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韫看着那颗骷髅头,心里慌乱极了,转身对家丁道:“你们先下去吧。”
    周夫人有些疑惑,走上前来问绮妤,“这是怎么了,道长还有什么事吗?”
    “这还得问令公子了,对它做了什么,让它夜夜缠着周公子。”
    周大人看着眉头紧皱的儿子,面色也沉了下去,朝三人道:“更深露重,三位道长里面说吧。”
    云芊跟在绮妤后面,悄声问道:“师姐,怎么回事呀?”
    绮妤将手搭在她肩头,把笼子递给云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真恶心!”
    走进房里,云出把笼子放在圆桌上,茶盏被震的左右摇晃,周韫低着头,神色萎靡,灯下看见一个美人正一脸愠色地盯着自己,不免更加难以开口,
    “韫儿,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那鬼物为何三番四次来扰你?”
    周韫看着母亲忧心的脸,“我没怎么它,我一个人能对鬼怎么样?”
    那骷髅头闻言躁动,撞得笼子哐哐作响,周韫见此才有些怕了,躲在母亲身后,周大人伸手将他抓出来,命令道“你快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否则休怪我无情,这几日都被你闹的不安宁,你看你母亲面色比你还差,赶紧如实告诉道长。”
    周韫抬头看向母亲,原本光滑的脸上生出几丝皱纹,此时头发也没拢,散在肩上露出几缕白发,一时心里也生出愧意,“我就是小解时不小心污到那颗头了。”
    云芊一听,确实恶心。
    绮妤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小心?可它说你是故意的。”
    “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就是和书院里的同窗玩闹,道长你就饶了我吧。”
    “你又没拿尿浇我,我对你也没甚仇恨,只恐怕你不老实交代,这次我收了它,下次它还来找你。”绮妤举起手里的笼子,那颗骷髅头的两眼间的骷髅正直直地盯着他。
    周韫看着那颗骷髅头,前几日的晚上都是它在追着自己,每晚都来,他早已惊恐不堪,正想着道长能来救他,结果还是跟这妖怪一边,眼睛紧紧盯着那对深陷的空眼眶,突然间,周韫看见什么东西在眼眶中蠕动,他定睛一看,几只蛆从眼眶中爬出,透过笼子直直射向周韫。
    “啊啊啊!!!”周韫身体往后一倒,胸腔里的心在狂跳,云出眼疾手快,拿出铁羽扇伸手一挡,尸虫便死在扇下,一旁的周大人和夫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绮妤站起身,对二位说,“小周公子有所隐瞒,还不肯道歉,这鬼物也不肯善罢甘休,恐怕待我们走后还会再来缠扰公子,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这些道士还能做什么呢。”
    “这......周韫!你快如实说来。”周大人伸手一巴掌扇在了周韫脸上,打得他直翻了个身。
    “我是太纵着你了,才让你如此不知分寸,赶紧跟道长坦白,还我周家一个清净!”
    周韫捂着脸,一脸恨意看着绮妤,如实坦白,“那日跟同窗去了郊外玩,看见一个骷髅头,觉得好玩就溺在头里了,没想到刚有所动作,那骷髅鬼就追着我,我想跑却跑不过它,便搬起旁边的石头砸向它,后来也不敢多待就回去了。“
    绮妤点点头,“是这样,不过它要你给它赔罪,得到它的谅解,它就会放过你了。”
    见周公子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地毯,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是吗?是想要金银还是珠宝?”
    周大人隐了隐神色,主动上前询问,“不知道长所言赔罪是需要什么?
    绮妤看了一眼骷髅头,点了点头,“它说让你们找到它的尸身,将它好好埋葬,还说要一幅梨花木棺材,丝绸寿衣,做完这些它就能安息去往黄泉投胎了。”
    周大人点头,心想这些也能接受,不过这尸身要去哪里找?
    云出看出他们的疑虑,在骷髅头上施了个禁制,绮妤见此便主动将它放出,等它一出来,便附在了周公子脖子上的玉像上,云出朝周大人道:“此鬼附于玉上,若找到尸身便会自行出来,周公子是认得尸身埋藏的地方的,到时候将它好生收殓便可将鬼神送走。“
    “好好好,多谢道长,实在是叨扰了。”
    云芊打了个哈欠,朝周大人告辞,把那颗头放进盒子里,留在桌子上,鬼泣笼拿给师姐收好。
    绮妤正要抬脚出门,感受到身后一道狠厉的目光,转头看去,对周公子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转身走了。
    三人便又回到了客栈,云芊与两人在二楼分开,施了个法术净身,便沉沉睡下。
    绮妤拉着云出上到房顶,瓦片屋檐层层迭迭,她拿出刚刚从酒坊里打来的酒,两人躺在屋脊上,一杯一杯的喝着,一轮明月高挂在天边,玉盘泛出柔和的月光,
    “你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呢?一直待到找到为止吗?”
