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欢连忙跑过去,见许承歌没晕,松了口气。将她扶起,帮她揉揉后脑,生怕她又磕着。许承歌疼得眼泪落下几粒金豆,泫然欲泣的模样叫孟若欢心头痒痒。
    方清跟过来,关切地问:“这位姑娘昨夜受伤了吗?”孟若欢不愿别人将小傻子瞧去,便挡在她身前,回道:“嗯,我先扶她去床上,你能到门口等我一下吗?我有事麻烦你。”许承歌听了小嘴一瘪,孟若欢看她又要斗嘴,比划了一个口型:“乖。”笑得生动又宠溺,许承歌心甘情愿闭上了嘴。
    孟若欢将许承歌安置好,出来问方清能否先将那两人收进县衙里,等许承歌好了再处置。方清说这是小事,便一口答应了,说明天叫人来拉走。孟若欢谢过,又寒暄一会儿,方清还是犹豫着开口问:“你,当真会嫁给她吗?”
    孟若欢苦笑摇摇头,她不知。转而抬眼瞧方清脸上有喜色,也是极俊秀的女公子,她认真说:“方举人前途无量,京中才貌双绝女子比比皆是,我只是乡间村妇,怕是高攀不上。”
    方清听闻眼眸一沉,原来她不是不知自己的心意,急切道:“若欢怎么妄自菲薄,你......”孟若欢打断她:“如果你愿意,我们可做谈经论道的友人。”
    方清知道想将孟若欢收进家中急不得,只能徐徐图之,她放柔语气道:“与若欢做友人谈论文章也是受益良多,我已知足。”
    孟若欢好似看见了方清眼里的不甘,临了关门前,对她说:“我已心有所属。”莫再做无用功了。
    孟若欢没急着回东厢房,反而转身去厨房,呆坐在灶台前神游天外。莫说她如今高攀不上方清,还不知道小傻子是什么身份呢。等她过了这段信期,就催她回家。
    砂锅里炖着鸡丝粥,香味愈发浓郁,孟若欢盛出一碗端进屋里。许承歌正躺在床上哼着小调,孟若欢立在一旁听得入神,温柔又轻快的调子,眼前浮现母亲与她一起对弈、烹茶的从前,不知不觉泪湿满襟。
    许承歌听见轻微啜泣声,转头看见孟若欢泪意阑珊,连忙问道:“欢儿怎么了?”孟若欢坐到床边,眼色复杂,低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到许承歌唇边,问:“这小调怪好听的,你如何学会的?”
    许承歌受宠若惊,一口将粥喝下,答道:“好像是从前母亲哄我时唱的。”孟若欢又喂她一口,问:“你说去寻之前线索了,如何了?”
    “我好似是在那北山山匪窝出事的,我就去查看了,到那发现寨子都被烧了干净,一些山脚人家在那搬木料石料。我就去打听一下,好像是什么二皇子带兵打下的。”
    二皇子吗?孟若欢也听说了。学生们传得有模有样,二皇子是如何用兵如神,攻下了那易守难攻、鱼肉乡里多年的山匪。又聊到二皇子半月前去南方监督堤坝,将欺上瞒下的江州官场整治一番。这些都是孟若欢顺手听了一耳朵,甚至还有学生问她,看好哪个为储君。孟若欢只是皱着眉,斥责道:“慎言。如今天子正值壮年,不可胡说。”
    孟若欢也曾打算入仕,自是博古通今。曾令她感到奇特的是,当朝好似没有夺嫡之争,皇子皇女间都融洽的很。大皇子夭折,五皇子还小,母妃家中只是清贫读书人。目前有实力去争的只有二皇子,三皇女和四皇女。二皇子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在文人间颇有盛名,去年娶了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卢兰亦。三皇女文韬武略皆出众,幼时便给天子出谋划策,十三岁时请命去了青州抗击匈奴,去岁回京。四皇女两年前也跟随其姐,镇守青州还未归。
    孟若欢曾在孙兰亦成亲时见过二皇子,喜气洋洋,凤表龙姿,她当时还在新娘子身后祝贺好姐妹喜得良人。可后来,家中出事,无权无势,三皇女赶尽杀绝,卢家闭门不见表明了二皇子的态度,孟若欢只得先逃命。
    自此以后,她便觉得这今朝盛世,海晏河清下,暗流汹涌。
    见孟若欢发呆许久,脸上又浮现莫大哀痛,许承歌忍不住拽拽她的衣袖,撒娇道:“欢儿,粥都冷了,你还喂不喂了,阿情还没吃饱呢。”
    孟若欢瞥了她一眼,垂下眼道:“待你信期过了,你便走吧。”许承歌急了,问道:“你又要赶我走,我是做错了何事?”孟若欢幽幽看她,放下碗,抱住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落下泪,说:“乖,你早日回家,便能早些来娶我,好吗?”
