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瑾之蝴蝶骨这里是穆惟除锁骨外最爱的地方,特别性感,特别迷人,让他不由吻了又吻,吮了又吮,直到留下了一个、两个、三个……大大的吻痕。
    吻痕是紫红色的,自是可以看出穆惟究竟用了多大力气去吮吸木瑾之的肌肤,看似是只恨不能将木瑾之每一寸肌肤都吞进肚子里去才好。
    “嗯?”木瑾之懒懒的,有些不想动,觉得身体被穆惟这样亲来亲去的,还挺舒服,同时这屋子里太过温暖,让他骨子里的那些慵懒困乏都一波又一波地涌了上来,只想犯懒,只想趴着不动,让穆惟来慢慢服侍他。
    看着木瑾之姿态慵懒地半眯着眼睛,微挑起的眼尾写满了困倦,穆惟不由低低一笑,特别喜欢此时木瑾之的表情,当然他更喜欢木瑾之情动时候全身轻颤、眼眸含水的样子。
    此时,穆惟已经爬上了床,而他的身体也已经跪立在木瑾之上方,只见他双腿叉开跪在木瑾之腰侧两旁,双手则撑在木瑾之的肩膀旁边,姿势有些霸道,是完全掌控的气势。
    俯下/身,穆惟一边浅浅亲吻着木瑾之的后颈,一边在木瑾之耳边极轻极轻地问,“很困吗?”
    “嗯……”木瑾之意识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但他潜意识里依旧察觉到穆惟的不对劲,要说以往穆惟早饿狼扑食一样扑上来了,今日却不知为何节奏慢悠悠的,不缓不急,好像在酝酿着什么情绪似的。
    “那朕来给皇后大人一点刺激怎么样?”穆惟话刚一说完,木瑾之就努力想睁开耷拉的眼皮,但无奈困意太重,他撑了一□子却又趴回了床上。然后,他隐隐感觉到穆惟从他身上离开了,还打开门出去了。
    嗯?去做什么?不做了吗?不做我可睡了……屋子真暖和。木瑾之脑子里一边这么想着,眼睛已经彻底闭上,即将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而就在木瑾之几乎要开始做美梦的时候,穆惟手中端着一个透明玻璃杯回来了。
    只见玻璃杯里装着几块方块状的小冰块,还咝咝冒着寒气,看着就冷,穆惟却丝毫不怕冷似的,伸手拿出了两颗冰块在手里把玩着,明显不怀好意。不过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不怀好意。
    极为冰凉的冰块顺着木瑾之的背脊往下滑,一路像坐滑滑梯似的滑到了木瑾之翘臀和腰部之间的弧度上,最后甚至还因为惯性再度往木瑾之的翘臀上滑了滑,才终于荡了回来,停留在木瑾之的腰上。
    “嘶!”温热的身体、极寒的冰快,这样的冰爽刺激,瞬间就把木瑾之给冰醒了,所有的困意悉数离去,只留下熊熊燃烧的怒火。
    伸手抓住背上的冰块,木瑾之抬手就用力朝穆惟扔过去,脸上的表情阴森森的,阴森到和穆惟手上拿着的装冰块的玻璃杯一样,咝咝冒着寒气,只因好梦被强行惊醒,真是圣人也要发脾气了,“你再敢把那玩意儿弄我身上试试?”
    闻言,穆惟微微一笑,笑得非常柔和如春风,他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到一边,走过去抱住抬手准备打他的木瑾之,死死将木瑾之压回床上,才笑着道,“别生气,朕再不敢了,朕只是想试试这个效果,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以后夏天不冷的时候我们再试试怎么样?”
