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琉斯并不“圣洁”。
    他比任何人说的谎都多,比任何人都更渴望触碰。
    正因为他能看清真相,知道事情该如何发展才更有利,所以会为了达成目的而说谎。
    但莉莉是会诚实地说出“我无法袒露心声”的那种人。
    与她完全相反的是——在法尔琉斯成长的神庙,所有人都在不停说谎,但所有人都声称自己是诚实高尚的人。
    “……如果你介意的话,也可以用别的地方。”莉莉小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因为她发现他很长时间没有行动,只是慢慢用手揉着她被撞到的额头。她不知道法尔琉斯的心思,也想不出还能怎样更主动。
    “别的地方……?”
    法尔琉斯的白袍有一边已经从肩头掉到臂弯,柔滑单薄的布料随着他坐起的动作堆在腰腹处,也看不出下身是否有反应。
    他依然很端庄。月光下,露在外面的那半张脸高洁无瑕。
    “手,嘴巴,或者……”莉莉躲闪着眼神,不敢跟他这样人提“脚”,“总之随便你。”
    “不……莉莉。”法尔琉斯皱了皱眉。
    他的轮廓非常柔和,但是皱眉这一下,还是在眼睑形成了微妙的阴影,透出森严的气息。
    莉莉不由地想起中央显圣神庙高大空旷的穹顶,有种被冷冷的,自上而下地审视着的感觉。
    他从另一种意义上,让她恐惧欲望——她应该表现得更纯洁、无辜一点吗?她肯定不应该说“随便你”这种话。
    法尔琉斯是一位圣职者。
    他多年苦修,没有欲望,没有家庭,甚至没有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和鞋子。
    莉莉记得,拂晓公指着她说“你的妓女妹妹”时,法尔琉斯也没有生气,不是吗?
    说不定在他心里,她早就已经是这种形象了。眼下这些丑态百出的表演,只不过是徒增肮脏的印象。
    她永远都没办法成为法尔琉斯理想的妹妹。
    就在莉莉心里沮丧时,法尔琉斯轻柔道:“这样就好……”
    他突然按着她的额头,让她躺回了枕头上。他俯身时,有温热的东西压到她的肉缝间,顺着他的动作慢慢滑动了一下。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轻呼,法尔琉斯是低沉的鼻音,莉莉则是有点破音的叫声。
    她突然有了非常可怕的实感。
    压住她身上那个人是她的哥哥,是这个世界上跟她血缘最近,最亲密的人。绝对不应该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我……”
    “莉莉,我……”
    两个人同时开口想说什么。
    莉莉停住了,法尔琉斯慢慢说下去:“我……之前没有过……”
    他微微蹙眉看着她,金发垂落掩饰了面容,冷冰冰的金属面具和温和慈爱的蓝眼睛交映在一起。莉莉无法从他脸上挪开视线,他的话像水一样流过耳边,过了很久才在脑子里听见叮咚回响。
    莉莉反应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再次撞上他的下巴:“你之前没有过……噢!那,这个……我……”
    天哪。法尔琉斯是第一次。莉莉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有多可怕。如果给他留下同样可怕的印象,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见她了。
    她至少应该先洗个澡的!!!
    莉莉吓得想爬下床。
    法尔琉斯再度抬起手,压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倒在床上:“不要着急,好吗?”
    “我没有着急,我只是……我不知道……你……”莉莉大口吸气,惶恐得有点缺氧,“我可能做不好……”
    她感觉穴口被轻轻抚摸了一下,喉咙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而只剩下大得吓人的心跳声。
    “别担心……今晚还有很长时间。”
    法尔琉斯慢慢地摸她,他用修长干净的手指分开了阴唇,从阴户前庭摸到穴口,来回不止。莉莉在他每一次碰到阴蒂的时候都要小小地哆嗦一下。
    这个人是神庙引以为傲的明珠。
    也是她的血缘至亲。
    感受着他对她的私处的爱抚时,真实感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可怕。
    莉莉的心跳快得像刚刚跑完八百米,她实在受不了。只能把手伸下去,匆忙抓住法尔琉斯的手腕。
    法尔琉斯有点惊讶地抬眉:“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不!”莉莉的脸红得滴血。
    不是不舒服,是非常折磨。她的心脏再这么狂跳几分钟,可能会直接猝死在床上。
    她握着法尔琉斯的手,把他的指尖抵在自己的穴口。然后微微用力,破开阴道口一层层绵软的嫩肉,挤进隐蔽的甬道之中。
    她很小声道:“从、从这里……进去……”
    法尔琉斯静默了一会儿。
    “……我知道的,莉莉。我是全知的……某种意义上。所以请不要担心……这些。”
    莉莉尴尬地僵住,然后马上松开他的手腕:“噢……对不起!那按你喜欢的来……抱歉,都怪我胡思乱想!!”
