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目的怎可能止于此,皇上肖想了很久的东西,就如同皇上反反复复对皇上诉说的钟情一样,一样的默默在心内想了数遍,模拟的数遍。只是皇上没有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会在他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形之下。
    皇上待有侵略性的吻,吻遍了江昭的唇、眼角、耳垂、额头、鬓角。皇上的双目被欲,念所湮没。仅靠亲吻,皇上并不能被满足,皇上的双手顺着江昭的曲线渐渐下滑,可是皇上并没有意识,他的手也并没有章法,愈来愈急愈来愈急,皇上最终一把抓着江昭身上那件特殊的紧紧包围到江昭颈部的亵衣,一用力,亵衣的带子断裂,接着用锦缎制成的雪白的亵衣就裂开了,从江昭的胸前一直到后腰,江昭光滑的肌肤漏了出来,在朦胧的夜明珠光之下泛着玉色,只是江昭的胸上为白色的布条紧紧的厚厚的包围着,捆绑的。
    江昭忍着被皇上的大力弄得生疼的身子,双手搭在皇上的肩膀上勾住皇上的头,皇上也停下了在江昭身上肆虐的手。
    江昭说:“皇上,今天晚上我随你。”
    江昭用力扬起头,嘴唇随之而上,吻上皇上。
    两人就如相撞的火堆,一相遇一结合燃烧的更加热烈,迸发的更加灿烂,充满了激情的同时江昭的脸上也带了些悲切。
    两堆火,就算是火柴再丰盈,也有燃尽只余残灰的时候。
    明明是江昭开始吻皇上的,可是主动权总是在皇上手上,皇上的唇辗转擦过江昭白皙的脖颈,划过锁骨,牙齿在江昭巧夺天工的锁骨上撕咬。
    皇上的动作并不温柔,是啊,怎么会有人中了春风露之后还慢慢的温存呢。
    但是江昭还是可以感觉到皇上在焦躁急迫中尽力的控制自己,怜惜江昭。
    江昭想,自己的嘴唇定是破了,劲脖也是青紫一片,要不然,怎么会有种火辣辣的疼呢。
    江昭伸手解开自己的束缚住胸的布条,他害怕皇上大的手劲不但把她胸上的布条撕个粉碎,也弄疼了她。
    江昭还没解开一半,皇上的手就抚上了那团柔软。
    江昭感觉皇上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手到之处都能引起一阵战栗,一片火热。江昭对这种感觉是陌生的可是也忍不住沉沦,虽然她害怕,但是俯在她身上的是皇上。
    江昭忍着,沉沦的前一刻奋力取下手腕上的饰品压在枕下。她偶然听刘环说过,夫妻新婚的那一天要在枕下放六颗红豆,象征夫妻同心百年好合的。
    江昭想幸好自己有随身带红豆的习惯。要不然连红豆都没有了……可是今日还是没有龙凤烛,没有合卺酒……啊!就算是今后也再有。
    江昭感觉她的下身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江昭从来都不知道做这种事是那样疼的,不过江昭不后悔,一朵花,若是刚开就败了,这得多么失落啊。
    江昭想,这次是她唯一一次和皇上这么亲密吧!到时皇上清醒时再与他行这事时就是她的死期了。
    待药效过了,皇上睡下,江昭拖着累及的身子,找出一件好的衣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抬着颤颤巍巍的腿,往殿外走去。
    江昭抬头透过窗子,望着窗外已经西斜的月亮。
    江昭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春风露里迷药的成分更重要一些,其次才是唇药。
    春风露是用于一般青楼里女子不愿意卖身,老鸨给下的药,就一次只是用于破瓜,并不伤害身子。
    所以江昭才能从床上爬起来,要不然按皇上这个劲头这个力道,这个凶猛,江昭恐怕连第二次还没承受完就完全给晕过去了。
    “江大人?”
    皇上的寝宫里面没有人守夜,不代表外面也没有人,守夜的太监,巡逻的侍卫,站岗的将士。
    “嗯。”江昭点了点头,看向那个站在他身旁的小太监,小太监的眼神有些奇怪,怎么能不奇怪呢?任谁大半夜脸上煞白的走出房门,都让人感觉奇怪。
    “准备轿子吧,我要回江府。”
    “皇上这?”那小太监嗫嚅这,不知如何是好。
    “你自去告诉郭公公让郭公公来办就好了。”
    “喳。”
    那太监一听江昭如此说,立马就去找郭公公去了,毕竟此事由不得他做主。
    秋日的天甚寒,江昭穿的并不厚,走在小道上,江昭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江昭从来不知道从养心殿到刘环的住处距离这么远,江昭想,今日觉得远可能是因为她行动不便吧?
    皇宫里睡觉并没有插门的习惯,所以刘环住处的门,江昭轻轻一推就开了。
    江昭走进屋去,刘环睡觉虽然不惊醒,可是也不是完全感受不到外界待江昭推开门的时候刘环就醒了。
    刘环坐起来一看,叫道:“公子,你怎么来了?怎么脸上毫无血色?”
    刘环连忙爬起来,准备试试江昭额头色热度,却被江昭一手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拥着。
    “刘环,我想回家。”
    “嗯,回家。”
    江昭捏着令牌,从养心殿出发,穿过道道宫门最后青色的毡布轿除了宫门,走在皇宫之外的青石板上,而不是汉白玉上。
    月亮还没落下来,江昭看着月亮突然就想那个人了,不知道他醒没醒,准备上朝了没有。
    到了地方,江昭让抬轿的人先走了。就他和刘环两人站在江府门口。
    两个大红灯笼亭亭的挂在江府门头上,里面的烛光照亮了金色的江府两个字。
    刘环走上前去,拉着铜环声声的扣着门,好半天才听见一个嘶哑的声音再问,谁啊。
    江昭听出来了,这是刘伯的声音。
    江府的仆人虽少,可是挑一两个守门的绰绰有余,可是说他以前守门守惯了,便硬要来门口,偶尔了给拜访的人开开门。
    只是江昭没想到,现在刘伯都没在房里休息,而是在大门旁的耳房里,时时看,有没有夜归人。
    “刘伯,是我。”
    江昭不知的为什么有些哽咽。
    “是公子啊?公子怎么这么晚回府了,公子等着,老奴现在就给你开门有没有冻着?刘环那个死丫头有没有回来?”
    “回来了刘伯,我们都回来了。怎么这么晚了,刘伯还在这耳房?其余守门的人呢?”
    刘管家打开了门,江昭边往进走边道。
    “他们都是年轻人,嗜睡,我这老头睡眠少,就让他们回去休息,我就在旁边的耳房考考碳火,顺便帮他们守守门。”
    “刘伯,多注意身体。”
    “谢公子关心。”刘伯笑呵呵的说到,江昭心里难受。
    “母亲呢?我现在给母亲请安。”江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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