    “穆惟,我看你就是欠揍!”木瑾之曲起腿就准备撞穆惟,却不料穆惟早有防备,双腿立刻强势地插/进木瑾之的双腿间,一条腿还迅速压住了木瑾之准备抬膝顶人的那边大腿内侧。
    这个动作让木瑾之前面所有的风景一览无遗,穆惟下流地低头亲和舔了下小瑾之,瞬间感觉木瑾之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便邪气地勾起唇,抬起另一只腿牢牢压制住木瑾之另一边大腿内侧,直接让木瑾之的两边膝盖都朝相反方向空门大开地紧挨在床单上。
    “小瑾之挺精神呀?看来瑾之最近有些怠慢它呢!这可不好,让朕来宠幸宠幸朕的小瑾之吧!”穆惟说着便低头直接含住了小瑾之,随之用唇舌挑逗抚慰起小瑾之,那高超的技术瞬间让木瑾之软了腰,整个人无力地仰躺回床上,再也没办法直起身子去反抗穆惟,或是用手去扇穆惟耳光,将穆惟推下床去。
    “嗯……”死死咬住唇,木瑾之难耐地弓起腰,却只将自己的脆弱更深地送入穆惟那边,也获得了更大的快感,然后他彻底忘了刚刚的愤怒,身体每一处都先于他的思想向穆惟缴械投了降,背叛了他的意志,只因穆惟太熟悉他的身体了,比他更懂得怎样让他获得快乐,快乐到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只能陷入穆惟为他编织出来的情/欲迷幻里。
    穆惟的速度越来越快,木瑾之也终于忍不住发泄了出来,不过这次穆惟可提前离开了,小瑾之吐出的精华都洒在了木瑾之自己的大腿内侧、肌理细腻的小腹以及会/阴/穴上,这情/色的画面映衬着木瑾之白皙泛红的肌肤与春情魅惑的眼角眉梢,更显得诱人堕落、惑人至极,让穆惟再也忍不住了。
    低头用力吻住木瑾之的唇,穆惟放开压制着木瑾之双膝盖的力道,转而用双臂勾起木瑾之的一双小腿弯弯,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将木瑾之的双腿弯弯往头部压,迫使小皇后显露出了最诱人、最粉嫩、最漂亮的色泽。
    这样的姿势让木瑾之很辛苦,连后脖子都觉得撑得很难过,但当他感觉穆惟在用舌尖触碰他的某处,瞬间就忘了身体的这份被掰弄到极致的不适,只能感觉到一种甚至能吞噬人的酥麻感从身体每一处席卷而来,湮灭了他清明的思绪,也破坏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啊……”
    当穆惟给木瑾之做了比较好的准备工作,他便就着这个姿势,将早就怒张的小皇帝深深嵌入到了小皇后里,这一下既狠又用力,没有丝毫留情,也没有丝毫迟疑,完完整整地与木瑾之结/合在了一起,这是他最喜欢的做/爱方式,一深到底,直接、霸道、独占欲爆表。
    等木瑾之闷哼一声稍稍适应过来,穆惟终于舍得放松一点钳制木瑾之的力道,却没给木瑾之更多喘/息的机会,便一手压着木瑾之的肩膀、一手抬起木瑾之的后腰,让木瑾之双腿盘住他的腰,激烈地动作起来。
    “呃……嗯……”木瑾之紧紧皱起眉,当穆惟将他的身体翻来覆去地弄,终于禁不住轻轻叫了出来,只是他的声音依旧不大,对于穆惟来说却是绝佳的催/情/剂与兴/奋/剂,惹得穆惟一时更加激动,忍不住掐住木瑾之的腰,一遍遍更深地占/有独属于他的木瑾之。
    “瑾之……瑾之……瑾之……瑾之!”一声比一声更动情,一声比一声更低沉,一声比一声更性感,穆惟的声线愈加迷人,也让木瑾之的身体跟着一起变得愈加敏感激动,直到两人身体的契合度越来越高,爱/欲带来的快乐也越来越浓郁,共同享受到情人间那点事儿的极乐。
    当穆惟感觉到极致愉悦的即将来临,他忍不住从后面捏住木瑾之的下巴,侧过头去与木瑾之深深地吻起来。吻得很认真也很,换着角度、或深或浅,充满了想要完全霸占的气势。
    等纾解过后,穆惟身体禁不住惬意地慵懒下来,他顺势倒在木瑾之身上,压倒在木瑾之触感温润的背上,然后他在享受片刻悠长的余韵后,稍稍撑起身子再度捏过木瑾之的下巴亲了上去。
    情/欲过后的吻总是充满了缱绻的情意,小皇帝已经软下来,却依旧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地方,穆惟一边换着姿势和木瑾之亲吻,一边继续在木瑾之身上种草莓,一颗、两颗、三颗……直到种满他能看到、能摸到属于木瑾之的每一寸肌肤。
    当穆惟还想掰开木瑾之的大腿,在木瑾之大腿内侧吮吸出几个吻痕,木瑾之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他抬手扒开穆惟勤勤恳恳工作的脑袋,语气有些烦躁,“够了!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弄我一身印子,我洗澡都不方便!”