    法尔琉斯只是觉得进退两难。
    他知道,此时此刻,麦克德莫克已经终止了复活仪式。而吸血蝙蝠正在赶来的路上,他得马上安排堵截。
    他还要留心术士之间战况,看看麦克德莫克是否需要支援。
    凯洛有某种超远距离移动的手段,仪式很难覆盖那么大的范围。如果让他跑了,法尔琉斯得像上次一样引导追击。
    但是莉莉非常……令人分心。
    他的手指被柔软细腻的肉壁紧紧吸附着,里面湿滑,很热。插入之后,她的膝盖也微微内扣,大腿夹住了他的手掌,缺乏运动的绵软腿肉包裹着他,好像在阻止他挪开。
    他身体越来越热,下腹肌肉越来越紧。刚才俯身时,阴茎从她腿缝间滑过去的绝妙触感让他有些震惊,白袍之下也出现了淡淡的湿点。
    他还在思考应该拿莉莉怎么办。
    客厅里的钟敲了一下。
    莉莉真的要不行了。她喘不上气。身子又热又冷,因为出了大量的汗,汗水又在空气中冷却。大腿也一直紧绷着,明明只是躺着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有点精疲力尽。
    “法尔琉斯……”她忍不住喊他,“我……”
    “耐心点。”法尔琉斯打断道。
    他垂下视线,看了一眼她的小腹。她肚脐边有晶莹剔透的汗珠。叁角区的绒毛也乱糟糟的,大腿微微抽动着,似乎很迫切。他把手指推得更里面一些,莉莉马上发出了小声尖叫,但是她咬住下唇遏制住了。
    里面很软,肉褶温热而密实地咬住了他的手指。法尔琉斯感觉得到她有意的绞紧。她很急迫,表情看起来也十分辛苦。
    是真的在渴求他吗,他的亲生妹妹?
    “把腿分开点……莉莉。”法尔琉斯转动手指,在她体内微微屈起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敏感点。
    莉莉满脸通红地照做了。
    法尔琉斯按着她的膝盖,把她分得更开,欺身压住她乱动的腰和腿,然后抽出插在她穴里的手指,将自己挺立的阴茎抵上去。
    莉莉没有亲眼看见他勃起的样子,但是压在她穴口的龟头感觉很大,可以完全把穴口挡住。法尔琉斯握着阴茎,用拇指微微扒开紧闭的小肉洞,用力把阴茎头塞了进去。
    莉莉倒吸了一口气。
    他真的很大,入口边缘的肉被瞬间撑得刺痛。莉莉猛地退缩了一下,阴茎伞状的顶端居然没有滑出来,而是死死卡住了入口。
    “不要乱动……”法尔琉斯轻声道。
    莉莉焦虑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他也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温和地告诉她:“请不要再给我增加难度了……就保持这个姿势吧。”
    好吧。
    他是第一次……这点很重要。
    莉莉不敢乱动了。
    她在运动会接力跑交接棒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精神专注过,腰比仰卧起坐还用力,就是为了在他把粗壮的阴茎推进去的时候不要退缩扭动。
    冠状沟附近是最粗的部分,她能非常清楚地感觉到它到了身体的哪个位置。她甚至偷偷把手伸下去,在自己的小腹上比划了一下。
    她用力压自己肚皮的时候,还真的摸到了他微微凸起的硕大龟头。这个真实无比的触感让她越发恐惧起来——
    这可是法尔琉斯!
    他们绝对是不应该做这件事的。
    今晚过后,她要怎么跟他相处呢?
