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有时候会发发小脾气,只要不是太过分,团团都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典型的一个弟控,但是要是宝宝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团团也是很有原则的,比如有一次宝宝有一次不小心把他的牙刷弄进了马桶,不敢告诉他哥哥还想偷偷的放回去,被团团发现了,弟控不能动武只能选择冷战了,两人冷战了两天,才在宝宝的主动道歉下,和解了,忘了说了,团团不仅继承了温铭的本体泪痣,还遗传了一样:洁癖。
    温总现在老婆孩子都有了,真真正正的人生赢家,事业迈入稳定期,家庭和睦,生活无忧,虽然处女座的流星雨暂时还没有实现他的愿望,但是他现在已经非常满足了。
    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宫纵的‘康园’,其他人还没到全,宫纵和几个人坐在花园里喝茶,看见庄叙和温铭带着孩子到了,连忙站起来迎上去,一把抱住两个小娃道:“哎哟,宝贝,想死叔叔了,来,亲一个。”
    宝宝欢快的吧唧了一口,团团蹙了蹙小眉毛,还是很给面子的在宫纵脸上啃了一口,宫纵颠颠两个宝贝,“等会叔叔给你们做好吃的,想吃什么跟叔叔说一声,来这里,好好玩,晚上我们烤全羊好不好?”
    宝宝这个小吃货立马欢呼道:“好啊好啊,我要吃一只羊腿!”
    团团纠正道:“是‘一条’。”
    被宝宝选择性的无视了。
    宫纵转身对庄叙和温铭道:“房子我找人打扫了一遍,还满意吧?”
    “挺好的,新加的那个睡榻挺不错的,宝宝的房间真是冬暖夏凉,水井里还有冰镇西瓜,宫纵你这叔叔比我们这两个爸爸还称职,宝宝这回来了肯定不想走了。”
    “那是,这可是我干儿子,不疼他们疼谁啊。”
    庄叙笑道:“那么喜欢自己去生一个啊,不是听说卡莱已经在安排了吗,想生两个混血儿子。”
    宫纵哼了一声:“还没征求过我同意呢,让那个自大狂自己去生吧。”
    “谁是自大狂啊?”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宫纵表情僵了一瞬,接着心里暗自嫌弃自己,怕他什么,明明就是自大狂还不让人说了,是时候振振夫纲了!
    “你!”宫纵转身刚做了一个威武霸气的姿势,接着就被卡莱抱住啃了一口,顿时愣住了,脸上发红,刚才的气势‘啾’的一下全撒了。
    两个人腻歪去了,少儿不宜,庄叙牵着两个娃娃在康园里逛了一遍,跟众人打了招呼,中午聚在一起吃饭,下午回了自己小院子,每个院子都自带一个小菜园,可以自己种一些瓜果蔬菜,庄叙春天的时候和温铭种了豆角和土豆,玉米和南瓜等,现在已经长起来了,不过大部分还不能吃,只有豆角熟了一些,西红柿挂着青果,宝宝摘了一个,被庄叙强硬的没收了,宝宝瘪瘪嘴不敢说什么,比起温铭他最害怕庄叙了,老爹虽然是个面瘫但是从来不舍得给他脸色看,只要他撒个娇,什么事都不算事,但是爸爸就不一样了,会动手拍屁屁哦。
    两个小人儿坐在秋千上玩,庄叙和温铭换了衣服,地里长了些草,庄叙想动手把杂草清除,顺便给上次种的西瓜苗浇点水,自己动手感觉就是不一样,到时候收获的时候庄叙打算给父母朋友都送点去,剩下的自己留着慢慢吃,这里的师傅还会做泡菜。
    温铭戴着手套一丝不苟的拔着杂草,每次拔断了,必须把根部全抠出来才行,庄叙把辣椒苗清理出来了,温铭还四分之一还没做完,庄叙手里捏着个甲虫,悄悄地靠过去,在温铭站起来的时候笑呵呵的把甲虫唰的亮了出来,温铭顿时愣住了。
    庄叙心里笑的前仰后合,表面上一本正经道:“你摸摸看,滑溜溜的。”
    温铭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庄叙的手腕,低声道:“别玩了,你上次已经吓唬过我一回了,忘了我是怎么讨回来的?”
