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女人渐渐向自己靠近,他慌乱地说道:“大姐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她嗤笑道:“小贱蹄子别用那套虚的吓唬我,老娘今天还就操定你了。”
    知道道理在她面前行不通,他狼狈地套上裤子,准备逃跑,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跌倒在她的怀里。
    他脸红了个透,挣扎道:“放开我!”
    何晓艳力气要比一般人大,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使劲捏了捏,以她的力道那块应该已经红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他恳求道,“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
    他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头一回遇见这种场面,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没说话,拉着他的手,把他甩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包着东西。
    正准备趁她不注意逃走时,他发现自己腿抽筋了,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她二话不说地骑在了他身上,粗暴的撕烂塑料袋,拿起掉在地上的药丸就往他嘴里塞。
    他别着脸,避开了她拿着药丸的手,最后被她捏住腮帮子,那只粗糙干皱的手往他嘴里捅了进去,药顺势从两根手指间落了下来,他不小心吞了进去。
    崔念眼里含着泪花,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如果刚才不是被她捏住腮帮子,脸上的肉被她掐得生疼,他一定要把她的手指咬断。
    他是名校的大学生,家境优渥,长相出色,怎么能被一个年纪可以当他妈妈的农村妇女强奸了?
    她掐住了他的脖子,“贱东西,硬的那么快,还好意思给我装?”
    吃了那个药,他四肢愈发无力,脸部充血,脖子被她掐住,呼吸不上来。
    等她松开,气通畅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声音带着哭腔,“别杀我,求你了。”
    “老娘不喜欢奸尸。”
    眼下他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崔念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她拽下裤子。
    他身材好,应该是经常锻炼,有腹肌,皮肤和牛奶一样又滑又嫩,何晓艳摸着爱不释手。
    那双粗糙的手上有老茧,一路往下摸着他的身体,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头,小小的乳头是粉色的,周围的乳晕也娇得泛粉,原本是带点软的,被她摸了几下硬得像小石子。
    他身体可耻地起了反应,在她的抚摸中激起一阵战栗,身下更是顶起一个可怕的高度。
    她吃着他的小嘴,他也不反抗,舌头被她含住,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女人的嘴里有股腐臭味,他默默地忍受,嘴巴里充斥着她的味道。
    她亲完他后,往他嘴里吐了泡口水。
    他心里恶心,但没说出来,咽下去的时候,胃收缩了一下,忍不住起了呕吐的反应。
    女人瞧见了,骂了他一句,“臭俵子还敢嫌弃老娘。”
    她扶着他的肉棒,对准直接坐了下去,发出一道低喘。
    “啊……”他舒服地叫出了声,一边是身体上的快感,一边是心理上的羞耻,不断地折磨着他。
    他脸上又红又烫,像熟透的柿子。
    崔念从小到大连自慰都没有,更别提这种刺激了。
    “粉吊子真他爹的大,操。”她摆着腰骂道,“逼都要给你插烂了。”
    开始还因为她的污言秽语而不堪羞辱,后面听多了倒也没那么难接受。
    他不知道她要了他多久,渐渐阖上了眼皮,他像机器一样喷着精水,软了又硬。
    ……
    崔念醒过来时她已经不见了,所幸她还有点良心,帮他穿好了衣服。
    他浑浑噩噩地站起来,眼前仿佛有层朦胧的雾。
    后面的几天她没再出现,崔念像往常一样给学生上课,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写进了日记里,那天发生的事对他来说仿佛一场噩梦。
    说是噩梦,但好像又不准确,他对那个回忆似乎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受虐的心理,也许是斯德尔哥摩综合症。
    我好像爱上了强奸犯。
    他在日记里这么写到。
    他特意去村口找她,可惜一次都没见到她。
    她年纪大,长的又不好看,又爱骂脏话,到底有哪里值得他喜欢呢?他也从来都不是缺爱的人。
    放了学,他被一名学生缠着问了几个问题,说起来,这个叫何椿生的学生和村里的其他孩子都不同,他看得出来,何椿生有野心,不甘于只待在这个小山村里,而他也乐于帮助像他这样的学生,因为这就是他来支教的意义。
