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一半,她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戳弄自己体内感到舒服的地方。脑子意外舒爽。她觉得下体忽然变得像水龙头,水总不受控地往下流,爽得她臀肉向尾椎收拢。她继续把握龟头顶端的软,朝自己穴道里的肉奸去,磨蹭,不想管那些水能流到哪去。
    但是邱叙把双腿分得很开,腿又长,他越分开她就越只能凑近他的身体,坐到大腿根,几乎要压下男人的窄窄盆骨,他腰又窄,肩臂宽,所以手按在床面,也像蜘蛛延伸铁丝笼子的脚。脚掌那么大,依然抵不住她上下套玩他的鸡巴。
    但不维持这个动作,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只会落他身上。他开始犹豫,是否要伸手,替女主人抚弄花蒂,那意味着更多的液体。
    邱叙很快开始咬牙,发出难受呜鸣,开始咬下唇眼巴巴地望她。在他那副雅痞的黑眼镜框下。
    她的一只手指抬点邱叙的眼镜框,让它晃动,手法和抬他的乳头是一样的。
    她可没听到,他开口乞求被放过。
    “想哭了?哭出来的话,可以用手。”可以用手抬她的屁股。这点辅助,还是允许的。
    邱叙信鼻子,鼻子往上抬,像什么良娼,眼角是会红的,就是没哭起来。非但没哭出来,他试图用眼眸勾引她,情意灼灼又深邃的眼睛。
    她笑了一下,就那么保持不动地笑。
    她双手去搂他后颈:“那你接下来也要忍着不哭了。”搂住,身子往前倾倒,胸脯非常自然地压他,隔衣物,也不在乎邱叙什么感受,这样压得稳,他完全撑得住被她正面压操,她开始转动腰臀。邱叙觉得自己像游鸿钰塞衣柜里又取出的长条枕头,被赋予自慰功能,他心神震颤,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却感觉自己的躯体真的被她喜欢。
    “如果不是一会儿得出门,我更乐意掐你脖子的,邱叙。”
    他丰茂秀屹的脸,写满苦楚、酸喜。
    “不舒服?”
    邱叙又睁开眼,猛地摆头。吐出舌钉,喉咙哑糙弱的声响,活像他几乎没用嘴巴说过话:“舒服,谢谢您……”他下身很麻,器官被轰炸。他看起来是那么快乐又狼狈。
    女主人被取悦,压迫穴道,紧接着将他彻底推倒床上,双腿膝盖几乎要交迭地并拢腿,自己夹住核豆,又摩擦柱身,穴里湿润得差不多,她把剩下一半全含下去,冷落已久的一半,温度有那么一点儿,不一样。
    女主人的穴口贪婪地吞下最后一点,淡粉的孱弱穴口甚至颤抖起来。能够马上吞吃整条静静的淫棍,但是她的穴口又在抽搐了。
    邱叙仰头看他们交合处,眼睛在晕染意识不清。
    他整个人都在抖,压下唇。眼镜框是经典黑,比他俊秀的脸大一点,他躺下,镜框就浮上他的面框,应该是有点不适的,但他镜框的眼睛变得极静,整个人都任由她玩弄。
    毫无缘由,她伸手,理所当然地将他眼镜取下,脱掉他的薄膜。邱叙的眼睛飘忽地落她身上,然后她又将整条玩具屈身体里,捏掐他的两颊凹陷:“邱叙,你喜欢我么?”
    “喜欢、非常……”他隐匿雀跃欣悦,卧蚕都比平时明显。
    她压住她大腿,传递长期运动的大腿肌肉内部的压力,虽然人生第一次体测,她曾把那条韧带跑伤,抚摸他丰茂的脸,摸到骨骼才说:“那你要表现出来多喜欢。”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慎思敏锐的年青男人,竟然又愣了愣,他撇过头,开始喘叫,第一声时把嗓子都咯咯出声。当他动情地张嘴呻吟,他的侧脸又出现凹陷了。酒窝一般能取悦观者。她以为自己是想捏他脸,其实是想在他脸上人工戳出两个酒窝。
    “你好淫荡,我喜欢你淫荡。”
    邱叙噎呢着:“我喜欢被您完全控制,被您玩,谢谢您能玩我……”完全臣服的语气。
    那是极其性感又可爱的声音,他的脸正逐渐腾红。
    还是不够。
    穴道很爽,核豆没抚慰。她并拢双腿,压阴蒂。穴道湿润又细嫩的感觉令邱叙失神叫一声,她非常轻松就高潮。还是不太够。继续套弄,下一秒她的手臂,环住他后颈,手指尖压迫他脖颈表皮。他低头要舔舐她乳尖,她手指向上抬起他的下巴颏,让他接受亲吻。
    邱叙在颤抖,眉光眼顺。
    她又掐他,掐,他的鸡巴在体内有点变动。
    “邱叙,你总意识不到自己多骚。其实你相当欠操。”
    邱叙在抖。
    她侮骂邱叙,邱叙腹部就抖得更厉害,把她震动,她压住他坚实的双腿都压不住地震。
    他哼唧,憋得相当难受,又享受被她使用。他的大腿会下意识随欢愉扯动一下,很快又用脚掌压住床沿,让整个下盘都保持随便她震摇,而她挺耸穴道。
    他的精神不住飞曳,当她确定淫棍上下摆动的幅度,就压住了他,压住他的腹部,手掌用力拂过他的腹肌,穴道碾磨他,汁水乱流四溅。他的嗓子有点沙哑:“哈、哈……啊。”
    迷茫又感激,贫瘠得毫无吸引力,却极度色情,人对自己亲自开发出来的东西,总有点感情。
    所以她也有权力抹杀掉它吧?