    一说起这事庄叙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小甲虫而已,他都敢用手抓,温铭居然会害怕它,而且,他当时根本不知道温铭怕它,抓起来就放到了温铭手里,结果,温铭差点把手搓掉了一层皮,当天晚上,用身体给了庄叙一个难忘的教训。
    庄叙翻了个白眼,一转眼神立马换上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唉声叹气道:“他只不过是一只可怜的小甲虫,你不能因为嫉妒它的美貌就嫌弃自己啊,你虽然长得没有它美,但也勉强能看——啊!”
    温铭脸色一黑,唰的一声拿过他手里的甲虫,一脚踩下去还狠狠地碾了碾,在庄叙惊讶的注视下,面无表情的道:“干活吧,愣着干什么。”
    庄叙低头看着已经被蹂=躏成八瓣的甲虫君道:“太残忍了我会为你报仇的!”
    “还玩!”温铭一把抓住庄叙的手腕,“泥菩萨过河,还是想想怎么保全你自己吧,忘了我们的流星计划了?”
    庄叙大惊,转身想逃跑,哪里敌得过温铭的力气,草也不拔了,温总裁拖着媳妇回了房里,无视庄叙的愤怒和讨价还价,洗了一个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澡。
    团团兄弟俩坐在秋千上自己玩自己的,半晌不见两个爸爸出来,宝宝打了个哈欠,嫩嫩的道:“哥哥,我好困啊,你遥得慢一点。”
    团团放慢速度,宝宝这个吃白食的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挨着哥哥的身体,疑惑道:“爸爸他们哪去了?我想回去睡觉。”
    团团感觉到肩膀上一沉,宝宝把脑袋靠在他身上,嘟囔道:“我还没有喝牛奶呢,哥哥你答应了给我抓青蛙的。”
    团团将他扶正,跳下秋千,哄道:“我们回房睡好不好,哥哥给你热牛奶。”
    宝宝答应着,但是身体不动,团团叹口气,“我背你吧。”
    宝宝立马睁开眼睛,两只手迫不及待的圈上他哥哥的脖子,哈哈笑道:“哥哥最好了!”
    团团路过爸爸房间时疑惑的向里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先背着宝宝这个小懒虫回房睡觉,睡醒了再去向爸爸要牛奶,真是的,爸爸们真是太不靠谱了!
    ☆、番外之萌芽(裴温)
    温慕言,男,二十八岁,温家长子,华帝娱乐有限公司总裁,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想爬上他床的女的,一坨一坨的,想爬上他床的男的,一打一打的,温慕言并不是来者不拒,但只要看上眼的都会带上床上交流交流,年少一‘战’成名之后,从来没有缺过床=伴,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本身有手腕,虽然风=流归风=流,还从来没有被谁套牢过,他本人的人生信条便是,吃喝玩乐肆意人生,从来不委屈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裴安河跟他简直不分上下,觉得那些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了整个森林的人简直不可思议,这么多鲜嫩的男男女女等着他去采摘,他不属于任何人,他是属于世界上千千万万的美人的!
