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姑收回视线,低头看自己手上的果子,果子看着鲜嫩多汁,兰姑一口咬下去,汁水瞬间从她的唇角溢了出来,“嗯……”兰姑身子往前一倾,汁水滴在她月匈口的衣服上,留下一小片显眼的痕迹。
    霍钰听闻动静朝着她看过来,目光恰好落在她月匈前衣服上,不由愣了下。
    兰姑瘦归瘦,但月匈却十分丰满,那果子的汁水刚好滴在极为尴尬的地方,看着竟有些许情.色气息。
    兰姑伸手想去擦掉,却突然注意到霍钰的视线正盯着自己那里,一股热.潮蓦然漫上兰姑的脸,顷刻间像是熟透发红的果子,兰姑不禁嗔了他一眼。
    心口酥酥.麻麻的,兰姑不禁又想到梦中一些画面,内心顿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颤.栗,脸再次烧了起来。
    霍钰自知孟.浪,有些惭愧地别开目光,手微握成拳抵着唇间,低声道了句:“抱歉。”
    兰姑本来还有些害羞的,但瞥见他似乎有些窘迫,内心却暗暗偷乐起来,于是笑睇了他一眼,故意问道:“你抱歉什么?”
    霍钰对上兰姑隐有深意的目光,明白她是明知故问,便没有回答她,垂下的手微微握紧,心中竟有些难为情。
    兰姑没有再继续揶揄他,免得过犹不及,惹得他生气,她自己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起身进屋换衣服去了。
    第26章
    兰姑留了一只野鸡, 晚上的时候做了野鸡炖蘑菇,蘑菇是霍钰昨天从山上摘的,兰姑放在外边晒了一天。今天兰姑没有煮饭, 蒸了红苕,兰姑家没有地, 她在后院围了块地,用来做菜园子, 也种了点红苕, 虽然收成不多,但味道很好,软糯可口。兰姑还烙了野菜饼子, 野菜是兰姑今天去摘的, 很新鲜, 把它用水焯一遍,清除了苦味再切成碎碎的,加两个鸡蛋, 放进面里一起搅拌均匀, 最后烙成野菜饼子。崽崽以前最爱吃的就是这野菜饼子。
    霍钰身体痊愈后, 会帮她做一些活, 今天杀鸡, 还有烧火什么都是他来做的。在兰姑的印象中,不论是在娘家那边,还是现在牛头村这边, 只要是家里有女人的, 男人几乎都不会进厨房,只等着女人把饭做好,端到他们面前。兰姑嫁给王秀才后, 兰姑就没见他再进过厨房,因为他要专心读书,所以兰姑几乎要包揽家中的所有活,她每天忙于生计,根本没多少时间门去谈情说爱,她嫁给王秀才就是过日子而已。
    如今却不同,霍钰会挣钱,也会帮她分担杂活,她便轻松了许多。兰姑曾听王秀才说过饱暖思淫.欲,难不成她如今就是这种情况?
    兰姑对霍钰很满意,她甚至找不到他的任何缺点。他就是话有些少,人有点冷淡。不过如今也已经好了很多。
    兰姑把瓦罐端上饭桌,打开盖子,鸡肉的香味和蘑菇的清香扑鼻而来,叫人食欲大振。
    兰姑把崽崽抱到椅子上坐下,随后去叫霍钰,霍钰正在院中神色专注地捣鼓他的弓箭,那弓箭是用木削成的,弓弦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料,昨夜兰姑便看到了那弓箭,想来是他在山上的时候制作的,兰姑见他神色专注而凛然,突然站住脚步,没有去打扰他。
    霍钰站起身,试了下弓弦,修长魁伟的身躯映在夕阳之中,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一般。
    兰姑看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等他放下弓箭,兰姑忍不住开了口:“霍九,吃饭了。”
    霍钰背影滞了下,才回头看她,淡淡嗯了声。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相视,兰姑只觉得他的眸光像是海一样深不可测。他放下弓箭,朝着她走来,那宽阔的肩膀仿佛能够撑起一片天。
    随着他的靠近,兰姑心跳加速,手脚泛软,兰姑内心不禁暗道自己没用,没有等他过来,就先转身先进屋去了。自从下定了决心之后。兰姑现在每次看他,脑子里都是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让她很是羞耻,不过羞耻归羞耻,有些事还是要做。这男人是块浸了冰的木头,又冷又硬,她要没有行动,他肯定不会主动。
    霍钰进来的时候,兰姑已经调整好心情。霍钰一撩衣摆坐到兰姑的对面,兰姑将碗筷放到他面前,然后拿起木勺给崽崽的碗里舀了满满一大勺肉。
    崽崽坐在椅子上,两腿欢快地摇晃着,眨着清澈的大眼,“娘,要好多好多。”
    崽崽说完也不忘霍钰,小手把霍钰的碗往兰姑那方向推了推,“叔叔也要好多好多。”
    霍钰微笑道:“那你娘呢?”
