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吟哦像一个开关。
    如果说之前他是禁欲而温柔的绅士,那么现在,绝对成了暴戾的破坏者。
    他扯着她的项圈让她跪在床上,另一只手随意而粗暴地捏着她的私处,四指按在臀瓣上,大拇指陷进水穴里,像拿捏任意一样物品,没有半点怜惜。
    健硕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纤瘦的背上,白瓷般的肌肤轻轻地颤抖,他是猎捕者,仔细地嗅着猎物的甜美香气,鼻息进出在她的耳侧,嘴唇轻启,“成年了吗?”
    “嗯……”她十分难耐,闭了眼睛蹙着眉头,轻轻晃着挺翘圆润的小屁股,想要让那手指陷进去再陷进去,乞讨更多的摩擦与抚慰。
    “别动。”他的大掌无情地拍打骚浪扭捏的小屁股,纵然女孩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漩涡里混沌不清,男人的声音依然冷静自持。
    “你……你不要弄我了呀……”清曼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南方常年氤氲着的水汽浸润着她,她被浸泡得温软、湿润,说话也像娇气的幼崽,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拒绝还是催促。
    男人听着她无意识的话轻轻笑了一声。粗壮抵在她滑嫩的臀间,蹭着她前面流出来的液体,咬她泛着粉红的小耳朵,下巴蹭她的脖颈,两人本就凌乱的衣衫早已褪尽,他问她“不要弄什么?”
    清曼哪里知道呀。
    她脑袋都是懵懵的,早已不是之前的样子,学到的东西此刻是半点儿都拿不出来,全靠着本能在反应,嗯嗯啊啊了好久,糯糯地娇吟,“你、你怎么还不进来呀……”
    “急什么。”男人嗅着她脖颈间的味道,淡淡的山茶花香夹杂着水汽的湿软,修长的手指从后面摩擦过股间,揉弄前边鼓起的两半小馒头,听着她情难自已的迷乱喘息,手指又剥开这紧闭的花苞,揉进那条小细缝里。按弄过那颗勃起的小豆芽、敏感的尿道口,最后在湿热的洞口盘桓。
    清曼刚刚泄过一次,此时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弄。小屁股急切地往上拱着,想用那处软嫩去吃他粗硬的手指。
    他终于不捉弄她了,手指顺着她的动作陷进去,里面的软肉一层层地包裹着他,紧致到连他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他轻轻地动作,去按她滑软细腻的内壁,又往上顶,顶到一处肉膜之后,他停了下来。
    “第一次?”男人声音克制,听不出情绪。
    清曼被手指顶到那处,有些微的痛感,整个人都颤了颤。用好不容易有些清醒的脑子努力地思考着身后那个男人话里的意思,他似乎不太高兴。
    于是清曼就着他抵在她体内的手指转了个身,手指还在里面,水液都伴着这个转身溢出来,这感觉过于刺激,清曼咬着下唇强自忍住呻吟。她转过来面对他,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
    他前面为她解下了项圈和手铐,如今倒是方便她撒娇求情了。
    清曼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小脸贴着他,“没、没关系的周先生,我一点也不怕疼的。”说完还拿脸蹭了蹭他。
    他想起了小时候捡到过的一只小猫崽,他给它拿碟子装了一些奶,它轻轻地舔着,舔完还用沾着奶的小舌头舔他的手指,用毛绒绒的脑袋一直蹭他。那也是一个夏天,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榕树下面,阳光透过浓密的枝桠漏进去,他伸手摸了摸小猫的圆脑袋。
    他轻叹了一声,一手环抱着她瘦弱的背脊,另一只手还在下面轻捣。清曼忍不住地喘,他用一根手指捣弄地差不多,见她有些放松,又塞进去了第二根。两根手指在花穴里面作妖,清曼又快活又有些受不了地抖。
    他很娴熟,一面小心注意地避开那处肉膜,一面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两根手指在里面一会儿抽插,一会儿开合扩张,用劲儿张开的时候外面的空气会从洞口漏进去,刺激地清曼泪眼朦胧。他还掐着她里面的嫩肉夹弄,有时候好像克制不住身体里的暴虐似的,把里面的嫩肉夹弄拉扯出来,清曼又疼又爽,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很快就又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小水花儿喷了他一手。
    他有点温柔地吻她潮红的脸颊和小脖子,在她耳边说,“我叫沈寒。”
    小猫咪,不是什么周先生,是沈寒让你那么快乐。
    高潮过后的清曼又柔又娇,小嘴微张着,有些愣地看着他,似乎还在回味刚刚那滋味。