    但是自从温铭告诉裴安河,温慕言暗恋他,裴安河就不镇定了,那可是他的好兄弟!裴安河纵然肿马上身,但是从来没把注意力打到温慕言身上,他喜欢清秀纤瘦的男孩,而不是温慕言这种一看就是强攻类型的大男人,和他一样强悍的体型,脱衣有肉穿衣显瘦,一上了床,强烈的雄性气息和狩猎者的征服本能,分分钟都准备把你压倒,他们俩上了床,还不知道谁压谁呢,裴安河愁眉不展,如果温慕言肯做受,为了兄弟情,他可以勉为其难接受他试试,如果不可以,那就想都别想。
    温慕言这头还不知道被他弟弟给坑了,只是觉得自从上次喝完酒之后,裴安河看他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裴安河最近在看一个剧本,可能是入戏太深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温慕言当初和裴安河一起打拼的时候经常住在一起,裴安河能登上今天这个位置,除了自己本身的努力,温慕言也是下了大力气才将人捧了上来,两人有时候经常为了一个角色通宵对戏,裴安河演男主,温慕言对女主的台词,裴安河演反派,温慕言对主角的台词,裴安河演的那些戏,温慕言有一半的台词都烂熟于心,他如果去混娱乐圈,现在也是个帝的级别了。
    温慕言进了华帝大楼,一路上了顶楼办公室,裴安河今天没来,他现在正在拍摄电影,温慕言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着他人了,温慕言进办公室之前顿了一下,转身对身后的秘书道:“把裴安河的行程表拿给我看看。”
    秘书立马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把裴影帝的行程表抽了出来,递给温慕言,温慕言坐在办公桌后看了一遍,摸着下巴想了想,裴安河现在接的这个电影是一部古装武侠片,裴安河饰演的是一个在历史上非常具有争议性的帝王,目前正在加紧拍摄,预计在暑期档上映,接着他还有一部警匪动作电影,行程非常紧,前两天看裴安河好像有些吃不消的样子总是皱着眉头,别是熬出问题来了。
    正好他现在也没事,索性去剧组探个班,看看裴安河目前的状态怎么样。
    温慕言很快到了剧组所在地,正好是中午休息时间,裴安河坐在休息间里吃午饭,听到外面响起一阵喧哗声,还以为哪个演员的粉丝来探班了,正准备睡一会,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温慕言带着一个保温壶进来,笑呵呵道:“看我带什么好吃的给你了。”
    裴安河这两天一直在想温慕言的事,想着要怎么回应他才能使温慕言受到的伤害降到最小,一直有些进入不了状态,正在苦恼的时候正主居然大大方方的来探班,简直把他往事路上逼啊,他裴安河二十多年来还从没为感情上的事烦恼过,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到时候未到啊,报应果然来了吗。
    温慕言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打量着裴安河的造型,问道:“穿这么厚,肯定很热吧。”
    裴安河将他手里的绿豆汤接了过来,大口喝了几口,用纸巾抹了把嘴:“你怎么过来了?”
    “闲着没事来探班,看看你拍的怎么样了。”
    裴安河没吱声,心里却一清二楚,温慕言这是不是想自己了,忍不住就来这里探班了?他以前也是抱着一样的心情来剧组看自己的吧,裴安河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心里竟然有些淡淡的喜悦。
    裴安河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听温慕言笑道:“刚才路过外头的时候看见你们的女主演吴雨霏了,虽然没有照片上长得好看,但是气质挺不错的。”
    他这话说的很暧昧,以前但凡温慕言对谁感兴趣了,都是这种语气,裴安河微不可觉的蹙了下眉头:“你看上她了?”