    “好啊。”许承歌紧紧抱住怀中温软。
    都城里流传的哄孩子的小调,原来小傻子是京中贵女。
    往后几天,孟若欢翻着花样给许承歌做好吃的,又时而投怀送抱,窝在许承歌怀里许久才红着脸去学堂。许承歌刚开始心里像吃了蜜似地,躺在床上也不觉得枯燥,后来觉出不对劲,拉住孟若欢,小心翼翼说:“欢儿,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对我泼辣一些。”
    心上人朝她微微一笑,转身走开。许承歌的心愈发慌了。
    王二丫见孟若欢几日都心事重重,戳了戳李小花道:“夫子近期是怎么了?莫不是受惊还未好?”李小花看了眼书案前发呆的夫子,说:“不应当啊,我那日去看望时,夫子无事。”王二丫捧着脸道:“听说方举人那日也去看望她了,莫不是为情所困?”李小花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我也不知。”
    七天信期过了,孟若欢今日下学,又在门口看见了翘首以盼的身影,不自觉一笑。今夜吹灯歇下后,孟若欢问许承歌:“阿情,你心悦我吗?”许承歌疑惑她为何这样问,道:“自然心悦于你。”孟若欢听了,扑进许承歌怀里,眼里情意绵绵,问:“那,你为何心悦我?”
    许承歌只觉得赤火焚身,干巴巴道:“欢儿有万般好,心善将我捡回家,貌美才高......”孟若欢听着,伸手去抚许承歌脸颊,指尖划过喋喋不休的唇瓣,落在红痣上,打了两个圈便朝下滑去。滑过尖俏下巴,细嫩脖颈,轻点锁骨,落进许承歌的衣衫。
    许承歌说话声愈发小,喘气声粗了起来,她连忙抓过许承歌的手,皱着眉问:“欢儿,这是要做什么?”孟若欢轻笑一声,啄了下许承歌的唇,说:“不做什么,你接着说,我听得高兴。”
    许承歌脑袋晕晕乎乎磕磕巴巴接着说,孟若欢的手已握住小山丘,正好将手心填满,她鬼使神差抓了两下,丰盈手感好得不行。原来当真是种享受。许承歌看着孟若欢强硬态度哪敢反抗,被心上人宠爱,心里是又疑惑又欢愉,胸前软肉被揉捏,阵阵快感便从脊背传来。
    孟若欢还嫌不够,手继续往下,滑过紧致小腹,最后握住早已勃起的阳具,烫得她险些缩回手,她凑到许承歌唇边问道:“你确定,是你心悦于我,而不是你这孽根发情,心悦我身子?”
    许承歌狠狠吻上孟若欢的唇,不想听她胡言乱语。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又想做什么?
