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凌运气很好,遇到了一个算得上志同道合的女生,她欣赏艾凌的作品,还给艾凌创作上的建议。
    那天早上,她们商量完抽成,又一起给陶艺品贴了标价,没有签任何协议,只是口头约定,彼此就建立了一种信任感。
    相互留下联系方式,艾凌走在回家路上,吹着微风,心鼓胀起来了。她清楚赫尔墨不想自己出去打工,他太护着她,所以她想出这么个办法。
    她喜欢自己动手赚钱的感觉,无论能赚多少。
    这件事艾凌没有瞒赫尔墨特别久,至少在赫尔墨发现柜子里的陶艺品不增只减之前,艾凌坦白了。
    电视在播着无聊的新闻,赫尔墨身穿家居服坐在沙发上,艾凌一反常态没有到长桌边,而是黏着赫尔墨。
    赫尔墨稀奇,“今晚不玩泥巴了?”
    艾凌等的就是赫尔墨开口,她桀然一笑,拿起手机摆弄几下,把屏幕展示给赫尔墨。
    “这是什么?”赫尔墨看到一张照片,照片上一排排摆放整齐的饰品,在小灯管的照耀下个个色泽饱满,姿态灵动,看上去有点眼熟。
    艾凌挽住赫尔墨的手臂,亲昵地告诉他:“我把东西拿去饰品店卖了。”
    不知道为什么,艾凌有这个自信,赫尔墨不会生气。
    赫尔墨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去看艾凌,“店家怎么会同意你把东西放在店里卖?”
    说到这个艾凌就很自豪,她娓娓道来,先说自己观察了好几天,看老板,研究同类商品的定价,再说自己是怎么和饰品店老板谈的,老板又如何夸了她的作品。
    艾凌做的东西不差,胜在有特色,和市面上出售的那些饰品不一样,寄放在饰品店第一天就有人买,老板每天都发短信告诉她销售情况。
    “已经卖了11个,才五天。”艾凌说完一副“要人夸奖”的模样,微微昂着下巴,目光流转。
    赫尔墨看她嘚瑟的样,拉长声调,“学聪明了啊,这次没被骗。”
    “谁会骗我!”艾凌可不认。
    赫尔墨感到欣慰,比起上一次艾凌一声不吭跑去打工,这次她明显考虑得更多了,会去观察、记录、选择,不再莽撞。
    “艾艾宝贝长大了。”赫尔墨鼻尖对鼻尖,望进艾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轻声叹息。
    这句话比前头的夸奖更令艾凌高兴,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赫尔墨就着这个姿势亲吻她,忽然感觉时间过得无限快,在他怀里的小狼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
    她越来越熟悉这个世界,学会更多技能,更重要的是,她会独立思考,这是成熟的标志。
    夏去秋来,艾凌偶尔去饰品店帮忙,赫尔墨也到店里参观过,艾凌做了整整一套形态各异的狐狸,在饰品店老板的建议下,包装后按套卖。
    工厂他们大概一周会去一次,抱去的成品越来越多,引起了副厂长的注意,一次副厂长跟赫尔墨打招呼,说是艾凌做得这么好,要不要做成模具,批量生产,  省时又省力。
    赫尔墨挺心动的,卖得多艾凌做的就多,有时候一整天都耗在桌子前,非要赫尔墨发火她才肯去休息。小小年纪的,居然喊肩膀痛。说她钻到钱眼里都是抬举她了,钱没赚多少,更像走火入魔。
    赫尔墨当下没有回复副厂长,他要回家做艾凌的思想工作。
    晚上他给艾凌捏肩膀,艾凌歪着脑袋哎呦哎呦,赫尔墨的劲可大了,艾凌没有几两肉,被捏到了骨头。
    “你轻点啊……要断了!”艾凌趴在床上,痛到想捶床。
    赫尔墨不买账,“断了活该!明天开始,给我去运动,看看这几个月你长了几厘米,再这样下去,以后你就是小矮子!”
    艾凌眼泪都出来了,不满地哼,“明明没有很矮!”
    “迦默都超过你了。”赫尔墨继续打击。
    艾凌和迦默化人形的时间差不多,身高本应该也差不多,只是艾凌觉得自己比迦默大,落后于迦默她就会心虚。
    赫尔墨趁着艾凌沉寂,针对几大痛点,精准打击,“人工的效率比不上机器,用机器生产,你赚的钱不知道是现在的多少倍,就选几个卖的好的批量生产,剩下的你用手捏,无聊不到哪里去。年底我有假期,你还想不想跟我出去玩了?”
    艾凌连哼也不哼了,咬着嘴唇。说她喜欢赚钱,她又更注重亲手制作,没有当商人的精明。
    赫尔墨揉完,把浑身药油味的艾凌翻过来,减弱气势,哄道:“宝贝老婆,别倔了好不好?人要学会舍得,你放弃一部分,才能得到新的,那些狐狸捏腻了没有?多点时间研究新花样,不好玩吗?”
    艾凌的确讨厌重复,产量一大,她一天都在捏相同的东西。
    赫尔墨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艾凌的人,艾凌躺在床上仰视赫尔墨,他的神情带着些许忧虑,她的心一再变软。
    贴在身侧的手抬起,抚上赫尔墨的眉心,那里不见皱纹,但她明白他的烦。
    “我知道了。”艾凌难得乖巧。
    赫尔墨的眉眼终于松开,他贴到艾凌身上,静静搂着她,倾听彼此的心跳。这种亲密不同于性,更稳重,也更成熟。
    艾凌自然搂住赫尔墨的腰,在他耳边问:“最近还烦吗?”
