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张开唇,无法控制地大声尖叫着,极致的疼痛让她眼眶一瞬间透着渗血般的深红,眼泪没有征兆直接滴落在沙发上,氲成一滴滴的湿痕。
    修剪过的整齐指甲竟然也抠进他的手臂,留下红色的月牙形印记,指腹被挤压变形,泛着白。
    “啊,啊——”她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单一的尖叫声。
    这样的姿势,她甚至不知从何抵抗,腿踢不到他,身体也被禁锢住,只有无用的指甲掐出毫无伤害力的破了点儿皮的小伤口。
    小钢珠被彻底按进去,被表层的皮肉紧紧包裹着,几乎和原本包裹的硬核融为一体。
    赵之江短暂的停手,让她有了片刻的喘息,还没找到说话的声音,他又按了上去。
    钢珠和包裹的核肉细细摩擦,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了。眼白翻着,口水从合不拢的嘴唇牵出长线,悬在半空中。
    当初的尖叫声如今被这样的研磨消声,她依旧张开唇在尖叫,只是发不出声音了,甚至也来不及呼吸。
    赵之江察觉手臂上的力道有些松开,他就停下让她喘息片刻,一旦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就又移动指尖,开始研磨。
    她因痛苦而仰起的头颅,在一次次的折磨下,低垂下去,指尖也彻底没有了抓握的力气。
    即便是这样,赵之江依旧不放过她。他将珠子顺着硬核挤压移动,因为研磨而肿起的硬核让这个动作干涩而痛苦,缓慢地移动到另一侧后又被赵之江用力按揉着。
    林念甚至没有叫喊的力气,只是张开了唇,蠕了两下。
    温热的液体从腿心的缝隙淅淅沥沥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还未脱完的裤管里,有些直接溅到沙发上。
    赵之江因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竟让她生出几分自己这样也挺好的错觉,至少他停手了,不是吗?
    不受控的失禁让她羞耻,少了钢珠的折磨她又舒服,一时竟连眼泪都忘了流,眼珠不对焦地看向虚空,微微张开唇愣在那里。
    她没有感受到尿意,因此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憋回去,淅淅沥沥的水流不断缓缓流出,贴着皮肤的裤子逐渐湿透,贴在皮肤上的触感很不好。
    她是不是要坏掉了,想到这一点,神识归位,破碎的哭声不成调的从喉间溢出,她抬起双手捂住眼睛和脸颊,失声恸哭着。
    赵之江没再继续折磨她,扯过一旁茶几上的抽纸帮她擦拭腿上的水渍。
    她感受不到自己是不是还在尿,通过赵之江停下擦拭的动作,才逐渐感觉到大概是停了。
    沙发上因为眼泪和溅上去的尿液湿了一大片,赵之江揽住她的腰准备把她抱起来,去浴室。
    他不会嫌弃她脏,但林念还是坚持要自己脱掉裤子才让他碰。
    “我,我自己,自己来……”
    哭声和眼泪还没停下,她呼吸一抽一抽地说话,实在可怜,赵之江便顺着她的意思,扶着她让她脱下裤子。
    刚才的挣扎和疼痛让她没什么力气,脱裤子的速度温温吞吞,腿也站不稳,还差点滑倒。
    膝盖跪在沙发上,白皙的皮肤如今透着浅红。
    等她终于脱完,赵之江握住她的膝弯,把人横抱起来。
    因为经常给她洗澡,浴室放了凳子。平时嫌凳子太矮,赵之江都是直接把她放在洗手池旁边的台子上,垫上毛巾。
    今天把她放在凳子上,他单膝跪在地上,给她清洗。
    林念不等他吩咐,自己张开腿,硬核渗血般红肿,钢珠因为研磨而契合皮肉的位置,已经被充分包裹,完全不见了,只能看见比黄豆粒还要大些的核肉。
    赵之江轻轻摸了摸珠子的位置,林念疼到尖叫,却不敢自己随意合上腿,脚趾蹬在两侧的凳子腿上,用力到红润的脚趾泛白,也没让腿合拢半点。
    赵之江如今冷静下来,看见她痛苦的样子,也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眼神自责地看着她氲满水汽的眼珠,伸出手替她擦拭了眼角的眼泪。
    “赵哥,我,我没有亲他。是他,亲,亲我,额头……”
    “嗯,哥哥知道了。”
    “那,那你不要再弄疼我了,好疼……”
    “嗯,对不起,我不会再弄它了。”
    他避开核肉,拿缓水冲洗她的腿,手掌帮忙擦洗。
    “我好脏……呜呜呜”冲洗时,林念又忍不住下撇嘴角哭出声,眼泪粘湿眼睫。
    赵之江双膝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打湿黏在皮肤上,手掌按住她的大腿,凑过去吻上腿心的肉,又吻上刚才被淋到的大腿,细密的湿吻落下,他轻声安慰她,“不脏。”
    洗净之后,他脱掉两人剩下的衣服,都冲了澡再围上浴巾,将她包裹着横抱起,走到房间里。
    轻柔的动作和刚才发怒失去理智时的粗鲁完全不同。
    他将她放在床上,询问她的意见。
    “念念,我把珠子挤出来好不好?”
    “可是好疼……”
    不碰那里都在发热发烫地疼,再去挤压,她只怕自己会疼死,甚至再次失禁尿出来。
    “嗯,那先睡觉吧,明天再看。”
    赵之江摸摸她的头发,帮她掖好被角,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渍,也上床睡觉。
    才躺好,林念自主滚到他怀里,两个人赤裸地拥抱在一起。
    林念才是更疼痛的那个,但她第一时间去安抚赵之江的情绪,柔软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仰起头去吻他的唇。
    这一周都是这样过来的,接吻,用手帮他撸出来。所以哪怕她很疼很累了,还是惯性去满足他。
    轻柔的吮吻,把呼吸交给她自己,赵之江只是配合地吻了两下,就撤开了唇,在她额头轻轻落上一吻。
    “睡吧,今天不用了。”
    “嗯,哥哥晚安。”
    担惊受怕和哭泣耗费了她太多心神,如今平静下来,几乎才闭上双眼就睡着了。
    赵之江看着她安详的睡容,恸哭让她鼻尖和眼皮还透着惹人怜爱的浅红,他用指尖轻轻拂过她柔软的脸颊肉,思考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
    她脾气好,性格软,因为他这三年豁出命的照顾,也很少对他生气。他仗着这一点,不断提出要求、一次次威胁,她也一次次妥协。
    在不知不觉间,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早已被赵之江驯养得越来越乖,性格越来越软,对他的底线越来越低。
    赵之江怕自己被她惯着做出越来越过分的事情,可就像每一次他做错事情一样,她只要看见他自责的眼神,就会一次次原谅他,甚至反过来安慰他,这让他怎么会不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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