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十二点了,但我还是很清醒,于是我从床上起来,到窗边隔着窗户看外头。我第一次从这里看外面的场景,对这里我还不熟悉,夜色笼罩之下尤其难以辨认。往天上看,月亮被遮住一大半,形状也不很圆满,但我执意拍照,也许将来有时间打印下来,记录这不算美好的又一个第一次。我很喜欢这一切,新住处,新房间,新学期,上学对我来说意味着可以逃离并不遥远的过去;有时候是为了逃离重复太多遭人厌烦的暑假,而今天则是为了逃脱屏幕前的那双眼睛。靠在窗边而不开窗总觉得少些滋味,但为了避免蚊子的困扰我还是未开窗户,站了一会儿算是自我慰藉。
    今夜月色很美,可惜无人可享此景啊。
    第二天起床妈妈已经做好午饭了,我很不好意思地坐到餐桌上,妈妈一边忙活一边说,“董事长下午就回来了,我下午有别的工作,你一个人在家乖乖的好吗?如果怕他就别出来。”我点点头,夹了棵小白菜吃。今天中午的菜很素净,妈妈吃完饭就出了门,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思考这里是不是该放个躺椅。在这里应该也遵循在别墅里一样的规矩吧,我们跟董事长并不同桌吃饭,我跟他不打交道,要注意别碰他的东西少跟他说话,更别想着给他开门。要避免一切可疑接触!我一边想着一边听见门铃响了。
    我还是跑过去开门了。
    在猫眼里看了一眼,是王筝。我开门,问,“怎么了?”
    “去隔壁呆着吧,董事长马上就回来了,还没吃中饭呢。食材都备着了,您看着办?”他提起手里的袋子说,“衣服,记得换,我在楼下等着,董事长到了给你发消息。”我接过袋子点点头,说,“辛苦了!”他嘿嘿笑着说,“不辛苦,我有工资的。回见了您内!”
    我把这边的门关上,拿着自己的钥匙开了304的门,有种重新回到别墅里他的房间的感觉。我把门关上,这边应该有人打理,空气并没有很闷。把窗帘拉上之后我换衣服,里面是一件上衣和一条……围裙?说是围裙,倒比较像一半围裙一半短裙,后面堪堪遮住屁股,前面却层层叠叠像个蛋糕。еyūsⒽūщū.ме(eyushuwu.me)
    就这?没别的了?我疑惑地把外衣脱掉换上这套衣服(如果能叫一套衣服的话),到厨房开冰箱看看有什么能吃的,食材挺多的。我拿了一个番茄和俩鸡蛋打算做个番茄蛋汤,再做俩分量小一点的菜,一荤一素,不浪费又好看。一个人,两菜一汤应该够可观了吧?
    处理食材花不了多少时间,把东西端上桌的时候听见他开门的声音,我回头草草望了一眼,说,“你回来啦,菜做好了可以吃了。”他把公文包放到卧室才出来,西装也没换就朝桌子这边走过来。我走到旁边给他讲今天为什么做这些,他就径直朝我走过来,走到我面前停下。我疑惑地抬头说,“怎么了?”他把我搂进怀里,一句话也没说。然后我回抱他,犹豫了一下才说,“欢迎回家。”
    他的手不规矩地朝下去了,后面的裙子等于没有,他直接拨开内裤伸手进去抚弄。我抱着他的手开始用力抓住他的衣服,快两周没被他爱抚过,我的腿有些软。于是他让我转过去趴在桌上,又继续做事。
    我前半部分的围裙被撩起来,他就这么伸手揉捏阴户,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探进T恤把我左乳揉了个大概,我双手撑在桌上喘气,调笑道,“你就这么想我啊。”他没回话,用力把我上半身按下去,我趴在桌上感受他脱掉我的内裤。“在家里不用穿内衣,”他似乎很认真地说,“脱起来很麻烦。”“你不穿我就不穿,”我趴着反驳说。乳肉全都压在桌子上有点不舒服。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把我翻过来让我坐在桌上,手指直接引向目的地,轻柔地唤醒我的性欲。我扶着他的肩膀尽量把腿张开,我第一次这样观察他爱抚我。他一只手从臂下搂着我的背,一只手勤恳地在阴核前端用力,一边还要看着我怕我倒下去。所以我干脆枕在他肩上,让他的手指顺着爱液的趋势滑进去,那里对手指来说已经很容易进出了,他的手指比我的稍粗些,现在放进去已经能感受到甬道的收缩了。他就用中指在我体内温柔地进出,我侧头在他耳边吹气,说,“你今天好温柔。”“嗯,”他说,“等会别怪我太用力了。”“我尽量,”我瘪着嘴说,“那提前叫你轻点可不可以?”“不可以,”他说。现在是两根手指了,我咬着牙抱着他,即使做过好几次我也还是紧张。“放轻松,”他无奈地开口说,“你这样我还怎么动?”“你直接进来嘛,”我撒娇说,“我不要手……”
    “那你要什么?”他真的把手撤了,拿着湿巾擦手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我脸一红,但还是小声说,“想要你……”
    “要我什么?”他继续问。我把手伸向他腰下,他直接把我的手抓住了。
    “……要你操我。”于是我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才把这句话说出口。
    “用手不一样吗,”他继续追问,“要我用什么操你?”