    崽崽一碗水端平,奶声奶气地说道:“娘亲也要多多。”
    兰姑听着他天真烂漫的话语,突然有种他们是一家三口的错觉,脸上的笑容不禁加深,“好,我们都很多很多。”
    兰姑坐下来后,底下的脚微微伸前,假装不经意地碰了下霍钰的脚。
    兰姑底下的脚碰来时,霍钰刚拿起筷子,动作微顿了下,他抬起眼眸定定地注视着兰姑。
    她低着头,正缓慢地吃着野菜饼子,脸色看着无异,脚上的动作仿佛只是无意的举动。
    霍钰收回视线,随后将脚收了回去,并没说什么。
    霍钰不知道的是,兰姑表面虽是从容淡定,其实内心已经紧张到了极致,紧张得野菜饼子是什么滋味她都没有尝出来,满脑子都在担心霍钰察觉出她的小心思。
    好在他似乎并没有发现。
    兰姑今日没煮汤,烙饼和红苕都有些噎人,兰姑想起来锅里还有粥,便看向霍钰问道:
    “白天还剩下一点粟米粥,你要不要?”
    霍钰点头,“好。”
    兰姑放下饼子,起身走出去,等拐出门口时,兰姑捂着扑通乱跳的心口,缓缓松了一口气。
    入夏后,天渐渐热了,天黑得也有些慢,给崽崽洗完澡后,等他睡着,夜幕才刚降临。天渐渐热了起来,兰姑做晚饭时出了一身汗,这会儿身上黏腻得很,她拿起衣服,准备去洗澡,刚走出门口突然想到什么,一咬下唇,又把衣服放回到床上,犹豫了下,又把抹月匈和小裤放在最上头,才走出去。
    霍钰没有回屋,还在院中大树下坐着,看到兰姑提着水,直接走过去帮她把水抬进了浴房,兰姑本来想拒绝的,可看着他无比轻松的样子就由得他家了,看着他伟岸的身影,兰姑心中感到甜蜜的同时,身体又掀起一阵热.潮,手心也冒了汗。
    等他出去后,兰姑放下帘子,解下衣服搭在浴房的围墙上,拿起干布沾了水,仰着头,水温柔地从脖子流下,仿佛那双宽大的掌心滑过峰峦起伏的月匈线,又顺着小腹到达最为隐秘的妙处。
    兰姑闭着眼睛,想到那些画面,忽然一阵颤.栗。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了,连洗个澡都能引发她的无数幻想。
    兰姑匆匆洗完澡,擦干净身子,深吸一口气,从围墙上探出头,一脸害羞地对着院中的霍钰说道:“喂,霍九,我忘记拿衣服了,你帮我去拿一下。”兰姑说完脸有些烫,但这次心跳得没那么猛烈了,也没那么紧张。
    霍钰正心无旁骛地制作箭羽,闻言转头看过去,浴房的围墙不高,兰姑站着的时候能看到她肩膀锁骨的位置,而此刻兰姑是裸着的,白皙的肌肤映入霍钰的眼帘,他先是愣了下,又连忙别开视线。他什么也没说,放下手上的东西往屋内走去。
    霍钰去到她的房中,目光一扫便看到了床上的衣服,走上去正准备拿,却看到最上头的素白小衣,小衣上面绣着鸳鸯戏水,似乎正是上次兰姑扔向他的那条。
    霍钰耳根微微一热,压下那股混乱的心绪,匆匆抓起那衣服走出去,来到浴房外。
    “给。”霍钰沉声说道,只觉得手上的东西如烙铁一般烫手。
    兰姑一条白花花、带着水珠子的手臂伸出帘外,声音柔柔地回了句:“谢谢。”
    霍钰将衣服放在她的手上,帘子很轻,风一吹,轻轻扬起些许,霍钰隐约看到一团傲挺的峰峦,上面托着一点红梅,霍钰忍不住红了俊脸,有些窘迫地移开视线,等她接过衣物之后,霍钰连忙转身离去。
    站在院中,霍钰脸色的热气渐渐退散,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方才看到的一幕,目光不禁沉了沉。
    是夜,兰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尤其一想到霍钰还睡在她隔壁,她便觉得躁动不已,无法静下心来。
    兰姑在床上翻来覆去片刻,担心吵醒崽崽,便披衣而去,想出去吹吹风,刚走出屋门,便听到院中传来隐隐的水声,她有些诧异,走到大门口,发现门只是虚掩着,她打开一看,便看到霍钰在水井旁冲澡。
    月亮洒下光华,将他笼罩于其中,他裸着上半身,底下只穿着一条裤子,正举着水桶直接从脖子往下淋水 ,因为这一动作,他手臂和后背的肌肉都显露出来,块垒分明,线条匀称,宽肩窄腰,背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兰姑并不觉得丑陋,只觉得格外的男人,底下的裤子被水打湿,紧贴在身上,越发显出他那修长的双腿,挺翘圆润的臀,这样的身材无疑让兰姑这个成过亲,正守着寡的女人心生荡漾。
    不过一眼兰姑就把他的身材打量得透彻,以前她没有细看过,如今细看,兰姑发现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令她满意。
    霍钰回过头时,恰好对上兰姑‘色眯眯’的眼神,不由一愕。
    兰姑第一眼下意识地往他腹下看去。一些小姑娘或许更看重男人的容貌,但对于兰姑,身材更重要。若要问为什么,成过亲,有过夫妻生活就明白了。
    察觉兰姑的目光,霍钰浓墨般的刀眉皱了下,随后不动声色地用木桶遮住了腹下的位置,挡住了兰姑投来的暧.昧目光。
    兰姑什么都没看到,不禁撇了撇唇,有些遗憾。视线往上移动,发现他的胸膛似乎有道伤口,之前是没有的,是被猎物抓伤的么?
