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微信响了。
    阿言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Y:“周末,干嘛了?”
    y:“没干嘛。躺平。”
    Y:“就知道。”
    Y:“来我家?”
    y:“再说。”
    Y:“?”
    y:“看心情。”
    Y:“怎么了?”(谁欺负你咬死丫的.gif)
    y:“没怎么”
    Y:“想吃什么?”
    Y:“老刘的芥末芝士虾球?顾婶的玫瑰层酥?还是秘制肉串?”
    就说太熟悉了没好处吧,句句戳中心坎。
    阿言原本因为想起旧事而有点低落的心绪,一下子被拉起来了。
    y:(点头如捣蒜.gif)
    Y:等着,特快。
    ——————————————————————————————————
    半小时,门铃响了。
    此时已是暮色四合,风起,雪微扬。
    阿言看也不看,“啪”地打开房门。
    裹挟着风雪味的男人斜倚着门,挑着英气的眉毛,笑眯眯地看着她。
    这个男人,特别讲究。
    服装讲究,发型讲究,哪儿哪儿都很讲究。
    每次见到他,阿言都想把他的衣冠楚楚给扒下来,撕粉碎,再去蹂躏他的肉体。
    毕竟这个男人看着就长了一个很合阿言胃口的肉体。
    185上的身高,修长挺拔,匀称恰到好处的肌肉(这是阿言从衣服的褶皱推测的)。
    面庞清秀,眉眼端正英挺,俊秀中带着一股阿言很喜欢的“男人味”。
    而且,这还是首富之家沉家的法定继承人。
    走到哪里,他都是闪闪发亮的“金龟婿”。
    可惜,正是因为他的身份,让阿言不敢染指。
    如果她想平静度日,就不能离这样的人物太近。
    更何况,半年前,在这个城市偶然跟他重逢,他帮她造了身份,帮忙找了房子,帮忙找了工作,如果她还继续肖想他的肉体,这实在不道德。
    虽然她也没什么道德。
    “连送带看,一举两得。”沉宴拎高手里的几个盒子,有点混不吝的调调。
    是的,在他端正的长相下,有着一颗不羁的心。
    也许这也是他喜欢跟阿言交往的原因,因为在阿言这里,他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阿言让过,沉宴自如地进门。
    ——————————————————————————————————
    一进门,沉宴就发现房子不对劲。
    这个房子他太熟悉了,每一个角落都很熟悉。
    因为这是他帮着一起布置起来的。
    本来他想让阿言住到他那里,可是她不愿意。
    他想送她一套好地段大面积房子,她又不愿意。
    没法子,他只能让助理买了离她学校近的一套小房子,然后由别人出面便宜点租给她。
    搬新家的时候,他欢喜地和她一起买各种用品,大到床铺,小到毛巾,无一不细细挑选。
    他觉得就是在布置他的新婚小蜗居。
    可惜,这个女人完全不觉得。
    她甚至觉得,他实在小题大做。
    这么一个租屋,有必要这么考究?
    不过他坚持,她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今天的房子,很不对劲。
    这个女人虽然很整洁,但是完全没有整洁到这样的地步。
    连沙发上的淡蓝色抱枕,都摆放得格外对称。
    整个屋子窗明几净,还有微微的花香……
    这一切都在告诉沉宴——有别的人来整理过了。
    沉宴不动声色,放下保温盒,招呼阿言。
    “快来,趁热!”
    阿言依言坐下,也不多言语,开盒就吃。
    沉宴老宅里老人们的手艺,美味依旧,嘴馋但一向吃不多的阿言吃撑了。
    坐在餐桌对面看着她吃完的沉宴,给她轻柔地擦擦嘴,依然笑眯眯。
    阿言快手快脚地收拾了,洗干净保温盒放在桌子上,赖到沙发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确实,昨天到今天,好累!
    沉宴一直不吭声地跟随她。她到厨房他也跟去,她到沙发他也跟着。
    现在两人在沙发上几乎依偎到了一起。
    迷迷糊糊地,阿言有点睡过去了,身子越来越斜,越来越斜,往沙发上缓缓倒下去。
    沉宴悄无声息地扶住,又悄悄地将那具柔软馨香的身体搂进怀里。
    阿言家居服衣襟半敞,露出胸部,乳沟若隐若现。
    沉宴一直以来,因为阿言比较疏离的态度,从来不敢有越过朋友的举动,可是这次心里不知道哪里涌出一股酸楚,剧烈地冲击着他的心,好像隐隐有一个声音在说:“你看,她不喜欢你,她有喜欢的人。”
    他忍不住轻轻地将阿言的衣襟扯得更开一些。
    赫然可见,白如雪软如酪的胸部,红痕遍布,不堪入目。
    那都是昨晚到今天,阿奇留下来的。
    特别是她的乳房,又白又嫩又敏感,被阿奇爱极,不停地吸吮来去,揉搓盘弄,上面遍布齿痕。
    沉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长久养成的淡定和涵养被妒火燃烧殆尽。
    他想把她摇醒,大声质问她,是谁?到底是谁?