    她指的是赫尔墨工作上的事,娶了她给他带来了一大串麻烦,狼族又用这个大做文章,放烟雾弹,这些都是赫尔墨告诉她的。
    赫尔墨的回答是顺着艾凌的脖子吻下去,一下一下地吮,气氛随之暧昧,赫尔墨突然停止,来了一句:“你身上好臭。”
    艾凌一口气梗在胸口,什么温柔都没有了,她简直想暴跳如雷,“那你起开!没让你亲!”
    赫尔墨低声笑起来,就是不起身,压着艾凌,“药油的味道都不让人说了?”他作怪似的亲住艾凌的嘴,让她也尝尝药油的味道。
    艾凌死命推开赫尔墨,自己都想呸了,真的不好闻。
    赫尔墨又是一串笑,“没关系,我不亲。”他火速剥去艾凌的底裤,往温热的花道里探进一根手指,轻轻抽动。
    艾凌的触感先快感一步到达头顶,她按住赫尔墨的手腕,奇异地皱眉,“你别动,冰冰的。”
    “冰冰的?”赫尔墨没反应过来。
    “手拿出去。”
    赫尔墨明白了,他用手掌给艾凌揉背,手指或多或少沾到了药油,艾凌敏感,他一碰她,她就感觉到了。
    赫尔墨抽出手指,继续不正经,“不喜欢冰的,给宝贝一些热的好不好?”
    他释放出阴茎,用龟头逗弄穴口,总是浅浅地顶进去,又立刻抽出来,艾凌连缩都来不及。
    身体的反应十分迅速,“流水了。”赫尔墨在艾凌耳边用气音描述,“黏糊糊的,想要吗?”
    艾凌被挑逗得无比难耐,她挠着赫尔墨的腰,不痛不痒。
    赫尔墨稍稍加深,给艾凌一点甜头,埋进一个头,艾凌死死缩住,要求赫尔墨:“你进来!”
    “不。”赫尔墨的声音很欠揍,轻飘飘的,他又把龟头拔出去,磨了两下小花蒂,重新插入,“你自己来。”
    艾凌没什么好羞的,她的手马上往身下去,还没握到阴茎,赫尔墨先出声,“不是用手,用腰你记得吗?”
    艾凌记得,但是脑中浮现的是自己上位画8时的样子,现在她在下面,赫尔墨还压着她,怎么用腰?
    她怔怔地躺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赫尔墨知道她不懂,又开始教,“你把腰抬起来,头已经在里面了,自己把剩下的套进去。”
    这是什么花样?艾凌被迫服从,支棱起腿,挺起细腰,往下拱。
    粗壮的性器被粉色洞穴一截一截吞没,消失在女孩腿间,艾凌有种够不到底的感觉,身体却瞬间被撑满了。
    “真棒。”赫尔墨低喘一声,虚虚扶着艾凌的腰,护着她,“现在抽出来。”
    艾凌两手拽着床单使劲,腰往后退。赫尔墨低头欣赏小花瓣吞吞吐吐的模样,动也不动,只是指挥。
    肉贴肉的快感在缓慢的摩擦中被放大,没两下艾凌就感觉自己腰后泛起酸胀感,但身体在叫嚣着不满足,她勉强撑了一分钟,怒意渐起。
    赫尔墨是不是有病!
    艾凌迅速撤离,腰回到床面,让沾了薄薄一层水光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了?”赫尔墨表面温温柔柔。
    艾凌怒视赫尔墨,丢下一句:“不做了!”
    “宝贝不想要吗?”赫尔墨一边说一边把阴茎插进去,“咬得好紧。”
    艾凌想要,但她嫌烦。
    在调情这件事上赫尔墨就没输过,他在花径里缓缓抽动,企图勾起艾凌的性趣,嘴上还要讲道理,“没让艾艾整根整根地吞,你试试快一点,我扶着你的腰,保证很爽。”
    “累了你就不要动,我伺候你,你就试试,不试怎么知道滋味呢?”
    艾凌夹着大阴茎,被适中的力道伺候舒服了,半推半就挺起了腰,来回晃动。
    “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赫尔墨加入律动,在艾凌撞上来的同时挺入,阴茎顶得又深又重,撞击声和拍打声不绝于耳。
    “赫尔墨……”艾凌看到自己拱起的腰也红了眼,她在赫尔墨身上架了一座桥,只为了和他嵌套。
    两人的手在腰上重迭,艾凌腰酸得要炸开,几乎要喘不过来,她想过要放弃,可是赫尔墨不放手,他掐着她的腰,凶猛地挺进挺出。
    高潮的水液顺着臀缝一滴一滴掉下来,艾凌哀叫着,她连腿都开始打颤,赫尔墨果断搂住艾凌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直接坐在自己身上。
    “嗯……”体位改变带来深深的顶入,艾凌搂住赫尔墨,身下还是一阵一阵地缩。
    赫尔墨被吮得不行,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向上顶。
    艾凌闷哼,张嘴撕咬赫尔墨。
    房门开着,房子里只有这一处有声音。时间久了,女孩的呻吟就变得难辨起来,像是动物的呜咽,在黑暗中飘得很远。
    直到最后,那叫声猛然急促,又忽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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