    游鸿钰忽然凑他耳边轻声笑:“邱叙,你最好是属于我的,你最好清楚在公众场合干一些事情吓到路人的时候你会多让人恶心。我讨厌你恶心。”
    真下成暗娼了,最后一根弦总是最硬:“我是只属于你的。”
    女主人缠吻他的舌头。
    她嗤笑起来,在他身上摆动身躯,头颅轻微摆动,声调稀奇古怪:“你好像也不是不懂得提出需求啊。但是我们已经认识那么多天,我还是不知道……你到底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呢?邱叙。”头颅摆动,“我现在有什么能给你的呢?”她父母为小小的她留的小小遗产?
    他的睫毛震颤得厉害,嗓子低哑道:“我觉得你很漂亮,还……还对你很好奇。”
    游鸿钰觉得他真是奇妙。舔吻他,满足他好奇。
    **
    他感触到一种甜味。
    那是什么味道?
    甜味和呕吐物的味道。他终于想起了,为何会在吃甜后呕吐。
    父母和机构老师再叁强调,童模培训机构里,小朋友上厕所需陪伴。整洁厕所,他听到隔壁间,童年玩伴的父亲触摸童年玩伴小叡的性器官。在此之前,玩伴曾和他介绍,他的爸爸,也是这位偶尔来培训机构的最大股东。
    小小邱叙的感觉,只有惊悚。
    他根本压不住自己皮肉冒出来的寒颤,一边思考该怎么做,隔壁厕所隔间已经传来关门声响。
    洗手池水流动,旧鼓风机发出和那时快餐店一样的声响,又有人进来,玩伴父亲笑着和机构另一位老师打招呼,混浊沉闷的声响在卫生间响起:“邱叙啊,你好了吗?”
    下一次,他跟随他们,到会议室前停留。
    门掩着的,最无人到访的会议室内门里,放一行衣服架子,已经倒塌。没开灯,灰暗,在间隙里,他看到了,小男孩未发育的性器官袒露,当事人父亲发现他。
    他转身,一路跑过走廊,那条总长不过一百多米的办公走廊,只是那天,走廊变得非常非常长,几乎摇摆起来。在尽头,撞上师兄。师兄相貌英朗,那么坚硬,和训练班的秀气、奶油一样细腻皮肤身上还散发奶味的小男孩与众不同。他在楼道里,向师兄说明,看到了怎样骇人的事情。师兄弯下腰,厚重手掌拍他的肩膀。
    师兄随后取出一根棒棒糖,撕开包装,透明的圆珠压他舌头上。那是甜的,也是腻味的圆球。刚舔上去时,有点酸味,立即刺激出他的唾液。师兄说……师兄说了什么?师兄盖着他一般附身,有些晦暗的面部,宽慰微笑里带奇怪神色。海腥、海产的味道,人鱼的鳞片砍腿的气味。他撞上师兄,宛如撞上一块坚硬的暗礁。轰鸣,海浪的轰鸣撞击整座大楼,整栋板楼都在颤动。
    那是甜的,也是腻味的圆球。刚舔上去时,有点酸味,立即刺激出他的唾液。他忍不住继续含住这颗……甜的,糖果。
    当他关闭电闸,双手分上下两段地,握住沉沉衣架钢管。敲击男人的后脑勺,对方先转身挡住。而他跌坐地面。巨大巨大的魁梧男人蹲下,熊擅长蹲着极速前扑,把他一路逼到墙面。他被抚摸大腿。露出悠远的贪婪又观摩玩味的眼神,像可惜着什么。熊说:“邱叙啊。”
    邱叙啊。
    有些凌乱的会议室里,头一次打开大灯,那么大一张,环住暗红红木桌,中间却没盆景地空荡荡。那天临时开会,桌面却再无灰尘。连之前,他看到小叡坐过的位置,一点印子没有。
    小小邱叙开始拒不交代。
    邱叙啊。
    管理老师在办公室指着他们:“做了什么,交代。”巡逻。指小叡,宽慰笑:“你知道你错在哪。”邱叙站一旁,看着自己被抚摸过的大腿。
    父亲出面。而邱书文当时不大不小的职级,却让他受特殊待遇。邱叙啊。父亲推开办公室门,玻璃门模糊里,小叡晦暗空白的眼神,迷茫的门内门外。邱叙啊。只是这次,是不需手推,就会自己合上的玻璃门。邱叙啊。邱叙啊。
    姜明珊在电话里喊道,和你爸爸来外婆家吃饭吧。乖,妈妈在这里。外婆家玻璃珠帘后,家具在幕帘里不明,他和邱书文,在厅户室里最安静的一格。邱书文有点愠恼:“怎么闹到把电闸拔了。幼儿园的时候,还会告诉我,班上同学破坏公物,选择禀报你们班长,而不是老师。现在你自己在校外培训,打指导老师。这是不对的!”
    外婆家的电光鱼缸里,有条食藻细鱼。
    肮脏的、兼具所有食苔鱼的寄生和残暴习性。整座城市里的鱼鸟老板,只有一人知晓它的学名。他企图透过玻璃珠帘,看到板楼外在下雨。
    **
    游鸿钰伏在他身上,操他,干他,咯咯延长到嗤笑起来:“你逃到‘最好的环境’了吗,邱叙。你回到重山,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我就是那么无聊,还讨厌我的男朋友其实是因为太过懦弱才喜欢我。邱叙,这样说,你明白吗?”
    当她把手臂环绕男人,袒胸露乳,心脏就面向他,她的肩背就会不断环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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