    可是他不敢。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一个普通朋友,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普通朋友。
    平时最多只能做一些摸摸头搂搂肩的亲昵举动。
    他用什么立场质问?他是她的谁?
    可是不做点什么,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巨大的冲动和妒火快要把他吞噬。
    他看着怀里的阿言越睡越沉,就轻轻把她放下,用一个靠垫枕在她脑下,摆成一个更舒适入睡的姿势。
    果然,阿言睡得很沉。
    沉宴将室内空调温度调高,然后轻缓地解开阿言的家居上衣,轻巧地脱下她的家居长裤,让她优美的胴体彻底敞开在了眼前。
    女人雪白纤细的肉体,胸部饱满高耸,长腿笔直匀称,腰肢柳枝般细嫩。
    美到极致的肉体,让沉宴满脸红晕,身子都不由自主轻微地战栗起来。
    这具肉体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更是充满了一种凌虐后的破碎美感。
    有很多部位,盛开着色气满满的草莓印,可以想见,留下痕迹的人,有多么爱恋这具身体。
    而泛着粉色光泽的肉体和疲惫的睡态,都在告诉眼前的男人,她曾经享受过多么酣畅淋漓的性爱快乐。
    沉宴轻轻地吻住面前的柔软乳肉,嘴唇一点点一点点往乳尖移动。
    可爱的乳尖像春天的花,一点点一点点地硬起来挺起来,颤栗盛放。
    男人心痒难耐,修长的手指捻住两个小乳尖,一点点揉搓,乳头乳晕愈发深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开始吸吮乳房,女人低低呻吟起来,但显然还在睡梦中。
    男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稍微用力揉弄眼前的雪乳,不放过一处地吻遍女人身上各处,似乎要将原来的痕迹覆盖,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一路往下,终于到达女人的花园。
    女人的雪白的下体,没有阴毛,只有粉嫩的阴户泛着水光。
    男人拨弄女人阴户,让她的阴唇翻开,露出娇娇嫩嫩微肿的洞穴。
    那诱人的洞穴九曲十八弯,曲径通幽,一想到不久前,曾经有脏东西进入过,几乎要将男人逼疯。
    而他肿胀到几欲撑破内裤的肉棒,此刻只想立时插进去,覆盖那脏东西留下的任何痕迹,尝一尝这美妙洞穴的销魂滋味。
    可是他不敢,换做以前,他从没有想过,还有他沉大少不敢的事情。
    此刻,他只敢将手指放进去一根。
    手指进去就被吸附包裹,湿漉漉、滑腻腻、柔嫩嫩、颤巍巍,一路探进去,女人时高时低地呻吟。
    男人手指抠索,似乎摸到一个点,揉揉按按,女人突然娇软地高声吟叫一声,洞穴猛地吐出一股暖热汁水。
    男人将嘴唇覆上去,吮着刚才的汁水,将舌尖再次探进去,大力吸着,舔着,引来女人更娇气地连续呻吟。终于舌尖又引来女人的一次潮喷,汁水被男人悉数吞舔了。
    男人的粗长肉棒高高翘起,硌得越发生疼。
    他只能脱下长裤,手握长棒,一手摸着女人的逼,一手开始搓弄。
    一会儿肉棒吐水,湿乎乎的,莹莹发亮,肉粉色早就变成了吓人的紫红色。男人喘着粗气,呼吸越来越重,他实在忍不了了,将下体蹭到女人修长笔直白嫩的腿间,来回蹭起来。
    终于,一大股白浊悉数喷吐到了女人腿间,衬着女人白白粉粉的皮肉,格外色情。
    男人的生理高潮了,可是心理的火烧得更大了。
    他一只手握着还有些硬挺的肉棒,一只手无奈地遮住了赤红的双眼。
    这时,一只柔软白嫩的小手,摸上了长长的肉棒。
    肉棒一个激灵,立时站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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