    云出将她搂在怀里,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低声道:“半月后会有春闱,若身怀昆仑玉,必定会脱颖而出,不用急。”
    绮妤抬头,月光洒在他脸上,一半清晰一半隐没,衬得他面色更显阴柔,她有些心动地坐在云出身上啄着他的唇角,“我当然不急”,复又低头轻轻咬着他的喉结
    云出喉头吞咽,喉结上下滚动,绮妤忍不住将手伸入小衣,轻抚他的身体,云出问她:“要不要回房?”
    “不要,就要在这里肏你。”
    他轻笑了一声,随手制出结界,月色便带了些朦胧之意。
    绮妤仰头喝了口酒,搂着他的脖子渡给了他,见他唇色淫靡,问道:“辣不辣?”
    “不辣,很甜。”云出随手擦掉了唇边溢出的酒水,莹润的薄唇轻抿,水光透亮。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将酒罐放到一边,开始褪云出的裤子,手伸进他的衣裤内,“这么硬了吗?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绮妤隔着一层亵裤抚弄他的孽根,云出双手撑在后面支撑着两人,绮妤靠在他身上,见他低头不说话,只胸口起伏喘着气,又问他:“这么爽吗?”手中有些用力地揉了揉。
    “啊......啊,轻点。”云出捏着她的手,让她慢下来。
    绮妤听着他的呻吟,便心里软下来,身下便淋漓水意,“好,我轻轻来,你痛不痛?”
    云出看着他,眼里柔情满溢出来,“不痛,你再来。”
    绮妤坐在他腿上,见亵裤已经被精液溢湿,云出双目失神,眼神迷离,索性将他的孽根拿出,沉甸甸的囊袋打在丝绸上,她将粗长的孽根上下来回抚弄,湿哒哒的晕湿了双手。
    云出凑过去吻她,薄唇张开又闭拢,两人鼻尖顶着鼻尖,嘴儿亲在一处,舌头交缠换着涎水,反反复复绮妤犹觉不够,一把将他扑倒,嘴里不住吮吸着他的舌根,轻轻咬着下唇,坐在他身下磨蹭着孽根,随手将他衣衫撕开,云出摸向她股间,湿淋淋的,也不用再润,绮妤撑着身体将孽根没入,一进去便觉得撑得慌,扶着云出的身体便要出来。
    云出才刚消受,靠在她胸前不让她起身,喘息道:“再缓缓,别动。”
    她看着身下的夫君,便贴身上去,咬着云出唇瓣上的唇珠,吮吸他的薄唇,手上也止不住作乱,揉着硬硬的腹肌,再要往下摸。
    不知摁到哪里,云出感觉一股射意袭来,便捏住她的手,放在胸口,身下狠狠挺动,绮妤呜咽了一声,感觉要被顶穿,粗长的阴茎刺入紧致的甬道,绮妤见他满脸欲色,神色淫靡,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追逐着舌尖,云出吮吸她的手指,身下不断抽插,绮妤双腿缠着他,淫水湿透了衣裙。
    她在上被云出顶着,刚想翻个身,云出便顺着她往一边倒去,一时不察两人翻滚着要往下掉,瓦块震动,绮妤死死地抓住云出,两人下身相连,绮妤身体一阵热意,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她紧紧缠着云出,呼吸急促,突然感觉一股力量把两人往上托,云出抱着绮妤坐在街边的一颗树的树枝上,他看着怀里紧闭着双眼的美人,伸手揉了把酥胸,“怕什么?”
    绮妤高潮迭起,迷离地睁开眼,促狭道:“怕和狐狸精睡觉结果摔成肉泥。”
    云出捏了捏她的香腮,低头舔弄胸口的茱萸,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绮妤仰着头,两团椒乳被他玩弄在股掌,他舌尖轻柔地舔着,身下孽根用力的抽入,绮妤受不住地紧绷住身体,见她早已神魂颠倒,右手伸入她身下,低声道:“泄到我手上。”
    绮妤紧紧抱着他,在他怀里摇头,一边娇喘一边呻吟,“还要,不许停。”
    云出露出尾巴垫在树上,将绮妤放在上面,骑在她身上,身下粉嫩的孽根涨大,频频穿插穴中,绮妤低头看着一滴汗从云出额头落下,掉在她的小腹上,那孽根顶着小腹微微隆起,不知云出顶到哪里,绮妤溢出一声娇喘,她看着云出,一边喘息一边抚摸着他的腿,神色间显示出受用。
    云出便用力地抽动,找寻到刚才的位置,听见她“嗯嗯啊啊”的呻吟,她指尖缠绕着身后的狐狸毛,尾巴便轻柔地蹭着她的脸,云出最后冲刺便也泄在她身体里,两人你贴着我,我贴着你,绮妤听见他沉沉的喘息,揶揄他:“累坏了吧?”
    云出一边喘气一边将她抱在怀里,尾巴被收起,不服气道:“你要是还想那就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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