    兰姑有些担心,不禁走上前去查看,看到他胸膛上果真有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还是新的,“你这伤是被猎物弄上伤的么?”兰姑一时担忧,忘了霍钰已经不是先前任由她搬来搬去的伤患了,伸手就要去碰他,却被霍钰抓住了手腕,没给她碰。
    “没关系,不算严重。”霍钰声音有些低沉,注视着她的目光很深沉,令人无法捕捉到其中的情绪。
    他洗了冷水澡,手有点冰凉,碰到兰姑时,她身体不由轻颤了下,因为他靠得太近,他那壮实的身躯就在她眼底,她感到浑身无力起来。
    “这还不叫严重啊?”兰姑睇了他一眼,不高兴道,不只是胸前,他后背上也有一些,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兰姑还是看不过眼,说道:“你快洗完然后回屋里去,我去拿药给你涂一下。”兰姑说完没有给霍钰反驳的机会,转头回了屋里。
    霍钰目光莫测地盯着兰姑消失在门口,随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下,皱了皱眉头,他仍旧记得自己当初浑身赤.裸倒在浴房中,她看着自己那里露出惊讶的眼神。
    想到此,霍钰体内又有些躁.动起来。霍钰已经洗过澡,但今夜躺在床上时,满脑子都是傍晚在浴房看到的那一幕,导致他心火旺盛,怎么都睡不着,才出来洗了个冷水澡,没想到会被兰姑撞见。
    霍钰打了一桶冷水,直接从身子泼了下去,让冰凉的水浇熄他体内的燥.火,之后转身进了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兰姑拿着药进他的屋时,霍钰刚换好衣服从帘后面出来,他身上只穿着中衣,头发披散在身后,少了些严肃,多了几分随性慵懒。
    兰姑捏着药瓶的手紧了紧,走到他的床旁边坐下,睇了他一眼,“你过来,我给你涂药。”兰姑心思并不纯,担心被他看透,她没敢与他对视。
    但她泛红的耳根却泄露她的些许心思,霍钰没有过去,只是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的耳根,然后才是她的面庞,“药放在桌上吧,我待会儿自己涂。”
    霍钰心思敏锐,经过今日的几件小事,他隐隐察觉出兰姑是有意无意地诱惑他。原本还只是猜测,但她此刻的反应却让霍钰坚定了这个猜测。若让她留下来,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事情来。霍钰原是天之骄子,一朝落难,并不会让他融入这乡野之地,与她并肩站在一起。霍钰对她心怀感激,但从来没想过和她有男女方面的牵扯,而如今因为她那轻浮的诱.惑,霍钰内心却对她多了些许排斥与不屑。这是他心底阴暗的一面,但只要他不表露出来,就不至于伤害到她。
    兰姑觉得他的态度突然变回以往那样客气疏离,兰姑失落的同时又有些恼,“又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你自己怎么涂后背?你别把自己弄重伤了,到时又要我伺候你。”兰姑觉得他这脸子甩得莫名其妙,不禁没了好气。
    霍钰语塞,忽然有种被她吃得死死的无奈感。对他而言,身上的伤不过一点小伤罢了,但对兰姑而言,这伤口要是处理不当会变得严重,重则死人。
    “你婆婆妈妈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兰姑嗔了他一眼,催促道。
    霍钰微眯了下眼,平生第一次被人说婆婆妈妈,霍钰也不知该气,还是该觉得好笑。兰姑话说到这份上,他再不照做怕在她眼里就成不识抬举了,霍钰无奈地走上前,主动在兰姑面前脱了上身衣服。
    兰姑这才回嗔作喜,“人家好好和你说话,你不听,非要人家骂你才听的。”兰姑目光落在他精壮结实的胸腹上,耳根渐渐红了。
    被兰姑斥了一番,霍钰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别扭,只觉得她那语气就像是在与情人打情骂俏一般,霍钰压下那股异样感,淡淡道:“你不是要涂药么?那就快些。”霍钰言罢坐到床上,背对着她。
    兰姑看着他的后背怔愣片刻,本来还想说他两句的,但想想又算了,和他相处也有一段时间门了,兰姑也不是不了解他的脾性,时不时地就板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他似的。兰姑打开药瓶,从里面挑出一坨深褐色的膏体涂在他的伤口上,然后慢慢涂匀,兰姑从大夫那里买了两种药,一种是药粉,一种是这个膏状的,这个膏状的最好用,兰姑就一直给他用这个,现在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了,他如今要上山打猎,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受伤,兰姑打算再去药铺买两瓶回来备着。
    膏体敷在伤口上,有些冰凉,兰姑的手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霍钰身体有些紧绷,“好了么?”
