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的时候我正坐在床上看书,吹干刚洗好的头发,很随便地一散就搭在身上,整个人比较懒散,再过几天就该上学了,觉得有点没意思。这个暑假根本没多长,跟别人两个月的假比起来我才放了十几天;不过妈妈安慰我,熬到明年六月我就能放三个月暑假了,哪还在乎这十几天的小假期,我觉得她说得对。
    董事长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我扫了一眼,目光又重新转回书上,说,“晚上好。”他把领带拉松,把手机放在离他不远处,说,“晚上好。”他有短暂的沉默,我猜如果我不开口他会一直沉默下去,于是我说,“我现在在看书呢,你在干嘛?”
    “我在想你,”他平静地说,“我很思念你的身体,我怀念把精液注入你体内的感觉。”
    我听得脸红,说,“可是你又不回来,能怎么办嘛。”
    “把裤子脱了,”他斜靠在沙发上,仍旧平静地说,“让我看看你。”
    他的语气毫无威胁,也毫无起伏,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把手机放在床尾后把睡裤脱掉,戴着蓝牙耳机说,“脱了。”
    “内裤也要脱。”他说。
    好吧,我说服自己说,我们做过太多遍比这更亲密的事了,这根本没什么。为了舒缓紧张,我问他,“你现在在北京老宅,跟父母一起住吗?”“不是,”他说,“父母另有住处。我这次回来是为爷爷奶奶办事。调整一下手机位置。”
    “OK,”我说,然后爬到床尾把手机放到正好能看见我……私处的位置,虽然现在我还穿着内裤。
    “找个枕头靠着,”他说,“我要看见你的表情。”
    我照做,把手放到腰边,听他叹了口气,然后说,“乖。”我终于肯把内裤脱掉。我脸红着把脸别过去,蓝牙耳机里出声,“看着我。”
    其实他距离摄像头很远,就算我看着他也看不清,他看我应该也看不清。“好了,”我红着脸说,“现在要干什么?”
    “门锁了吗?”他问。ёyūsⒽūщū.мё(eyushuwu.mё)
    “锁了,”我回答道。从十七岁的第一天开始我有了锁门的习惯。
    “你觉得这里隔音效果怎么样?”他突然说道,我暗自骂了一声,说,“我不知道!”
    “不逗你了,”他说,“把右手放到阴蒂上揉捏试试。没有我的时候,你要学会取悦自己。”
    “我不会啊,”我别扭地说,但还是把右手放到阴蒂上,但并没有动作。其实连生殖器官介绍我都是前段时间查的,现在竟然有种“还好我查过”的庆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甚至有些好笑,性知识因为某些原因极其匮乏的我居然被一个男的教自慰……妈妈虽然人很好,但我很难启齿向她询问相关事宜,第一次月经是同学帮我处理和科普的,不知道那个女生现在怎么样了。
    “稍微带点力气按压就好,”他说,“别遮着脸,左手可以抚慰乳房,还记得我是怎么对你的吗?”
    我点点头,隔着衣服开始挤压乳尖。
    “感觉怎么样?”他问。我如实回答,“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舒服。”
    “……我明天就回去了,”他轻笑了一声说,“把衣服掀起来。今天穿的什么内衣?”
    “穿的是我自己的,”我说。他没有继续问别的,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第一次自慰,更是第一次被别人看着自慰,我觉得很奇怪,至少很羞耻,即使对方是与我做爱许多次的人。阴蒂下方连接了许多神经,仅仅是几分钟的揉捏就已经让我有了反应。我下意识地把腿夹紧,他便开口说,“张腿。”我咬着牙齿把腿岔开,最后干脆直接张开贴到床上了。平时被抽插的地方现在发紧发疼,我伸手摸了一下,又看了看我的手,私处似乎已经分泌了许多爱液了。
    我在看,他也在看,此刻他哑着声音道,“抽屉里有可以震动的阳具,拿出来自己用。”我已经懒得爬起来,只是歪倒在旁边在抽屉里翻找,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小盒子。拿出来的东西很小,长度十几厘米,反正不到十五厘米,也不粗。不知道消过毒没有,我想了想似乎可以用唾液消毒,所以完完整整地舔了一遍(绝对没有撩拨谁的意思)(我悄悄地看过,他没有什么反应)。然后在他注视之下我乖乖把那物放进去,温度还算适合,有的地方唾液干了比较冰凉,但温润的阴道一如既往地照单全收。
    “自己先动试试,”他说。
    我握着小巧的假阳具有规律地缓缓抽插,甬道很放松,缓慢的水声噗噗作响。但这还不够,我一深一浅地变换着动作,于是他说,“你学得很快。”
    “你教得好,”我大着胆子说,“还是没有跟你一起的时候舒服。”
    “改签很麻烦,”他说,“乖,我开震动了,你可以抽快一点。”
    “嗯,”我加快了速度,忍着呻吟说,“现在有点刺激了,出声妈妈会来看吗?”
    他笑了笑,说,“当时不会,现在也不会,我不喜欢隔音不好的地方。”
    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是个骗局了呀。我有些悲哀地想,但是嘴里也慢慢开始溢出装不下的呻吟了。我的左手还在听话地抚慰乳尖,右手则随着震动的阳具一起震动。酥麻的感觉一直从私处传到脚尖,私处的收缩也开始毫无规律,但夹得越紧震动的触感就越狠。在我以为我能适应这感觉的时候他似乎又调大了一档,我再也压抑不住声音,放浪地叫喊起来。期间我看过他的脸色,很平静,我甚至觉得他只是在观赏、审视我。所以我逗他,在嗯嗯啊啊中间加上他的名字,像“嗯,嗯,哈啊——单秋,嗯,单秋,要你,哈啊……想要……”或者是“慢点,嗯,单、单秋,好舒服——嗯,喜欢、啊嗯——”
    喊着他的名字自慰别有一番快感。后来我根本忘记自己是想逗他,最后只记得喊他的名字,到最后我后仰着彻底瘫在床上,他才说,“我在。”
    你在有个屁用,我喘着气想道。此刻我骂不出来别的话,只是等着自己恢复。
    “好了,”他等我回过神来才说,“明天见,好吗?”“明天见,”于是我说,他点点头就挂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撩了起来,只记得快感的人是没有理智的,而我现在只觉得冷。那根阳具还躺在我身体里发愣,我把它从冷掉的爱液中抽出来还温热,我突然很庆幸这边有独立卫生间,一个人去洗干净了,然后把东西装回去放进抽屉里放好。我突然开始怀疑董事长是怎么知道我住这个房间的,但发消息问好像又有点奇怪,他是在次卧和客卧都放了,还是在这里装了监控?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还是发了消息问,过了几分钟他回消息说是早就跟我妈安排好的,我回了个OK的表情,他又发,“收拾好了?”我回了个点头的表情,他又发语音,“晚安。”
    这次我没转文字,直接点开听了,他在喘气。
    可能是在健身吧,我想,但是现在还健身是不是有点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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