    而且这件事会被发现的!不用等到很久以后,就明天,明天拂晓公来她房间嗅一下,说不定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法尔琉斯……”莉莉颤抖着叫他。
    “嘘……莉莉。”法尔琉斯低头伏在她的身上,他不是真的开口说话,所以声音几乎不受气息影响,“马上就插进去了。”
    他动作非常平缓,一点点地把阴茎齐根喂进了她的穴口。耻骨与她相抵,略微粗糙地磨着她的阴蒂。
    甬道里面丝滑火热,比他刚才用手指感觉到的还好一百倍,但是也不像用手指插入那么容易。每推进去一点都面对着强大的阻力。里面软肉层层迭迭,紧紧绞合,将他的阴茎困在凹凸不平的窄小甬道里,轻柔缠绵地挤压着他。
    “不是,我有点害怕……我觉得……”
    莉莉还想说点什么。
    法尔琉斯突然往外抽了一下,她的话语被尖锐的吸气声打断。下一次插入的时候,她的吸气声就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他好像又胀大了一点,穴口的刺痛感更明显了。不是特别舒服,但也不是完全不舒服,莉莉很难解释这种感觉——她好像本能地觉得自己不该感觉舒服,所以在竭力遏制快感。
    抽插的动作剧烈又彻底,硕大性器完全撑平了内壁的褶皱,毫无保留地按摩到每一个敏感点,然后再迅速重复。她很快就被带到了激烈的节奏里,脑子里所有混乱的想法都被强有力的冲撞带走了。
    法尔琉斯一边挺腰,一边低下头,抵在她耳侧的枕头上。她能听见他的喘息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大,鼻音低沉又粗重,脖子上的锁不停在她耳边轻响。
    她神经紧张,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突然伸手抓住了他颈圈上的锁,想让它别摇晃了。
    法尔琉斯忽然了抬起头,青蓝色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眉头紧紧蹙着,那种有点森严的神态又回到脸上。
    莉莉马上放手,吓得不轻。
    “对不起……我只是随手、随手……”
    法尔琉斯额头上流下了一点汗水,他每一次进入都比之前更深。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多,像涨潮时淹没堤坝的水,不知不觉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让他无瑕顾及其他。
    “摸、摸这里吧……”他抓过莉莉的手腕,放在自己胸上,尽可能维持温和的语气,“莉莉,再放松一点。里面太紧了……这样很吃力。”
    她本来就个子不大,甬道相对窄小,再加上有意无意地使劲绞紧,让他觉得抽送起来阻力巨大。每次往里推,都好像要把她的肉壁都捅破了,抽出来也很困难。只稍微来回几次就有种头皮发麻的射感。
    莉莉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下面也有点火辣辣的。她做了几次深呼吸,尝试放松身体。
    她的手放在法尔琉斯胸口上,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他好像也很紧张。每一寸胸肌都绷着,用手指压都压不进去。胸口覆盖着薄薄的汗水,又滑又烫。
    ‘他是第一次。’莉莉又在心里想。
    她完全是临时起意,都没好好做过准备!
    法尔琉斯肯定配得上更好的人——更优秀,更漂亮,更纯情的人。至少不能是她这种被各种不幸的性经历破坏过的人。她没有一点能让人享受的地方。不管他有多好,她都只会笨拙又被动地接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在想什么?”法尔琉斯一直微微皱着眉。
    他呼吸太剧烈了,面具内部的水汽越来越多,十分闷热。他全身所有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充血肿胀的阴茎上,破坏欲前所未有地强烈。他现在只想更深入,更用力,狠狠地捅坏他身下这块嫩肉。
    当他勉强分心观察莉莉的时候,又发现她不是很在状态。她表情有点茫然,一直在想别的事情,连他的问题都没回应。
    他用力往宫颈口顶了一下,莉莉身体哆嗦着,目光重新聚集在他脸上,马上面红耳赤地躲开了视线。
    “看着我。”法尔琉斯又抵着她脆弱的宫口研磨,几乎是胁迫地要求她回过头来。
    莉莉看向了他,视线还是有点躲闪。
    “法尔琉斯……我……嗯……啊!”
    她的话都没说完,就被沉重又缓慢的抽插顶得说不出话。他每一次都进到身体最深处,用壮硕的龟头碾开子宫口,那里又酸又麻,让她浑身发软。耻骨紧紧抵着时,若有若无地挤压她的阴蒂。
    这样来回几十下她就在剧烈喘息中高潮了,她喊了法尔琉斯的名字:“慢……慢一点……法尔琉斯,不行了!轻点……”
    “看着我。”
    莉莉下巴一痛,被他掐着扭过来,不得不正视他的脸。他的金属面具光泽冰冷,额头上沾满汗水,鬓角的金发结成一绺绺的,看起来凌乱又美丽。
    “不许叫名字。”他紧盯着她的眼睛。
    龟头碾着她柔软的子宫颈,一点点塞入细嫩的鳞状肉褶,以完全不符合生理构造的方式,从外面打开了这处脆弱的小孔。刚刚陷入高潮的内壁不停痉挛,像挤奶一样,一下下地从他的阴茎里榨取精液。他忍耐着强烈的射意,深深插进了她的宫颈口。
    “叫哥哥。”他抚摸她的下巴,安静地说。
    莉莉震惊地睁大眼睛,本来就高潮的身体被磨得酸慰不已,快感强烈得让她情绪失控,眼泪都流了下来。
    “哥、哥哥……”
    “莉莉,乖孩子……哥哥会全部射给你的。”法尔琉斯轻柔地擦拭她的眼泪,用力抵着她的宫口,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她都能从敏感的内壁感觉到强大的冲力。
    莉莉浑身滚烫,彻底脱力,有些不安地闭上了眼睛。这么眯了一小会儿,她就浑浑噩噩地睡着了,印象中最后一件事是法尔琉斯在揉捏她的乳头。在她彻底昏睡之前,他都没有从她体内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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