    孟若欢见她眼里漫上情欲,心想,果然野史中所说确有其事,亚人信期前后极易发情,这小傻子一勾就起。孟若欢有些得意,又满心的苦涩。
    许承歌的唇火热又饱含侵略性,小舌直直伸进孟若欢唇齿间扫荡,孟若欢都未来得及反应,呼吸渐被夺去。整个人被馥郁竹香包围,唇被尽力侵占着,小舌无处可躲,终也与另一抹柔软缠绵。
    许承歌察觉她回应,狠狠勾了两口,松开她的唇,望着那片晶莹哑声问:“你究竟想做什么?”孟若欢伸手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平,翻身坐在她大腿上,手又握住肉棒好似答案。
    许承歌爽得差点哼出声,可下一瞬看到的光景让她瞪圆了眼睛,只见孟若欢将中衣脱下,露出光洁无暇的身子。
    这女人竟没穿肚兜!许承歌终是想明白了孟若欢蓄谋已久。她正想将孟若欢压在身下质问,没想到一根手指就让她动弹不得,谁让那女人说:“你今晚若要动一下,明早我就把你赶出去。”
    许承歌心里急切,可却不敢动,眼神也落在那雪丘上挪不开。孟若欢逆着月光散着发,脸色不明,许承歌觉得此刻好似那天山狐妖伏在身上,将她三魂六魄都吸去。若她此时仔细看,便能看见孟若欢身子泛着粉,也是小有热度。
    孟若欢今已双十,床笫之事也听说过。她望着身下难耐的许承歌,极难将那张妩媚的脸与胯下巨物联系在一起,可阿情就是存在,也曾让她欢喜不已。孟若欢终是下了决心,就当和这人间极品春风一度,反正自己不吃亏!今天也来尝一尝人间欢情是何滋味!
    她弯下身,将那肉棒从亵裤中放出来,肉棒叫嚣弹出,打在她的小腹上。许承歌咽了口口水,双手忍不住抓住孟若欢的腿。
    孟若欢自然是第一次看别人阳具,许承歌的尺寸惊人,有她小臂粗长,整个泛着粉紫色,柱身青色筋脉轮囷盘虬,根下两囊对称圆润,冠头有她拳头般大。孟若欢瑟缩一下,生了退意,这一根塞进去,想来自己这身子也废了。
    她退而求其次,两手上下握住柱身,轻微撸动,许承歌便已经哼了起来。她旋即低头欲含那冠头,先是闻了一下,浓重麝香味,有些腥,可还是张唇含住。粉唇张圆,许承歌只觉得肉棒被温暖包裹,她克制自己不要乱动,免得伤到孟若欢。
    孟若欢适应一下,伸出舌头舔弄小眼,清液冒出,小眼迅速张合,想将柔软吸进洞里。孟若欢与它较劲,也收拢唇瓣用力吸吮,来来回回,孟若欢唇瓣发麻,小眼也开始抽搐。许承歌忍不住掐了孟若欢大腿,强忍射意,喘着气道:“你莫再吸它了。”这女人是想让自己落个早泄的名声吗。
    孟若欢赧然,双手用上力撸动,伸出舌头在冠头上打着圈,绕开小眼,轻戳上头薄膜,又绕着冠头沟舔了一圈。许承歌只觉得浑身舒爽,快意全都聚在肉根上。
    不知不觉间,孟若欢的涎水已顺着肉棒滑落到两囊上,她握着满手湿滑羞得不行,她瞥了眼浸在欲望中的许承歌,想着这小傻子怎么还不射,难道是自己不够用功吗?
    孟若欢又用嘴裹住肉棒,恶作剧似地捏下她的囊袋,含糊道:“我累了,你自己动吧。”
    许承歌被又痛又爽的感觉拉回神,见身下女人趴在腿间,含着自己肉棒挑衅,她眼里闪过骇人暴虐。许承歌坐起身,孟若欢依旧不肯离开,跟着跪在她腿间,许承歌一手抚在她脑后,一手掐住孟若欢的脸道:“姐姐,可别后悔。”
    孟若欢自知自己行为放荡,却还是坚持,她吸了一下自己口水,想挽回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却引得许承歌耸动起来。
    许承歌挺着腰,估摸着距离,怕伤到孟若欢。孟若欢嘴巴被塞满,肉棒来回,逐渐加快速度,擦过舌头与口腔,到后来便每次都顶在了喉咙口,戳到里面,直让她有了呕吐的感觉。眼里泛起泪花,她还是尽力含下,甚至伸手去揉那肉棒根处。
    “嗯....哼.....欢儿可真是要强。”许承歌喘着粗气,叫了两声,看着泪眼汪汪的孟若欢,突然心生怒意,她故意顶得深,去磨那深处粘膜,将马眼抚慰得爽快。“唔,不...”孟若欢轻微挣扎,可许承歌不肯停下,依旧大开大合,次数渐多,孟若欢慢慢垂下了头,许承歌便一手托着她下巴,放慢速度,深入深出,另一手去摸她觊觎许久的乳丘。摸到手的绵软让她喟叹,可有些凉。
    她终于把肉棒从那娇嫩小嘴里拔出,孟若欢双眸失神,嘴还微张,腥热液体滴滴答答落下。许承歌轻笑一声,将她放到床上,去吻湿润红唇,将那口中液体交融,又悉数吞下。
    她一手揉捏孟若欢嫩乳,一手去解她的裤子。手心乳尖立起,颤颤巍巍在胸上抖着,许承歌大力揉弄,指尖掐着硬挺的乳头,“嗯...啊....”孟若欢吃痛,却也酥痒,许承歌说:“欢儿可是一张好嘴,叫得也好听。”许承歌又吻上去,追着那小舌逗弄,两手动作不停,孟若欢被她揉弄得浑身无力,“嗯...”
