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示威的感觉。
    既然你下了战书,那也别怪我嘴贱了。
    许陈愿回之一笑,说:“好久不见啊,怎么长残了?”
    林挽:“……”
    林挽告诫自己,不能动气,决不能动气,她认识许陈愿这么些年,他嘴贱自己还不知道么?老婆都跑了,就是对许陈愿嘴贱的惩罚!
    林挽还端着那温婉又端庄的笑容,说:“你眼瞎吗?不过不比你看着成熟啊,这么多年的单身生活可是在你身上留下了不少岁月的痕迹。”
    论打嘴pào,许陈愿那是得了陈丽萍女士的真传的,哪能让个小丫头片子占了便宜?于是漫不经心地说:“是啊,就是老了,不过你现在长大些了,再没干过那随便误会人的事儿了吧?”
    “许陈愿!”
    林挽终于怒了,眼看她就要挥着包上去打bào许陈愿的狗头了,她男朋友连忙把人搂在怀里哄:“不气不气啊,宝贝儿,气坏身体可不好!”
    “就是。”许陈愿微笑着说:“一把年纪了,悠着点儿。”
    “哼。”林挽一踩高跟鞋:“我不跟你这个单身狗计较。”
    虽然一见面就掐了半天,林挽则第不知道多少次反省自己少女时代不懂事喜欢上这么个玩意儿,但毕竟老同学见面,饭还是得私下约一顿。
    她那位倒是心胸宽广,一点儿也不介意。
    林挽轻轻地擦了擦嘴角蹭开的口红,问:“这几年怎么样?”
    许陈愿头也不抬地戳碗里的一只虾子,说:“就那样,凑合过。”
    林挽托着下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问:“我们学校都传开了,说a大有个到处约pào的渣男,完了还都不负责,说的就是你吧?”
    许陈愿举起双手做投降的姿势,说:“冤枉!不知道哪个爱而不得的小妖精在背后造我的谣,我虽然跟他们谈了,但就连学校门口酒店的门儿都没进过!”
    林挽半信半疑地问:“是吗?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纯的啊。”
    许陈愿咬牙道:“要是让我给揪出来是哪个兔崽子,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林挽说:“你要是真的问心无愧,又何必这么计较?”
    许陈愿yin恻恻地一笑,说:“他们造谣不就图个爽么?老子揍人也就图个爽。”
    林挽一愣,也笑了:“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是吗?”许陈愿接着低头戳虾子,说:“我倒觉得我可能变了不少。”
    “后来许味再和你联系过吗?”
    许陈愿淡然道:“没有。”
    当年的事林挽也有所耳闻,对此颇有些唏嘘,你说要是俩人自己闹矛盾分手了,还能断了人的这个念想,可硬是被这么棒打鸳鸯……任谁也看不开吧。
    林挽又问:“所以你那天天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是为了报复许味呢,还是为了麻痹自己啊?”
    许陈愿觉得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两个选项都不是正确答案,报复许味无从说起,麻痹自己更是一件他绝对不会去做的蠢事。
    许陈愿说:“没有原因,就想试试自己是不是非他不可。”
    “结果呢?”
    “是。”
    看许陈愿这么坦然,林挽笑了笑,从手包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一支递给许陈愿,另一支自己点了。
    许陈愿从善如流地接过烟,看她那熟练流利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还学起这个了?”
    林挽十分优雅地吐出一口烟雾,说:“你可别多想啊,没有故事,就是我们这些学法律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试试这个解压的。”
    许陈愿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点着了,无辜道:“我也没多想啊。”
    林挽笑了笑,说:“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也羡慕许味。年纪轻轻的,才十几年,就比别人几十年活的都精彩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带资进组,怎么戏份这么多?”
    她羡慕他们能有这么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曾经热烈地、深沉地、义无反顾地爱过,时至今日也把彼此都深深地记在心里,山高海深,沧海桑田,都改变不了的东西。反而是她,在渐渐长大的过程中,对爱的要求越来越实质,和你对我好不好、你有没有前途、你家条件如何挂上了钩,把爱情放在杆秤的一头,另一头只有对生活的赌注。
    “不过,”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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