    温慕言笑笑,“她刚才把电话给我了,说是想和我讨论一下剧本的问题。”
    裴安河了然,这么明显的示意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还是多了一句嘴:“听说她有男朋友了,也是咱们圈里的人。”
    他突然觉得温慕言真太不是回事了,明明喜欢着他,却还招惹别人,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吗?!就算不能守身如玉,也不能像一个种马一样到处去撒种吧,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这么要求温慕言,他还不是跟温慕言一样,再说了,暗恋就已经够苦逼了,你又不给人家什么承诺,人凭什么给你守身如玉?关系没挑明,大家都是自由身,暗恋你就得吊死在你身上了?没道理啊!唉……不想了!真是越想越纠结,弄得自己跟个神经病一样。
    这样也好,说不定温慕言什么时候跟谁在床上处出感情了,就把他忘了。
    温慕言叹口气:“这样啊,那还是算了,可惜啊,看她胸=部很有料的样子。”不碰有主的这是温慕言的原则。
    裴安河把绿豆汤放在桌子上,“那你自己慢慢逛吧,我得过去了。”
    裴安河有一幕戏卡了十几次都过不了,这还是他成名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剧情是这样的,冷酷的君王因为发现所爱之人心中另有他人,暴怒不已,强硬的把人拖到床上想硬来,这是这部电影里最香=艳的一幕,有床戏,需要女主角露出整片后背,吴雨霏这一幕找的裸替,当然今天没有裸替的部分。
    裴安河身姿挺拔,器宇轩昂,英姿勃发,凤眸眼尾微微向上挑起,抬起下巴看人的时候特别威严霸气,他一米八九,厚重拖地的长袍也能撑起来,把他整个衬得更加高大了,帝王面容冷峻如霜,纵使心里对眼前的女人爱到了骨子里,但是却不会轻易地宣之于口,当他得知爱妃心里另有他人,暴怒不已,一把抓住爱妃的手腕拖到了床上。
    帝王伸手粗暴的撕开了爱妃的华袍,女主大半的胸脯露了出来,接着帝王发了狂似的亲吻女主的颈项,纠缠拉扯,帷幔晃动中,响起一阵痛苦的口申口令和喘息,帝王抬起头,眼神狂乱又痛苦的凝视着女主,不易察觉的柔情转瞬即逝,帝王嗓音低沉粗哑的开口道:“看着我!”
    “咔!”就在这时,导演喊了卡,裴安河顿时沮丧的抹了把脸,同一个地方,他已经卡了十多次了,见鬼了今天,到底哪里不对!?
    吴雨霏也有点不耐烦,但是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导演上来又给裴安河细讲了一遍剧情,裴安河蹙着眉头认真听着,在一旁看戏的温慕言百无聊赖的凑上来,跟着听了一遍讲解,奇怪的看了裴安河一眼,这一幕也不算太难理解吧,但导演总说裴安河的情绪不到位。
    裴安河凝眉细思找感觉,导演转身看见温慕言突然灵光一闪,拍掌道:“温总,正好你在这,我可找到人了,你以前不是和小裴一起对过不少戏吗,要不,你和小裴来一场让他找找感觉,要不然这一幕估计一天都过不了。”
    裴安河首获影帝荣誉上台领奖的时候,第一个感谢的就是温慕言,两人的事迹已经传遍整个圈子了,大家都非常羡慕两人之间的兄弟情,也觉得裴安河非常幸运,能交到这么一位不计辛苦的挚友,导演不仅为自己的机智点赞,眼巴巴的看着温慕言。
    “我?”温慕言笑起来:“不行,我已经好长时间不和安河搭戏了,已经生疏了,再说了,这怎么搭啊,我们俩都是男的,还是这种床戏。”
    他转头一看,裴安河正眼神发亮的看着他,温慕言惊疑不定道:“你不会真想来一次吧?!”
    裴安河立马点点头,他实在是没招了,这么简单的戏份居然被他磨蹭了一天,再拖下去,就有故意占女主便宜的嫌疑了,天知道他对吴雨霏那个干瘪瘪的身材根本没兴趣,现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以前和温慕言对戏的时候非常容易找到感觉,希望这次也能顺利成功。
    真是见鬼了,他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怎么就找不到‘点’了呢。
    温慕言简直被他打败了,让他去演女主也就算了,床戏怎么办?一想到和裴安河在床上滚来滚去,你撕我扯,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但是没办法,裴安河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帮忙也太不够意思了。
    最后温慕言赶鸭子上架,看了一遍剧本,因为有撕衣服这一幕,温慕言换上了剧组临时找来的一件宫女装,别别扭扭的套在身上,他和裴安河差不多高,宽肩长腿的,宫女装只能盖到他的小腿,违和感已经爆棚了,他有些尴尬的站在裴安河面前,觉得裴安河一身长袍真是太有型了。
    卡,导演愉快的拍板让他们开始。
    温慕言对事认真,既然答应了裴安河要搭戏,一喊卡他就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不是女人的矫揉造作,而是那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悲伤情绪,神情坚毅,浓眉微蹙,无奈而绝望,他微微的将目光瞥向一边,听着帝王的质疑,坚决的点头承认了爱着别人的事实。
    裴安河在温慕言的带动下很快便入戏,他看着眼前的心爱之人内心升起了熊熊怒火,帝王瞬间暴怒,强硬的扯住爱妃的手腕,将之猛地拖到床上。
    温慕言手腕被裴安河紧紧攥住,内心擦了一声,这家伙是想把他手腕拧掉吗?!肯定留下痕迹了。
    帝王压住他的爱妃,两人身体相贴,呼吸相融,一个满脸怒火,一个抵死不从。
    温慕言被裴安河压得很不舒服,而且,这种跟他气息相同的男性荷尔蒙正在散发出征服者的凛冽气息,源源不断的侵入他的领地,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女人,但是真是太踏马跶不爽了!