    穆惟却完全不理木瑾之的警告,继续在那些白嫩嫩的地方种草莓、画梅花,直到他满意地发现木瑾之身体每一寸都被他留下了数不清的专属痕迹,才算满意地眯了眯眼,放过了早就瘫软在床上的木瑾之。
    “变态。”木瑾之骂了一声,便翻个身背对着穆惟,却不巧正好把后面还在往外流某些东西的小皇后暴露在穆惟眼里。
    眼睛霎时一亮,穆惟身体又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毕竟刚刚才做完,他还没那么禽兽,身体的余韵都还没过去,不可能那么快再来一次,于是他走过去抱起拉着被子准备就这么睡的木瑾之,笑眯眯地道,“皇后不清理就准备睡觉,是想留着朕的雨露,给朕生个小皇子不成?啊,不生小皇子,小公主也不错。”
    淡淡扫了一眼穆惟,木瑾之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完全不知道穆惟在笑什么,于是他一巴掌甩过去,冷冷道,“要是真能怀上,本宫就敢生出来给你养。”
    “咳……”这下换穆惟尴尬了,于是穆惟连忙打个哈哈,自动把这个话题略过了。
    给木瑾之清理完,两人又整理好,木瑾之见床单今天并没有弄脏,便准备扯了被子就睡觉,却被穆惟给拉住了,“瑾之,等等再睡,还有件事没做完。”
    “什么?”木瑾之转了转左手中指的戒指,看了眼穆惟,却见穆惟很高兴地拉开衣柜门,取出了一件极为华丽的古装戏服。
    微微皱皱眉,木瑾之看着眼前明显就是女装的衣服,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拿着衣服巴巴地凑到木瑾之身边,穆惟看着木瑾之的眼神充满了渴望,仿佛要望穿了秋水似的,“上次皇后不是说要反串苏妲己么?朕一直想着这事,便找人专门给你做了一件苏妲己的戏服,皇后穿给朕瞧瞧吧!”
    “滚!”木瑾之一听是这种完全不重要的事,便转头往床上一倒就准备睡。穆惟却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木瑾之,连忙凑上去又将木瑾之拉起来,还试图将手上的女装往木瑾之身上套。
    “穆、惟。”衣服才套到胸口,露出了大片的胸口、嫩嫩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木瑾之就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穆惟,瞬间就让穆惟不甘不愿地暂时放弃了让木瑾之把这套苏妲己的衣服穿上去的想法,悻悻地转身收好这套女装,心里想着以后总有机会,也不急于一时,要不然把木瑾之惹得太过,那就得不偿失了。
    看穆惟还算乖,木瑾之满意地眯眯眼,等穆惟收好衣服躺回床上的时候,他便奖励似的亲了下穆惟的唇角,笑着轻轻道,“皇上若是一直乖乖的,等什么时候本宫心情好了,就穿给你看,好好儿地穿给你看。”
    听了这话,穆惟心里瞬间乐了,不过他面上却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只用力抱住木瑾之亲了几口,然后抬手关了灯,和木瑾之紧紧挨着一起去寻梦里周公。
    不过也许是精神还很兴奋,穆惟有些睡不着,便拉着木瑾之聊天,“瑾之,那个玉/势十二月份就能用了,时间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早就累得不行了,木瑾之被穆惟烦的没办法,只能没好气地道,“随便!反正那玩意儿最开始都那么小,放身体里也不会有很大影响。”
    “是吗?你不介意的话,那我就按照我的计划来了。”穆惟见木瑾之不在乎,便稍稍松了口气,转而又想到一件事,问道,“瑾之,我们一起去刺个青吧?就刺跟咱们戒指上一样的花纹,怎么样?”