    我被噎住了,气鼓鼓地看着他。“平时骂人用的这么多,现在就不敢说了?”他继续说道,我心一横,把眼一闭,说,“我要——”
    “看着我说。”他说。
    “单秋……”我睁眼,捏着他的衣角撒娇,但此刻他的表情并不像可以退让的样子,我委屈巴巴的表情并没有让他的表情缓和下来。所以我狠下心来,气鼓鼓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要你用你的鸡巴操我!够了吧?!”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把裤腰带拉掉,内裤也脱掉,那根阳具就这么弹出来跳了几下,还没等我反应就从我盘在他腰间的腿中间恶狠狠地插了进来。我被吓得身体急剧收缩,他舒服地呼了口气,我则“啊!”了一声。“夹太紧了,”他轻轻拍我的屁股说,“放松一点。”我抱着他的脖子点点头,他这才缓缓抽送起来。这次他插得很慢,水声一声声跟身体的撞击一起送进耳朵里;他顶得又深又狠,撞一下我就叫一声。他很无奈地看着我,没说话,但是同样凶狠地吻下来,狠到我以为他要吃掉我的舌头和嘴唇。我们的牙齿在打架,我打不过他就逃跑,他搂我搂得更紧,下半身也贴得更紧,他出去的部位更少了,最后在我体内缓缓搅动起来,上下都是。
    “菜要冷了!”我尽力摆脱他的唇舌口齿不清道,口津分开引出的银丝被拉得很长,我赶快伸手把它搅没了,他便出声道,“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什么呀!我可不想白做三样菜。我思考了一下说,“你这做的什么呀,我完全没爽到哦。”
    “哦?”他说,脸上逐渐有了笑意。
    “没力气没深度,”我咬着牙挑衅,“说你没吃饭还真没吃饭,怪不得。”
    “继续,”他说。
    “——你好菜!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都比你强吧?”我口不择言道。他的脸色一下子冷下来,把性器也抽了出去,说,“你说什么?”
    “我说,就算是我们班里的小孩也比你强,”我嘴硬道,他一下把我从桌上拉下来,翻了个面又把我推倒了。
    我还是低估了他,也可能是我太久没做不记得他什么德行了。他一改之前慢而狠的特性,完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起来,这种姿势进得尤其深,我默默地一边喊疼一边喊爽。口中的呼唤像打开了放浪的开关,从此便再也没有轻声这个词的存在了。
    “咿——咿,别、太深了,单秋、不行了——呜啊、痛!”我毫不受控制地出声,他沉默地继续冲撞。
    “嗯、那里,好、好舒服——咿、太用力了,不行,好重……呜嗯——”我由着直觉乱喊一气,他扶着我的腰不让我乱动,我忍不住地剧烈收缩,他的顶撞毫无规律,每一下都心惊肉跳的。就这么大概做了十来分钟我实在不行了,腿都软了,站都站不住,现在我整个人都耷拉在桌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下来。于是我一边流泪一边叫他别做了,我真的不行了。
    “班上有喜欢的男生?”过了一会儿他才问道。
    “没,咿、没有——”我哭喊道,“单秋,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呃嗯别、别干了,不行了——”
    “喜欢我吗?”他又问。
    “喜欢,喜欢——嗯、说了喜欢,快、快停下啊……!”我回答道,然后又思考到他的尿性,于是说,“喜、喜欢单秋,我喜欢单秋!喜欢单秋操我,但是喜欢、单秋温柔地操我……”
    他叹了口气,手不再扶着我的腰,而是整个人弯腰从后面贴着我,手从我胸前经过,像在继续之前那个拥抱。
    前前后后半个小时,菜还是冷了。说热不热说冷不冷很烦人,我让他给我扶着腰又给他热了一遍菜,后来就坐在旁边气鼓鼓地看着他吃。他说我手艺不错,我尝了一口,的确还可以。
    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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