    他回到家打了井水洗脸,冰凉的井水扑在他脸上,让他清醒了许多。
    有道影子覆了上来,他警惕地转过身,发现是她。
    何晓艳把他野蛮地拽到自己面前,对着他的嘴唇印了下去,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她意外地发现他这回没有反抗,反而是在配合她。
    她松开他后  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舌头主动地钻到她嘴里,叫她吸。
    骚货。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他沦陷在她高超的吻技下,两个人亲着亲着就脱光了衣服,他急切地把自己的命根子往她逼里怼,插了几下没插对地方,额头上急出了汗。
    “贱东西。”她屁股一抬一放就把那东西吞了下去。
    她从没想过他会叫的这么骚,果然男人都是装纯,芯子里的骚浪是改不了的。
    她们一路做到了床上。
    “你们男大学生是不是都像你这么骚?”她扯着他的头发问。
    “不是……哈……只有我这么骚。”他跪在床上,肩上扛着她的腿,腰像马达一样疯狂摆动,晃出了残影。
    “那我得多干几个才知道。”她舒服地抬起头。
    “不要嗯哼,只干我就好了……他们那里又小又短,进去了都没感觉。”
    他俯下身去想亲她的嘴,被她打了一巴掌,也不恼,伸着舌头舔她的下巴,嘴唇贴在上面,发出啵啵的声音。
    她享受地眯上眼,奶子被他握在手里,轻轻揉弄。
    他身上是干净清新的香皂味,不像她身上出了汗,有股汗臭味,不过他很喜欢这股味道,因为是她的味道所以很喜欢。
    等她们干完已经是黄昏了。
    她本来想着自己家里的儿子,打算回去,结果这小贱蹄子非要留她下来吃晚饭,她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
    好在他厨艺不错,做的菜花样多,有几道菜她之前从没见过。
    她不在乎形象,脚踩在凳子上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跟个饿死鬼一样。
    要是她到村里面吃席,也是饭桌上抢菜的那个人,她从不在意别人看法,份子钱都出了,难道还得饿着自己吗?别人怎么想在她这里算个屁,反正她得吃饱。
    崔念撑着脸看她,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她在他眼里就很有魅力。
    泛着油光的嘴唇,性感又充满女人味,不修边幅的模样,慵懒又富有魅力。
    何晓艳是不知道她在他心里多有魅力,她也不乎他怎么想,不喜欢她又如何?她爽了就行。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光看我做什么,看我能吃饱吗?”
    “我想多看看你,要不……今晚你在我这住吧?”他提议道。
    她拒绝道:“不行,我儿子还在等我回去。”
    “你结婚了!”他差点激动地站了起来,冷静下来后叹了口气,“也对,你没结婚才不正常。”
    他正接受自己当小三的事,就听她说:“儿子捡来的,我老公死了。”
    “真的吗!”他高兴地抓住了她的手。
    她不爽地抽了回来,冷淡地说道:“怎么?操都被我操了,还在意自己是不是三儿。”
    “不是,我只是嫉妒拥有你的男人,不过我比他年轻比他好看,才不会输给他。”
    她不悦地皱了皱眉,“老娘眼睛嘴巴都是自己的,什么拥有不拥有。”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他嘴角耷拉下来,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衣服边边。
    她把衣服从他手里扯了回去,舔了下嘴上的油,“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不能再多陪我一会吗?”
    “孤男寡女,给那些人看了要讲闲话的。”
    “行了,我走了。”
    说完她便潇洒地离开了。
    何晓艳刚回来就看到何椿生手里拿了本书一个人坐着,桌上整齐地摆了三道菜和两碗饭。
    听见动静,他转过头,看见她回来了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冲过去,抱住了她,“你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着你,我以为……”
    他吸了口气,声音哽咽,“以为你抛下我走了。”
    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她摸了摸他的头,“张婶喊我去她家吃饭,忘记给你说了。”
    这个理由很牵强,不过他愿意相信她。
    他闷闷地说道:“那你还吃饭吗?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有点撑了,留着明天吃吧。”
    “好。”
    她把何椿生从她怀里薅起来,“你吃饭吧,我回屋里看电视了。”
    他失落地盯着地面发呆。
    他在她怀里闻到了一股不属于她的淡淡的香味,很熟悉,他有时上课会闻到。
    是崔念身上的味道。
    ……她和他上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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