,太子有这么好心?
    本宫的面子还抵不上一个小小的生辰礼吗?
    姚行张张口,一脸震惊,太子这也太抠了!
    燕娇又道:也不能抵,你还得贴本宫些。
    姚行:!
    燕娇伸出手,冲他搓着手指,用眼神示意他腰间的荷包。
    姚行连忙捂住荷包,殿殿下?
    怎么?你和张浔德在外说本宫欺负安阳郡主之事就算了?你们找人写书再刊刻,可没少赚吧?
    张浔德和姚行对视一眼:他怎么知道?
    姚行无言以对,不得以,将今天刚得来的还没捂热乎的银子都倒在了燕娇的手上,嘴唇抽动,要哭不哭。
    燕娇看这些银子,眼睛一亮,倒是真没少赚啊!
    说着,她又看向张浔德,你呢?
    我的也要啊?
    不然呢?
    张浔德心里憋屈极了,殿下,待会儿我还请客呢,留点儿,留点儿
    呵!燕娇看向他身后另一个侍卫,回去告诉张大人,你家公子在踏月楼吃霸王餐,赶紧让他备银子,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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