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孙云彦的话音里带着不自信的疑惑,在他看来那东西怎么都和“可爱”不沾边啊。
    古怪的一根,上面隐约还有血管浮现,还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冲动而突然勃起,像个不受他意识控制的寄生生物。
    可孙云彦还是鬼使神差地挪开了手,内心劝服自己只是想确认一下这物到底可爱在哪里罢了,并不是想顺从她哦!
    少年内心的挣扎被苏秀看了个透透彻彻,她忍住笑意,抓着他两只手握在了那高耸挺立的肉柱之上。
    “有自己撸过吗?”
    她带着他的手缓缓在柱身上套弄,一双魅惑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观察他脸上的所有变化。
    孙云彦一张脸已是胀红成猪肝色,他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儿一般,不愿承认自己曾有过自渎。
    虽然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可要在人前面不改色地承认,他还没那个勇气。
    苏秀也没逼他太紧,悄声安抚了句“不说也没关系”,继续带着他的手套弄着那根巨物。
    他很敏感,本就缺乏经验,又有药物的作用,很快就在苏秀引领的套弄之下射精了。
    粉色龟头上的马眼不停翕动,吐出浓而白的浊液,许是很久未有释放,这量有些惊人,将两人的手打湿一片。
    苏秀淡定地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湿巾擦拭双手,还不忘替他也弄干净。
    射精高潮来得太突然,孙云彦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湿着眼任凭苏秀摆弄自己。
    对于处男秒射这件事,苏秀已经不会觉得惊讶了,相反,射了一次之后能有利于第二次的持久,她唯一需要在意的便是让他尽快再一次立起来。
    不过苏秀显然是多虑了,有药物的作用,那根粉色肉棒可是一点萎靡的样子都不曾有过。
    一阵失笑后,苏秀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盒安全套,拿起一枚撕开,替那屹立不倒的肉棒穿上了小雨衣。
    轻轻将臀往前挪了挪,苏秀身子故意往后一仰,手掌撑在少年的膝盖上,大喇喇张开大腿,露出光洁的穴儿紧贴着那根耸立的肉棒。
    原来她的浴袍之下竟没有穿任何衣物,连内裤都没有!
    孙云彦一下子愣住,不知该把视线投向何处,可不论他如何心虚,目光最终还是会回到那无毛的漂亮小穴上,再也挪不开。
    “好看吗?”苏秀用右手分开饱满的大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蚌肉。
    穴瓣儿贴紧那肉柱,她上下摆动腰肢,任由黏腻的咕叽声在摩擦中放肆响起。
    孙云彦之前哪儿见过这场面?一瞧见苏秀那无毛小穴,愈发觉得她之前说的“可爱”是在糊弄他的。
    明明她那里干净无毛,他却长满了黑漆漆的毛发,对比之下,更加觉得自己那物丑陋不堪。
    “怎么不说话?”她一点点将身子往前贴近,有意用穴儿压着他肿胀的阴茎朝小腹压去,以此惩罚他闷不做声。
    孙云彦痛嘶一声,急忙用双手抵在她的腰侧,阻止她进一步往前。
    从苏秀脸上读出她隐隐的不高兴,少年没由来地一慌,竹筒倒豆子一般悉数都招了出来。
    得知他竟是因为这个而纠结,苏秀气笑了:“我骗你是有好处拿么?你要知道,姐姐我可是很挑剔的,别以为我上赶着谁都会去夸,我看不上的,我才不想碰呢!”
    她使着气坐在少年那粗大阴茎上磨蹭,不停前后扭动臀部,将自己穴儿磨得水光润滑。
    滚烫的肉柱在她的挑逗下不停跳动,刺激得少年嘶声连连。
    “对不起,姐姐……我、是我错了……”他又开始道歉,一股脑地认错,肿胀的阴茎想要释放却不得,只能任由苏秀蹂躏。
    少年那湿漉漉的眼睛清纯又无辜,让苏秀心生一丝好奇,真不知这样的大男孩儿怎么会来“欢宵”这种地方。
    她再次朝他贴近,悄声在他耳边道:“今天这一课得让你知道,来这个地方‘玩’可是要沦为姐姐们的玩物哦。”
    在吃“肉”这一块儿上,她苏秀可算不得什么好人。
    腰肢轻轻一抬,纤手扶住那滚烫肉棒,穴口磨了磨敏感的粉嫩龟头,对准穴眼儿便毫不客气地沉下腰肢。
    紧窄的穴道包裹住硬挺的肉柱,一挪一吮,将其全数吞吃殆尽。
    “唔嗯……”满意地哼了一声,苏秀坐在少年腰胯之上,如驾马奔腾一般尽情肆意地驰骋。
    炙热的肉根熨帖着穴儿内每一寸褶皱,明明有着如此令女人疯狂的大杀器,它的主人却是绷紧了身子羞羞答答,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委屈样。
    好一朵痛失贞洁的小白花啊!