    沈寒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无奈地笑,那只沾满水液的手轻轻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又把她抱进怀里,拎起她的膝盖拉开她一条腿,勃涨的性器擦过她的阴蒂和小缝放在她腿间,那只湿湿黏黏的手上满是她清甜的气息,他就用这只手快速撸动自己的粗壮。
    清曼双手还环在他颈间,听着他在耳边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她紧了紧自己的双手,让他更加贴近自己。过了一会儿,他往后一撤,漏出一声轻吟,白浊都射在她的小肚子上。
    两人分开了一些,释放后的沈寒神色还有些迷离,清曼看着呆,心里也是门儿清的,知道他在怜惜自己。她的眼睛也水水润润的,睫毛卷翘,无辜又可怜,对他说,“我、我叫陆清曼。”
    沈寒勾起唇角笑,亲了亲她高潮之后格外红润的嘴角,大手拍了几下她的小屁股,“去洗一下吧。”
    清曼没有出声,走去浴室。浴室暖黄色的灯光很暧昧,她对着镜子打量自己,里面的人熟悉又陌生,全身都泛着醉酒似的潮红,身材纤瘦却凹凸有致,水蛇腰纤细,小屁股又挺又翘,胸前一对小兔子饱满丰盈,就连那张脸也好看,柳叶细眉,唇红齿白,头发乌黑浓密长到胸脯的下缘。下面却是个没什么毛的,稀疏的毛发颜色浅淡,软软地盖在那儿,欲说还羞。清曼感觉小肚子那边有点儿痒,是他的精液在往下流呢。她伸出白净小手揩了一点,黏黏腻腻,凑到鼻尖闻一闻,有一股淡淡的气味,但是并不难闻,又好奇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一点,也没什么味道。清曼倒也不觉得自己的动作出格,不过是第一次经历这事儿,新奇着呢。
    外边沈寒披上了衣服,去阳台上抽烟,眯着眼睛打量这座城市的夜景。走到今天,自己也算不上是个顶正派的人了,之前也谈过几个女朋友,身体接触也有。招妓这事儿还是第一次做,虽然不是自己主动要求的,是着了周南生的道,但推开门看见嫩生生的小姑娘,还是有点没忍住。她身上全是青春美好的气息,让他如此眷恋,忍不住一闻再闻,甚至打开周南生给他准备的“礼物”——项圈和手铐的时候,虽然觉得荒唐,还是忍不住在她身上用了。他总以为这姑娘就算看着嫩,身体却敏感得要命,也许是个经验丰富会装的,谁想做到临门一脚,却真的是个雏儿。沈寒到底是心里过意不去,没有入她。这样美好的小女孩,不是应该有幸福平淡的一生吗,怎么出来做这种事呢。
    清曼很快就清理好了,出来的时候沈寒还在阳台。她也没有去打扰,安静地打开棉被躺着,也不玩手机不看电视不闭眼睡觉,就这么躺着。
    沈寒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窝在被窝里,棉被扯到了鼻子那儿,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他没说话,把空调调高几度,自己进浴室洗了。
    出来躺去床上,沈寒和清曼各据一边。清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躲在一旁偷偷瞄他,他靠在床头,笔记本电脑放在被子上,戴上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似乎正在处理公事。沈寒习惯睡前把一天该做的事儿做完,处理了一会儿,转过头对着清曼那一边,捉到了她飞速转移的视线。
    沈寒有点好笑,“看够了?看够了我关灯了。”
    清曼白净的小脸唰得红了,沈寒轻笑着关了灯。
    其实已经有点儿晚了,但是沈寒没什么睡意,另一边还老是有山茶花的香味勾着他的鼻子。
    沈寒虽然生在北京,但从小也是跟着小舅舅小舅妈与周南生在江南一块儿打架长大的。他和周南生小的时候,被放在周南生乡下的爷爷奶奶,他的外公外婆家里,外公外婆早早地就退出了瞬息万变的商政圈,只贪恋江南乡野这块清净乐土。乡下的房子是木质结构,冬暖夏凉,后边倚着山,前面有一条山溪,常年涓涓地流着。江南的山水多是温婉秀气,但对年幼的沈寒和周南生来说,房子后面那座山也雄壮巍峨,一到春天,山上就会开满粉白的山茶,山风吹来,拂过房子后边儿的小池塘,山茶花的香味沾了水汽窜进他的鼻尖,是他童年的味道。那时候他还会和周南生扛两把小锄头,缠着外公带他们去山上挖山茶,外公小气谨慎得很,怕破了这山的好景,只给他们挖一人一株,再集些泥土,放到花盆里,种上两株山茶。沈寒的那株是粉白色的,娇娇气气,秀气非常,周南生挖了一株大红色的,艳丽妖冶。他连睡觉都要抱着那株山茶睡,沈寒心里都觉得这弟弟大概是个傻子。
    如今这山茶花也掺了水味儿,在旁边勾得他鼻尖儿心里都痒痒的。沈寒轻轻叹了一声,挪过去一些,长手一捞就把清曼整个捞过来抱进怀里。他贴着她瘦削的背,头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嗅着,整个人都安心了不少。清曼被他忽然的动作弄得有些僵硬,沈寒察觉,伸手揉了揉她细软的小腰,痒痒的,清曼受不住地更往他怀里缩。
    身上到处都软软小小的,真像一只小猫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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