    兰姑听出他声音带着点催促与不耐,不禁起了逆反心理,“怎么,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兰姑故意拖延时间门,动作迟缓下来,“还没好呢。你在等一下。”兰姑微垂眼眸,目光落在他那看似强而有力的窄腰上,突然开口问:“你不是洗过澡了么?这大半夜为什么又洗一次?如今这天气也不算太热。”
    霍钰表情微僵,没有回应她的问话,置于膝前的手微微收紧,耳根泛起抹淡红。
    兰姑等了片刻没有等到他回答,一抬眸恰好看到他泛红的耳根,唇角一勾,窃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又不是有毛病,怎么会不想女人?至于想了谁,只有他自己知道。
    兰姑那隐含深意的话像一道炸雷在他耳边响起,轰得他心口狂跳了几下,她知道什么?他皱起眉头,正要回话,却又听她语气淡淡地问:“喂,你有过女人么?”
    霍钰没想到兰姑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先是一愕然,随后有些不悦,他声音骤冷,“此事与你无关。”
    兰姑突然想起来上次自己问了他类似的问题,他态度也是如此恶劣,难不成他心里有人?但就算是心里有人也不至于如此动怒吧?兰姑有些不解,“你这么生气作甚?我就随口问问。”兰姑不想和他闹得不快,于是又缓下语气,“我们好好说一会儿闲话吧。”
    “你觉得……”霍钰顿了下,微侧转脸,目光落在她膝盖的方向,才幽幽地说道:“我们这样适合说闲话么?”
    兰姑抿了抿唇,突然没了和他说话的兴致,“你坐正,我马上就涂好完了。”
    兰姑把药抹完,正要收回手,目光却接触到他背上那道刚刚愈合的刀疤,兰姑不由伸手摸了下,不知道他还疼不疼。
    兰姑常年干活,手上长着薄茧,当擦过他背上新生出来的柔嫩肌肤时,霍钰浑身微颤,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嗯声。
    兰姑对男女之事有些经验,听出那不是痛哼,倒像是男人那个时舒服发出的声音。
    兰姑脸蓦然一热,在心里暗骂了他一句,假正经。回想他方才难以抑制发出的声音,兰姑只觉得双.腿发.软,腰.间门无力,不禁想要找一个可以依靠的物体,兰姑目光落在他宽阔可靠的背上,里面有着渴.望之色。
    屋内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难言,兰姑的脑子也晕乎乎软绵绵的,双眸浮起一层情.雾,她不禁地朝着霍钰贴过去,手穿过他的腋下,滑过肌肤,伸向他的腹下。
    霍钰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躯一僵,“你做什么?”霍钰忙拽住她的手,却因为恼火而失了分寸,直接把人拽进了怀中。
    兰姑猝不及防扑在他的腿上,月匈口恰好压在他尴尬的位置上,感觉底下的身子瞬间门变得僵硬,兰姑回归了理智,尴尬得面红耳赤。她一翻身,一手撑在榻上,却发现自己坐在了他的腿上,身子往后倒着。
    霍钰的俊脸近在咫尺,目光正紧攫着她,里面有着让她心慌意乱的阴沉。
    兰姑心虚,磕磕巴巴道:“帮……帮你涂药啊。”
    兰姑因为紧张和慌乱,月匈口一起一伏的。那傲然的曲线在霍钰眼前晃动,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得。
    他腹下禁不住一热,狼狈地将她拖离自己的身上,随后放开她的手,冷声斥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兰姑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厌恶,脸色不由一变,感到十分丢脸。她没说什么,低着头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了他的房间门。
    灭了灯,躺在床上。霍钰闭上眼睛想要入睡,但脑海里一直浮现着方才看到那峰峦起伏的画面,刚洗的冷水澡完全没了作用,他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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