    接着,床戏前的一个小高氵朝来了,帝王唰的一下撕开了女主的衣服,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脯。
    裴安河用力过猛,整个把温慕言的衣服全撕开了,连腹肌都露出来了,但是导演没有喊卡,非常紧张的看着剧情的进展。
    但是温慕言此时非常苦逼的产生了一种被人侵犯的感觉,他莫名其妙的紧张了!
    接着,按照剧本所写,裴安河毫不犹豫的低头啃上了温慕言的颈项。
    可能因为两人都变现的太好了,现场所有人竟然没有产生一点违和感,说实话,温慕言的表现比吴雨霏好太多了,比起吴雨霏的僵硬和不自然,温慕言举手投足都带上了感情,和裴安河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
    温慕言觉得自己肯定太久没‘运动’了,当裴安河的嘴唇接触到他皮肤的时候,他居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兴奋,与此同时,他强忍着想翻身把裴安河压到下面的冲动,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自己兄弟,但是肉=体产生的刺激根本没法忽视啊。
    裴安河紧紧地缚住温慕言的身体,这是他进组之后最投入的一次,他能够感受到帝王对心爱之人复杂的情感,他不会对这人放手,他要将爱人融入自己的身体!
    “看着我!”他捏住了身下人的下巴,阴鸷且痛苦的道:“你永远别想迈出皇宫一步!”
    “卡!”
    导演鼓掌,大家反应过来也跟着一起鼓掌。
    “真是太好了,小裴刚才的表情非常到位,对,就是这样,主角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是一只野兽,爱到发狂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控制欲,他甚至想把女主整个吞进肚子里。”
    哦草,这不是变态吗?!温慕言默默的想。
    裴安河将温慕言从床上拽了起来,沉默的裹着长袍进了卫生间,导演赶上来道:“谢谢温总,没想到还真把小裴的情绪带动起来了。”
    温慕言扯了扯嘴角,摆摆手,穿好衣服后,也进了卫生间。
    裴安河正站在水池旁用冷水泼脸,温慕言站在他旁边抱着手臂看了好一会,突然似笑非笑的道:“你刚才博起了吧?”
    裴安河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猛地咳嗽了起来,温慕言看着他尴尬的样子心里终于开心了点,这家伙刚才居然对他亮‘剑’了!在怎么说自己也是强攻,被人窥觑后门的感觉简直不能忍,当时那种弱势的姿态,温慕言郁闷到爆。
    温慕言笑道:“瞧你激动的,好几天没疏通了吧?你那些床伴呢,随便一个电话不就召唤过来了吗?至于憋成这样。”
    裴安河也挺郁闷,看着温慕言没事人似的,自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时的情况也不是他能控制的,那块被摩擦谁能受得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心里遂松了口气,扯了扯嘴角道:“拍戏够累了,我没心思应付他们,哪像你,左拥右抱,整天逍遥自在,这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差别啊。”
    这么一点小事温慕言也没放在心上,笑着拍了他一把:“等你这部戏拍完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好好快活两天。”
    “唉?!疼疼疼,我这块怎么流血了?”
    温慕言凑近了看着:“不会是我刚才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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