    真不知道穆惟今天怎么这么多话,木瑾之翻个身背对着穆惟,彻底懒得再理穆惟,随便嗯了一声便困极睡过去了,只留下穆惟一个人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直到最后两个人都陷入深沉的梦乡。
    窗外的雪一直下到大半夜才渐渐变得小起来,雪落无声,挂满枝头。当第二天早上起来,木瑾之一拉开窗帘,便见天地间已是白茫茫地一片,雪色覆盖住了整片花园,白得特别纯净、美好,让人的心情都忍不住随之变得莫名兴奋起来。
    走下楼给穆惟和他自己做了简单的早餐,木瑾之一个人先吃了,便穿好衣服、戴好帽子和手套,拿着单反出了别墅门,准备去拍几张照片发给木采薇他们几个人看。
    一路拍着,木瑾之走得也有些远了,直到他看到远处一户别墅门口有一个小孩子在和一只拉布拉多玩耍,忍不住走上前将这样美妙的一幕拍了下来。孩子纯真的笑容、雪白的背景和大狗欢快的样子,都构成了这世间最美好的画卷,让木瑾之感动不已,而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起电话,却是穆惟,“一大早跑哪儿去了?起来也不见人,穿得暖不暖?再像昨天穿那么少,小心回来朕打你屁股!”
    耳边有情人最啰嗦的唠叨,眼前有勃勃的生命气息,木瑾之微微一笑,对穆惟说了句,“我爱你。”
    电话那头的各种嘱咐瞬间消声,穆惟愣了好了一会儿,才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好话不说第二遍。”木瑾之无语地撇撇嘴,正准备挂电话,穆惟却急急道,“好,不说就不说。我也爱你,瑾之。”
    “嗯……哦。”木瑾之冷淡的反应让穆惟有些不满,正准备再继续抱怨几句,木瑾之便轻笑着再次说道,“我爱你,穆惟。”
    说完,木瑾之便挂了电话,将单反挂到脖子上,迅速往回走,因为今天比昨天下雪的时候更冷了,雪景虽然美丽却实在受不了啊!这冰封般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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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和后天恐怕没法码字了,要连着开会,烦死了!!!老板,我诅咒你!!!
    ☆、52·第47章 英国
    穆惟的母亲看起来并不像穆惟描述过的那样曾经年轻时候性情叛逆、不似个贵族小姐,反而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贵气,气质优雅如兰,举手投足都优美得好似一幅幅中世纪浓墨重彩的贵妇油画。她面容慈祥,五十多岁的人已经不再年轻,但胜在气质的沉淀,随着岁月的流逝依旧美丽如昔。只见她今天穿着一身米白色的呢绒大衣,配着同色系的套裙和黑色皮鞋,以及白色珍珠项链和同款的珍珠耳钉,衬得她微卷的短发,看起来既精神又高贵。
    anna capel是穆惟母亲的名字,并不能算是很显赫的贵族,但出身的家族却是英国排名前列的埃塞克斯伯爵(essexearl)家族,只是安娜卡佩尔是埃塞克斯伯爵的远亲,再加上埃塞克斯伯爵世袭到现在第十二世早已没落,她仅拥有一所漂亮的小庄园,算是她贵族身份的证明。
    穆惟的英文名很普通,叫edard capel,安娜都是亲昵地叫他“ed”,一见面也是拥抱、贴面亲吻,感情看起来不错,只是都属于非常矜持内敛的那种。
    “想必这位就是ed提过的木瑾之吧?”安娜的中文竟然说得很不错,虽然有些字眼还是发音不准,但对于一个英国人来讲已经算很难得了。
    微微一笑,木瑾之半弯腰垂首致敬,然后用双手捧起安娜的右手,俯首轻轻用唇非常标准地对安娜行了一个吻手礼,姿态优雅而绅士,瞬间逗笑了安娜。