    他越是这样,苏秀越是想捉弄欺负他,不仅加快了扭腰的频率,每一次沉下腰时都会狠狠用劲儿,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连同穴儿吞吃肉柱的噗嗤声交织缠绕,纵情摇晃的身躯在媚红的氛围灯照耀下,愈发迷人眼。
    自从大学和那位学弟男友分手后,苏秀就不太爱和处男搞关系了。
    分手原因也不复杂,就是某天苏秀偶然听到那狗东西和室友聊天,说自己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许了她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总有种“吃大亏”的感觉。
    苏秀当天就分了手,毫不拖泥带水,哪怕那学弟一脸懵逼来找她询问分手原因,她只笑着答:“姐玩腻了,想换个口味。”
    学弟当场崩溃骂她荡妇,渣女,不知羞耻,苏秀丢下一句“去找个你喜欢的清清白白姑娘呗,哦,忘了你已经不清白了,人家清白姑娘可看不上的”让他彻底破防。
    可他痛哭流涕的挽留根本引不起苏秀内心一丝波澜,只觉得这人在他室友面前恐怕说得还克制了。
    就他当时骂她的那股架势,指不定以前就在心里嫌弃她是“破鞋”呢。
    她费心费力将他一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菜鸟带到床上高手,竟然还敢对她这个“师父”心怀不敬?!
    也是在这之后,苏秀在床上彻底失去了服务精神,再也不交处男男朋友,费力不讨好不说,到最后还成了给别的女人调教男人,累不累啊!
    但此时此刻,苏秀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两眼湿润、面颊绯红的羞涩少年,她又改变主意了。
    可以不交处男男友,但可以来点处男炮友啊。
    技术不行没关系,能提供乐子就行!
    不会反抗,逆来顺受,特好欺负的大鸡巴弟弟,光是这么一想苏秀就心潮澎湃。
    她解开浴袍的腰带,逮住门襟轻轻往后一甩,洁白的浴袍挎在胳膊肘,露出两片白皙纤瘦的肩膀。
    苏秀逮住少年的右手去探抚两人结合处,又带领另一手摸向她胸口,心情甚好地教他如何让女人快乐。
    “手指把这里拨开,找到了吗?这个凸起的豆豆,轻轻揉它……对……就是这样,嗯……很棒。”
    “这边也揉揉胸,罩住这一片轻轻打圈……也可以捏一下乳头,还可以再用点力……唔!真懂事。”
    她凑到他耳边,一边柔声细语教他床笫之事,一边仔细打量他每一次动作后的神情变化。
    起初他很小心翼翼,每做一个步骤都会抬起眼,用眼神向她询问是否正确。
    在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之后,他像是一下子充满了自信,乌黑的眼睛里带着兴味与激动,虽然依旧湿润着,却明显比之前要鲜活了许多。
    人生头一次这般亲密地接触女人身体,孙云彦既是羞涩的,也是好奇的,能如此近距离地亲眼见证着男女身躯的差异。
    原来,那里是可以没有毛的。
    原来,女人身子可以这么的纤细柔软。
    原来,那个小洞真的可以容纳下他的粗大。
    原来……小胸的女人也是很迷人的……
    “唔!”自己的那物突然被狠狠夹紧,孙云彦闷哼出声,不由得迎上苏秀略显怨气的眼神,从她微眯的双眼中察觉到危险。
    “难道……我又说出口了?”
    孙云彦急忙两手捂住嘴,只露出一双无辜黑眼眨巴眨巴,心虚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苏秀。
    他以前不是这种爱嘀咕的人啊,怎地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这种洋相?
    药!一定是药的关系!
    小伙子想解释,可惜苏秀已不给他机会,绞紧穴儿,加速扭动腰臀,每一次抬起坐下都透着一股狠劲儿,誓要把这根大鸡巴给榨干净不可!
    第二次确实要持久了许多,但也抵不过苏秀穴儿那销魂的压榨,几分钟后便缴械投降。
    小伙子背靠着床头呼呼喘气,苏秀起身拔出摘了套子,握住那通红的柱身又撸了起来,时不时挑逗他下面两粒卵囊,让那原本有些萎靡的肉茎再度挺立起来。
    孙云彦此时已吃惊得双目圆瞪,从未知晓自己竟能如此无间隙地勃起!
    苏秀再次给他戴好套子,也不再似之前那般温柔客气,扒了他的牛仔裤随意一扔,直接背对着坐在了他胯上,将肉柱悉数送入穴中套弄起来。
    已经射过两次,孙云彦那处早已敏感到不行,每一次进入抽出都似要磨掉他一层皮,激得小伙子直接哭了出来。
    “姐、姐姐……对不起,我、我错了……别……别……”
    他伸出手想起身稳住苏秀扭动的身姿,奈何大脑的混沌与腰处的酸麻让他根本使不上劲儿,整个人如砧板上的咸鱼,连打挺都挺不起来了。
    鞭炮声告知新春的到来,烟花炸开的光亮给窗帘外的夜空带来短暂的光明,也顺带给水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镀上短暂的柔光。
    漫漫长夜,春药碰上年轻气盛,孙云彦胯下的那根巨物就没偃旗息鼓过,只要被苏秀轻轻挑逗,立马元气十足,狰狞地立起旗帜,屹立不倒。
    避孕套用了一个又一个,小伙子射得比哭得还多,直到那红肿的棒子再也吐不出东西,只能蔫哒哒垂下头时,哭声与呻吟声才终于戛然而止,夜晚再度回归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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