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立即变了,舒服得受不了似的往他身上凑,抽抽搭搭地夹他的手。何正嘉又转手挠了两下他的蒂尖,怀里的人熬得哆嗦起来,一遍一遍地挺腰,正是最停不了的时候。
    何正嘉剥开一对水淋淋的阴唇,把攥得出水的内裤扯低,让质料松软的西裤内侧直接压上了濒临极限的肉缝。然后他在小师弟打着摆子的迎合中抽出手,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嗯……师、师兄!”顾清致猫儿似的蹭着何正嘉的怀抱,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抽着气去扯男人松散的领带,“要……要……别吊着我……”他感觉西裤内部硬挺的纤维刮着脆弱的下体,踢蹬间若有若无地擦过蒂尖,刺痒难挨,“裤子……脏了……”
    “这是谁家的小公子,怎么夹着腿操自己的裤子呢?”何正嘉笑吟吟的,顺着他的力道摘了领带抛在一旁,咔嗒一声解了自己的腰带,把硬挺隔着裤子硌上去,“自己在家待不住?嗯?说说看,怎么个待不住法儿?”
    “呜——摸摸我……摸摸我师兄……”顾清致软声求饶,一双盈盈鹿眼涣散地睁着,双手划拉着要去脱自己的裤子,却被擒住了手腕,被迫带着放在二人鼓囊囊的胯间,被情热的阴茎一烫,不争气地掉了眼泪,“师兄!你蹭蹭我……难过,呜呜,我受不了……”
    “顾小少爷,你还没说呢。为什么跟着我跑出来?”何正嘉索性剥了二人的裤子,二人滑腻的腿根紧贴在一起,激得濒临高潮的顾清致疯了似的送胯,摇着头啜泣,“呃……要……要……”
    “为什么?”何正嘉轻轻拨开男孩湿漉漉的额发,哄道,“离不了师兄?连半天都要追出来?”
    “哈啊……”顾清致眷恋地侧头去蹭师兄的手指,那上面还带着他淫液的淡淡腥气,“你不在跟前,我心慌。”
    何正嘉叹息,托起男孩硬邦邦的肉棒,安慰似的揉了揉,缓声问,“那要是以后忙起来,出差十天半个月的,你怎么办?”
    顾清致侧过身蜷起来,哭喘一声,床单靠着脸颊的地方被眼泪濡湿,瞬息间染湿了了一小片。
    “罢了。”何正嘉心里酸软,不忍再问,“慢慢来吧。”
    他分开男孩打着抖的双腿,手指勾着股间的清液,快速探入后穴一抹一撑,确认菊穴已经够软和,便直接顶了进去。
    “唔啊!要……呃、不要……啊……呃啊啊啊!”顾清致纤腰一弹,语无伦次地哭叫起来。后穴被深入捣弄,说不上是快活更多些,还是难受更多些。前穴深处痒热如沸,阴蒂酸涩充血,可是身后的前列腺一被撞到,立刻生出刺骨的欢愉,爽快得想要死过去一般。何正嘉饱满的龟头酣畅淋漓地快速抽送,磨得甬道内火辣辣地发麻,更引得花穴艳羡得不住流水,渴得人心智沦丧。
    顾清致在破碎的呻吟里绞紧了那根突突跳动的阳物,他仰起头,不出意料地被叼住了喉结,“咯……呃!正嘉!”带着鼻音的声音柔润可怜,“端肃哥哥……我……我爱……呃啊啊啊啊啊!”