    安娜笑起来才少了几分优雅,多了几分潇洒的感觉,看起来确实是个活得很自在的女性,她并未结过婚,但她除了穆惟这一个儿子外,还有一名儿子henry capel,比穆惟小三岁,金发蓝眼,是地地道道的英国帅哥,轮廓分明、眼神深邃,双眼皮特别双特别好看,关键长得白、皮肤好,和穆惟不是一个类型的,时下最受欢迎的那种男妖孽,坏笑起来气质有些邪气,平时又很阳光帅气,走出去绝对是秒杀一片的美青年,不过他性情似乎有些风流,竟一见到木瑾之便学着木瑾之对安娜的样子,行了个吻手礼,调戏上了,“黑发黑眼的东方美人,你真美,就像个天使。”
    亨利并不会说中文,而他的英文是味道十分正宗的伦敦贵族腔,音色醇厚,优雅逼人,就连他的动作也绝对称得上贵气十足,只可惜他的动作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实在太过轻薄侮辱,毕竟吻手礼的对象从来都是女性。
    穆惟的脸色率先沉了下来,他一巴掌拍在亨利的后脑勺上,然后用力扒开亨利的狼爪,将木瑾之的手紧紧握在手里,这才冷冷地对亨利威胁道,“再敢对他动手动脚,你就试试看。”
    明明应该是该打感叹号语气的话,穆惟却是平铺直叙平淡地说出来的,这份含而不露的隐隐怒气让亨利尴尬地摸摸鼻头,可怜巴巴地抱住了安娜夫人,撒娇道,“妈咪,你看哥哥又欺负我了!”
    “谁让你敢当着ed的面与瑾之美人。”安娜应该是很宠溺亨利这个孩子,明明亨利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她还是摸摸亨利的头,比对穆惟更加温和,母性关怀十足。
    听到安娜说的“beauty jinzhi”,木瑾之瞬间黑线了一下,不得不出声为自己辩解道,“夫人,您叫我瑾之就好,美人什么的,可能您不知道,在中国一般都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我知道的。”安娜微微一笑,稍稍推开亨利,伸手牵起木瑾之的手,很是平易近人的样子,“不过美人是不分男女的,瑾之。特别是像你这样富有东方古典气质的美人。”
    如果说这话的不是穆惟的母亲,木瑾之一定要给敢说出这种话的人一点颜色瞧瞧,但说这话的是安娜,他也只能淡笑不语,只是他余光却极度危险地扫了一下穆惟,惹得穆惟只得装看不到地转头看屋顶,心里却叹息木瑾之那眼神的意思是“母债子偿”么?他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安娜的语气不紧不慢的,一边牵着木瑾之往屋里面走,一边给木瑾之介绍小庄园里面的情况,还笑着问,“瑾之喜欢骑马吗?前段时间ed刚给我买了一匹纯血马,栗色毛,特别漂亮。若你喜欢,改天等天气好点儿,可以让ed陪你到马场骑马。”
    “好啊!”木瑾之笑笑,一路和安娜有说有笑。
    安娜这一生走过很多地方,也看过很多书,说话幽默风趣,而木瑾之虽然在旅游方面的见闻上还暂时不如安娜,但他同样博览群书,又对中古典文化了解至深,和同样既喜欢旅游也喜欢中国古典文化的安娜相谈甚欢,真是相见恨晚,安娜甚至笑说若是她年轻个三十多岁,定会倒追木瑾之,当然,现在木瑾之成为了她没有血缘的儿子,也很好。
    看安娜和木瑾之这般谈得来,穆惟也不由微勾起唇,笑得温暖极了,因为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只是若旁边没有这个让人想掐死的弟弟就更好了。只见亨利极为猥琐地凑到穆惟身边,眼睛巴巴地盯着木瑾之的翘屁股,小小声问,“哥,东方美人的滋味是怎样的?美人的小屁股……好想捏捏!”
    阴阴一笑,穆惟伸手下死力掐了一下亨利的屁股肉,瞬间把亨利疼得跳了起来,吼道,“哥,你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手痒,很想找你练练手。”穆惟说着,优雅地挽起了袖子,半眯着眼睛道,“最近在中国学了几招中国功夫,想不想试试?”