    终是将孟若欢亵裤除下,她将阴茎贴在孟若欢小腹上,问:“你可怕了?”“嗯....不要....”孟若欢泪眼朦胧地摇着头,这肉棒插进去她会死的。
    许承歌手下慢慢触上阴阜,摸到稀疏毛发,她指尖穿过丛林,落在潮湿之间,好笑道:“欢儿好像流了许多水。”孟若欢偏过头装死,许承歌含住她耳朵,舔弄着威胁:“你明早不要赶我走,肉棒就不插进去,如何?”孟若欢咬牙点点头。
    许承歌在褶皱之间摸到了一挺立肉粒,她好奇一揉,便感到孟若欢身子弓起,她了然。指尖打着圈揉弄,又来回在唇瓣间刮扯,她再向下一探,一个穴口翕忽开合,她伸手一摸,尽是湿滑水润。她将指尖浅刺进穴口,无尽软肉尽数裹了上来,咬住指尖不放。
    此时许承歌终于瞧见孟若欢浑身粉色,绷着身子,她轻着孟若欢嘴角,瞧着她脸色,手指坚定朝里探去。小穴紧致弹软,前面不让走,后面不让进,许承歌只得耐心微曲手指,将周围软肉一一抚慰。
    上下都被攻占,“啊...啊....嗯...你不是...说不插进去吗?”孟若欢又要锤她肩,许承歌的手恋恋不舍从乳丘上挪开,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肉棒,不做解释,她的手得以又放在胸上来回拨弄。孟若欢行尸走肉般替许承歌撸着,五官全被身下作乱的手夺去。
    许承歌已进了深处,孟若欢只觉穴内异物乱动怪得很。那手指逐渐抽插起来,引得孟若欢轻吟,许承歌听了受不住,腰间也挺动起来。肉棒根部压着花蕊,一下一下重重抚慰,柱身在孟若欢掌心来回。“嗯......欢...儿....”
    两人逐渐心有灵犀,跟随着许承歌的腰身体一起晃起来,木床逐渐发出嘎吱响声。小穴逐渐松软,许承歌趁机又送入一指。“哈啊....”孟若欢挺起了腰,许承歌抽过竹枕垫在她腰下。
    “啊!啊.....阿情...嗯....”
    两根手指将孟若欢胀满,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道快速顶弄,许承歌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狠狠捣弄两下后,孟若欢呜咽着战栗,穴肉绞紧两指,爱液冲刷,许承歌腰间速度不减,十余下后也是僵了脊背,肉棒抽动,喷射出白灼。
    四五股热液喷涌,尽数射到孟若欢身上,小穴里又是一波热潮。许承歌双眼失神,僵了良久,才慢慢拔出手指。孟若欢灭顶的快感过去之后,已然累得快要昏睡。
    许承歌盯着她身上白斑,眼神晦暗不明。见孟若欢冷得发抖,先将被子扯过为她盖上,又低头去寻她的唇。孟若欢推开脸上的头,哼道:“还不够么。”许承歌轻笑,想下床去拿干帕子替两人擦身,孟若欢又拉住她,神志不清地说:“你已经夺我了我身子,回京之后莫忘了我,我还得靠你......”替父亲翻案呐。话未说完,已沉沉睡去。
    许承歌脸间情欲已然褪去,眉目收敛起来冷清又孤傲,好似换了个人,她坐在床边半晌终是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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