    念不完的爱语被悍然加速的挞伐击碎,快意沿着脊髓上升,神经末梢炸出火花,心跳声大得掩盖了周遭的一切。顾清致足足失去意识十余秒,醒神时身后一片滑腻,随着那根东西拔出去时缓缓流泻——何正嘉射给了他。
    “小东西。”何正嘉喘息着,声音低磁,俯身啄吻男孩湿漉漉的鼻尖,“勾死我了。”
    他节节挺身,烟霭蒙蒙的灰眼睛泛起水光,拉过师弟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好孩子,端肃哥哥疼你。”
    “啊啊啊啊啊!不行……舒服……呃啊!太……唔!”顾清致尖叫着挺身,被死死地抵住摩擦,四片花唇黏腻地挤压在一起,穴口的嫩肉蠕动着互相吸吮。他不是没被何正嘉磨过,可是这样近乎疯狂的缠绵实在太过于刺激,两只花穴贴在一起的时候压紧得密不透风,连兜在里头的清液都淌不出来,内部的软肉不知节制地咬合、摩擦、小嘴似的互相吞着,连片刻的松快也无,毫不停歇地爽着。
    “啊……好烫……清致,师兄好爽……唔!”何正嘉自己也呼吸不稳,顾清致被当做花魁备选调教过,穴里软糯得有如活物,阴蒂坚硬鼓胀,两颗淫珠儿一碰简直是泼天的爽利。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男孩颤栗的手指,咬着牙用力坐下去,在顾清致破了声调的尖叫中死死地压牢了男孩被过度调教过的肉珠。
    不管是什么手段,只要是折磨阴蒂,这孩子没有不崩溃的。
    “呃!哈啊……好厉害,小师弟……”何正嘉贴紧了两个人痉挛的腿根,打着圈狠狠厮磨起来,顾清致疯狂弹动,语无伦次地说爱他,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几乎被眼泪泡花了。何正嘉喉中哽咽不断,被男孩生理性的收缩和反射性的挺胯刺激得头皮发麻,索性放声呻吟,“爽死了……啊!小清致,你的阴蒂……啊哈!根本软不下来啊……刮死师兄了……你……嗯……舒坦吗?”
    顾清致几乎已经听不懂何正嘉的挑逗了,他几乎被自己溢出的清液泡软了骨肉,只知道喃喃地复述爱人的话,“爽……呜呜……软不下来……啊啊啊!刮、刮师兄……舒坦……”
    何正嘉眼前一阵阵发白,自觉要到,却舍不得这深入骨髓的快活,想着抬腰缓一回,勉强支起腿,把蹭得湿肿的肉蚌松开抬高了一寸。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可是顾清致哪里忍得。
    渴疯了的男孩正熬在极处的极处,猝然一分,失了刺激,整个下体油煎火烧似的痒了起来,花唇抖着、水儿喷着、珠尖麻着,那一瞬间竟难过得连死了都不如。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柔韧的腰肢猛地一挺,蒲柳似的手臂发力一拽,把猝不及防的何正嘉扯得跌下来。
    一个挺,抵着床铺用尽了力气送上去;一个坠,全身的重量猛地砸落下来。这一下的力道撞得两颗阴蒂对准了尖端压进肉里,瓣瓣花唇击在一处,花径半开着碾在一道,溅出欲望深重的飞沫。
    这下全疯了。
    何正嘉哭叫着沉下腰去,胡乱扭着去折腾自己充血酸麻的穴口,承受不住的欢愉把他钉死在顾清致的身上,残酷地用男孩活物似的肉蚌厮磨自己最受不住的地方。顾清致不知死活地迎他,阴蒂一碰刺激得半身都酥了,偏偏还要自己送上去讨磨,几秒钟的功夫已经彼此剐了十几个来回。
    他们上身还挂着衬衫西装,一黑一灰,老派得很,下身却光溜溜淫蛇似的扭在一起,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贴紧了厮磨。得了趣的人什么也顾不得,依稀知道刚刚快活得发疯的那一下是怎么来的,所以故意抬了身体,狠狠砸下去,于是又是一轮癫狂的游戏。
    也不知道是谁在高潮,阴茎啪啪地碰在一起,没完没了地往外冒水儿。泄了受不了,不泄又熬不住,怎样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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