    “呵呵……”亨利尴尬地笑笑,摸了下自己可能已经被掐紫了的屁股肉,终于举手投降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我保证!我再也不盯着哥哥那位的屁股看了。”
    “吃完饭就给我滚回市区去,再让我看到你,休怪我不念手足之情!”穆惟冷哼一声,完全不信这个天生的花花公子般的弟弟,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发现穆惟是很认真的,亨利稍稍诧异了一下,这才是真的收回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认真地问,“哥,你认真的啊?”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穆惟不屑地像拿起脏物一样地拎起亨利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腕,并随手扔开,再拍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淡淡道,“我带回家的永远只会是一个人。”
    见穆惟说完就走了,亨利站在原地摸摸下巴,想着难道因为有中国血统就会和中国人一样传统保守?好吧,可是我很多女朋友也是华裔或是中国留学生呀,没见有多保守呢……奇了怪了,哥哥这种生物果然是奇妙的!还是少招惹为妙!
    想到这里,亨利不由想起小时候被穆惟整的经历,浑身下意识一抖,转身离开了安娜的小庄园,准备开着他的小跑车回市区去,免得一会儿真的被穆惟嘴里说的“中国功夫”修理得太惨。
    英国圣诞节期间,所有的旅游景点和公共交通设施都关闭着,街头上除了圣诞节前夜和当天因为有圣诞活动而人头攒动外,其他时间人也不算很多,因为大部分英国家庭都举家旅游去了,要么去了苏格兰高地,要么去了其他国家,很少会逛大街的。所以,木瑾之和穆惟走在伦敦街头,便难得的能获得一份异样的安宁。
    今天的天气不好也不坏,只有阴绵的小雨,温度在零度到十度之间,但依旧挺冷的,是一种缠绵不去、从内往外的阴冷,穆惟担心木瑾之会手冷,便伸手握住木瑾之的手,并与之十指相扣,然后将两人的手一起放到外套的大口袋里暖着。
    没有拒绝穆惟的动作,等走到大本钟附近的时候,木瑾之突然站定不动了,他抬头看着高高的大本钟,笑着道,“你说如果时间能够停止的话,你希望停留在哪一刻呢?”
    “我希望……”穆惟说到一半却没再说下去,因为他被木瑾之带笑的侧脸吸引住了,他静静地凝视着木瑾之,直到木瑾之转过头来,他才捏住木瑾之的下巴亲了上去。
    手中的黑色雨伞掉落在了地上,穆惟用双手拥紧木瑾之,并与他深深地、缠绵地、缱绻地吻着,舌尖与舌尖相互挑逗舞蹈,激烈到口津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两人相互交缠的热热吐息在冰冷的雨里显得愈加温暖,甚至带着一些迷离味道的暧昧,穆惟与木瑾之在大本钟敲响十二点的那一刻,依旧在忘情地深吻着,直到冷雨打湿了外套,冷意从外侵/入到内里,才将意乱情迷的两人从情/潮里拖了出来。
    “我希望停留在这一刻。”穆惟双手捧着木瑾之的脸,手已经冰冷冰冷的了,木瑾之的脸也是冰凉凉的,但他看着木瑾之的目光却火热得仿佛能灼灼燃烧起来,似乎他想用目光告诉木瑾之,不管时间在哪一刻停止,他只想和木瑾之呆在一处,执子之手,同生共死。
    勾起唇微微一笑,木瑾之双手抱住穆惟的脖子,再稍稍踮起脚尖便再度轻轻吻上了穆惟的唇,直到他低低的那一声“我也是”彻底消融在两人轻轻相触的柔软唇间。
    穆惟与木瑾之两人的世界将雨幕彻底隔绝在了外面,仿佛在这一瞬间天地间便只剩下了他们俩,其他所有的世俗纷扰都离他们远去了,天大地大,惟愿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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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有了一种正文完结的即视感?!好吧。。开个玩笑,不可能这么快,还好多东西木写捏,神马结婚照啊,神马苏小小的辩论赛啊,神马各种play我都还没写呢...(~ o ~)~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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