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衣衫又湿了,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爱哭了?易子郗轻轻叹了一口气,心底的某个角落却柔软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蜜,你撒花撒得甜蜜蜜~
    ☆、64
    “睡吧。”易子郗柔声哄着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的人,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粉颊,怕被继续撩拨下去自己又会忍不住再要她一次。
    “嗯。”孟遥光乖乖地应了一声,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他的怀抱好暖啊!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紧紧贴着他胸口,“好啊,我们一起睡。”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柔软的纤指压在某人的唇上,看着他情`欲未消的俊脸,孟遥光掩饰般眨了眨染水的秋眸,“不许想歪哦!”
    是很纯洁的睡觉啊!好吧,虽然凉被下他们一丝`不挂,而且刚刚也才做过很不纯洁的事,她的话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黑眸闪着温柔的光泽,易子郗目光清湛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发现自己竟然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由得笑着捏了捏她可爱的鼻子,知道她是真的累坏了,催促着,“快睡!”
    身上受了伤,有点痒,也有点疼,孟遥光睡得不是很安稳,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下来,体力实在透支得厉害,她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几乎密布全身,有擦伤破皮,也有淤青,易子郗把她的手压在身侧,眸光幽深地锁着她清丽的小脸,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易子郗却全无睡意,薄唇贴上她的耳畔,轻轻落下一吻,又移到她脸颊,亲了一遍又一遍,意犹未尽地舔着她清甜的唇瓣,揽着她细腰的手也慢慢收紧,也似乎只有在此刻,他的心才找到了真正的归依。
    只有他才知道,这样惊险的失而复得,哪怕拿全世界去换,他也在所不惜。
    如果愿意为了另外一个人,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只是看到她疼,也心如刀割,易子郗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他是真的陷进去了,深陷在爱情的泥沼中,不可自拔,然而,那又如何呢?他甘之如饴。
    只是,从今以后,他又多了一个致命弱点,他的生命,不再属于自己一个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易子郗看着那张纯真无害的娇颜,轻轻叹了一声,语气无奈又宠溺。
    似乎听到了他的低语,他的“弱点”,手摸索着习惯性地放在他胸口的位置,微蹙的眉心才如春花般徐徐绽开,嫣红的双唇中喃喃自语,“易子郗……”
    仿佛这三个字有着让她莫名安定的力量,孟遥光又沉沉睡了过去。
    罢了吧!大风大浪他顶着,大不了护她一世安虞,易子郗愉悦地勾起薄唇,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黄昏悄然而至。
    交颈相拥的两人,一个清梦正浓,另一个却瞪大了清明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啊闪的,却一动不敢动,唯恐惊醒了旁边的人。
    只是,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全身都酸软不已,孟遥光委屈地皱着脸,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不知等了多久,旁边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孟遥光双手合十,几乎感激涕零地翻身下床,只是,脚刚一着地,却发现……
    看看自己裸`露的胸前,又看看某人越来越灼热的双眸,孟遥光红着脸惊叫了一声,又重新跳回床上,迅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檀木地板上,她的裙子压着他的白衬衫,他的黑色长裤歪歪斜斜地挂在床边,笔直的裤腿覆在她的鞋子上,唉,怎么一个纠缠不清了得?
    轻轻咬住下唇,孟遥光心里又羞又恼,她怎么会忘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呢?
    “又不是没有看过,大惊小怪做什么?”易子郗气定神闲地拉开被子,故作没有看到某人泛红的脸蛋,赤条条地下了床,随便把裤子套上,又进衣帽间,拿了一套新的衣服。
    孟遥光从指缝里悄悄睁开眼睛张看的时候,男人已经换上了帅气的休闲衬衫,他站着,她坐在床上,居高临下,更显得身形清隽挺拔,她看着看着,竟然失了神。
    他给她拿的是一套嫩黄色的裙子,甜美清新,最重要的是很宽松,孟遥光的手肘受了伤,扣内衣扣子的时候有些吃力,失败了好几次,不禁有些急了。
    易子郗早已穿戴整齐,在床边坐下,扳过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大手轻轻一扣,轻松地扣上了,只是……
    “易、子……郗?”孟遥光的声音似乎有些不稳,“嗯……”口中发出柔媚的嘤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你的手……”
    某人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声,大手还在某个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指尖夹着早已挺立的花蕊顶端,轻拢慢挑,神情看起来极为愉悦。
    “我的手,怎么了?”声音很无辜。
    只是这么的轻轻一挑逗,身体的某个地方早就起了变化,濡湿而温热,孟遥光羞愧不已地夹紧了双腿,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我,饿了。”
    殊不知,蓄势待发的某人激动得眼睛都红了,“饿了?”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我这就来喂饱你。”
    拉下拉链,释放出难忍的肿胀,知道她早已为自己准备好,易子郗的手指挑开她刚刚穿好的内裤,换了个角度,从侧面重重地顶了进去……
    ***
    饭桌上,黑罗和白罗都在,戴茜把一盅燕窝放到孟遥光前面,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语气关切地说,“你身子虚,得好好补一下。”
    这意思是,补好了身子送给某只越来越不知道节制的色`狼继续蹂躏吗?想起不久前那些令人害羞的画面,孟遥光又不争气地红了脸,胡乱地应了一声,便低头喝起来。
    吃过饭后,果然体力恢复了不少,直接忽视某人别有深意的目光,孟遥光拉着戴茜到外面散步。
    这个地方的月色也是极好的,月亮很大很圆,皎洁的光却照不到雨林的深处,孟遥光莫名其妙地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
    “戴茜,那条河里,是真的有鳄鱼和食人鱼吗?”孟遥光心有余悸地问道,潜意识里却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的,开什么玩笑,虽然现在她还好好地活着,但只要想到曾经和那些可怕的生物有过接触,全身就忍不住起了小疙瘩。
    “是啊!”戴茜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在开玩笑,“你知道的,在热带雨林地区,岸上有毒蛇、食人花,水中有鳄鱼、食人鱼……”
    某人原本就卓尔不凡的形象立刻变得高大神圣起来,孟遥光心里不是不感动的,“他,竟然为了我……”声音断断续续的,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戴茜唇边悄悄绽开笑颜,把欲言又止的话藏在心里。其实那个时候还没天亮,万籁俱寂,水中的生物尚在休眠阶段,情况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就连易子郗中毒,也是在上岸后不小心被缠在树枝上的毒蛇咬伤,不过,她既然如此感动,那就不去明说了吧?
    何况,戴茜有着某种笃定,就算真的要和鳄鱼、食人鱼什么的凶残生物一搏生死,某人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去。
    “四少,这是我们刚刚收集到的资料,这段时间louis一直潜藏在南美b国,似乎正策划着某个不为人知的计划……”白罗把一叠资料放到易子郗面前,“我认为,这很可能跟权氏财团的开发案有关。”
    孟遥光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几个人正围坐在客厅沙发上讨论着什么,刚好听到那些话,急忙走过去,“不,除了louis,还有另外一个人。”
    黑罗和白罗疑惑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连易子郗也抚着下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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