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夹一下也不成,里头外头都酥软成了一滩蜜水。他只能含紧了仅有的一根东西,细致地用舌面舔弄阳筋和沟壑。
    他想要师兄舒服。
    “唔,呃!”何正嘉被伺候得筋骨酥软,眼前如繁华绽放。他用了最后的意志力往外一抽,湿软的口腔步步紧逼,刚刚拔出龟头,就急匆匆喷出一大股白浆,浇了顾清致满口鼻的精气,顺着精巧的小下巴滴落回何正嘉胯间。
    “小清致,怎么吃成一个小花猫了?”何正嘉微喘着,餍足地抹了一把男孩红扑扑的脸,“你也快不成了吧,想要师兄怎么弄你?小蜜豆要掐吗?”
    顾清致软软地伏在黏腻的胯间,一开口还带着鼻音,“师兄还要吗?”
    “我……呃!啊!清致!太……”何正嘉浑身一震,被衔住阴蒂一吸一咬,几乎在高潮的余韵里失了甚至,咬牙道,“小东西记仇……”
    顾清致用舌尖抵住阴蒂逗弄两下,松了口,低声细语,“不记仇,都是清致的错。”他抬了头,圆润的鹿眼还带着泪痕,“是我害师兄做噩梦,是我让师兄担惊受怕。”他一低头,舌头滑进了何正嘉湿润的花径。
    何正嘉无声地叹息,“早说过,都过去了。”他在唇舌熨帖的伺候中放软了身体,任凭师弟动作,“怎么突然又提。”
    顾清致的舌头柔软灵活,却不够长,只堪堪勾到花心,刺了两回,就在何正嘉的喘息中退出来,在穴口抚慰似的舔舐,“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跟疯了似的。”他用手指探入穴中,控制着力道按摩何正嘉水淋淋的穴心,“现在倒是明白过来了。”
    “呃!啊!重些,按住揉……嗯!”何正嘉呻吟着绞动双腿,灰眼睛泛起水雾,“怎么……呃,就明白过来了?”
    顾清致顿了一下,双指并拢,在那处花心上着力推揉片刻,直接把人送上了巅峰。在师兄曼声长吟时抱住了他,轻声道,“我后来想了想,若是端肃师兄死在玉楼里头,清致绝不会独活。”
    何正嘉缓过神,无言地抚摸男孩微微颤抖的脊背。
    “睡吧。”顾清致低声道,“明天还有组会。”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笑,“别明天嗓子倒了,又要被老师笑话。”
    【作家想说的话:】
    半块小甜饼(●˙˙●)
    庄教授:你们两个要是怕人笑话,就给我把高领的衣服穿穿好!
    番外4 南柯 何正嘉vs顾清致 对镜两不离
    “所以说,我只是出来参加个会议。”西装革履的端肃先生无奈地扯着领带,望着倚在门口的小师弟,“早上才跟你道了别,几个小时的功夫就追到会议酒店来,你很不错啊。”
    顾清致并没有收拾得那么齐整,仅仅是穿了一套羊毛小灰格的休闲西装,头上圆圆的小毡帽压得很低,闻言莞尔一笑,“我自己在家待不住,师兄没参加晚上的欢迎晚宴?”
    “不去。”何正嘉刷开酒店房间的门,把人一揽就带进了屋,“吃什么晚宴,这不是有更好吃的东西么。”
    “啊啊啊!不行!师兄!正嘉!求你……呃啊啊啊!”湿漉漉的鹿眼受不住似的睁大了,顾清致整个人被严丝合缝地禁锢在房间门口的墙上,背靠着纹理粗糙的墙纸,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胯下却开了拉链,何正嘉的手伸在里面,掐进了阴蒂根部,毫不迟疑地快速刮擦。顾清致熬得小脸通红,被质料温和的休闲西装一衬,像一只无辜的羔羊,“太重了!受不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呜!”
    何正嘉控制着他。
    一上来就弄肉珠,手段委实重了。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剔出阴蒂尖儿,在根部的包皮内部一刮一蹭,酸辣辣的刺激直往耻骨里头钻,前一波的情潮还在浪尖儿上,新的快感又被强行累加上去,来来回回没有尽头。何正嘉剩余的几指也不饶他,就着压挑刮碾的动作在湿软的穴口扫来扫去,滋生出体内迫切的欲求。
    “受得了。”何正嘉修长的身体绷出一个弓形的弧度,从侧面吮上男孩滚烫的脖颈,“不这么狠狠地来,你怎么满足得了?顾小公子,你追过来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呜——好酸!”顾清致摇摇欲坠,仰着头往师兄怀里跌,“别弄了……嗯啊!”他忽然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咬着牙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叫,“到!呃啊!到了……停——啊啊啊!呃!饶啊、呜啊啊啊啊啊!”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被囚禁在股掌中的身体被硬催至高潮,可是擒住阴蒂的手指却悍然发力,在情潮巅峰掐住了可怜的芽尖,近乎严苛地捻弄起来。顾清致被逼得浑身乱颤,双腿抽搐着往地上乱蹬,考究的小皮鞋蹭得地面吱吱作响。
    他根本没办法从高潮里下来,或者说何正嘉不允许他下来。那只手太了解他的身体了,高潮里高度敏感的阴蒂被拿捏得死死的,每一次掐揉都卡在最受不得的时候,这个阴部像是浸在一汪酸水里,致命的快感源源不断渗进组织深处,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不堪忍受。
    何正嘉觉得怀里的人苦苦挣扎着想要从泥泞的高潮里挣脱出来,鹿儿眼全虚了,没有焦距地散着瞳孔,软乎乎的嘴唇咬得红红的,发出幼兽似的哀鸣。他的手早就已经被顾清致的潮水喷得湿透,施加欢愉的指尖直打滑,只有掐紧了,碾碎了,才制得住那颗过度充血的肉珠。
    “再来一次,嗯?”何正嘉哑着嗓子,烟眸转暗,顾清致哀哀低鸣,语无伦次地求道,“不!我不成了!求……呃啊!松啊……饶了……咿啊啊啊!”他终于在浑身不能自主的震颤中抬起手臂,无助地攀上了何正嘉的肩膀,把纯黑色的西服抓出两道褶皱,“唔!太多……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师兄给你的,由不得你不要。”何正嘉在男孩崩溃的高潮里近乎残忍地快速碾动着阴蒂,任凭顾清致失了声地哽咽,活鱼似的在他和墙壁之间弹动痉挛,独断地刺激着第二次高潮里敏感得可怖的肉珠,嗓音低哑,“别怕,正嘉陪你。”
    顾清致在锋锐的快感里节节败退,他哭不出来,排遣不掉过激的官能感受,甚至连喷发了两次的阴茎都痒了起来。他只能放任身体的颤栗迎合,把何正嘉给他的东西一一领受,然后抱着自己仅有的东西祈求理智不要碎得太惨。
    何正嘉感觉顾清致在极限的刺激下虚软下来,疯狂的挣扎弱了,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哭泣声也渐渐拔丝似的甜蜜。手里湿滑的下体可怜地凑上来,似乎在恳求上位者的怜悯。
    但我不是什么上位者,何正嘉想,我只是想抱着他罢了。
    他换成了两支手指慢慢推揉,从软糯的穴口一路按摩到囊袋的底部,暗暗拨弄阴蒂上方的麻筋。顾清致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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