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起来,别装死!”当值的守卫毫不客气抓起林隐的头发,把他的头压在他身边的水桶了昨晚当值的女人又将这个月领到的月钱输了个精光,末了还被赌场的人赶了出来,回来后便把一身怨气发泄到林隐身上,对他横挑骨头竖挑刺地一顿打骂后,又将他扔在冷水里泡了整整一个时辰。今早林隐醒时便觉得头脑胀痛,眼冒金星,全身发烫,最后在洗地板时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反复几次拉扯,林隐被呛了几口脏水,人总算清醒过来,他模糊看到守卫身边还有一个男子。是青儿的贴身小厮小秋,青儿他……林隐心里一阵颤动。他挣扎着爬起来。见林隐醒了,小秋便开口道:“我们王夫要见你,还不快收拾干净。”口气里有几分嫌弃几分轻蔑。林隐拖着沉重的脑袋到井边打水,将自己刷洗干净才由小秋带他到晋王府的正夫院子。刑青儿优雅地端坐在主位上,丝毫不见他们还在香山时调皮的影子。他微微抬手,下人们旋即鱼贯而出,很快房间里只剩林隐和刑青儿。“师兄?”刑青儿从主位上下来扶起林隐。。“贱奴不敢当。王夫还是唤贱奴的名字吧。”林隐俯首,他得跟青儿划清界限。看到刑青儿在晋王府过得很好,林隐放心了不少,看来燕萧还算遵守承诺。“师兄,你别这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一直被关在这里,若不是因为我任性……对不起师兄,都是因为我才会害你被师姐抓住,可是我们是同门兄妹啊,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刑青儿哭得梨花带雨,林隐一阵心疼。“乖,青儿别哭,师兄这不是没事么,只是皮肉伤,无碍的。”林隐用粗糙的手指替刑青儿擦去眼泪,“是师兄肖想了不该要的东西,如今遭报应了,只要青儿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过的幸福开心,让师兄做什么都可以。”“呜呜师兄,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不只师姐会这样……”林隐的话让刑青儿愈发愧疚,哭得更凶了,末了刑青儿突然说道,“对了,师姐,师兄,我去求求师姐,求师姐放了你。”“别,青儿,别为了我跟你师姐起冲突。这是我跟你师姐之间的事,你别参合进来,不值当,知道么?”林隐拉住刑青儿,严肃道。“可是,可是……”刑青儿很是为难,他知道这样会忤逆师姐,又不能眼睁睁看从小疼他的师哥受苦。“乖,师兄没事的。听话,王府里不比我们以前在山上随意,你的一言一行都可能被有心人利用,你照顾好自己就行,别为了师兄做些不值当的事。师兄只要你过得幸福开心。”林隐还是像小时候给刑青儿讲道理那样,眼里注满温柔。“嗯,知道了。可是你怎么办?”刑青儿还是有些不放心。“我没事。青儿我还有工要做,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林隐安慰他。“嗯嗯。师兄……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自然可以。”“师兄,现在既然我已经知道你在府里,我也会像以前你护着我那样护着你的。师姐那里我会慢慢求她。这段时间如果府里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替你教训他们。”刑青儿像小时候那样挥舞拳头做出要打坏人的样子。“好,谢谢青儿。”林隐笑着应道。虽然知道这不大可能,但他还是为青儿的这份心意感到开心。刑青儿目送林隐出门,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刑青儿才收起笑容,满脸厌恶恶心:“来人,给本君备水。还有这身衣服,拿去扔了,呸,烧了!”林隐沉浸在见到刑青儿的喜悦之中,发着烧的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加上今日下工出奇的早,未至亥时便能休息,林隐便觉得这是刑青儿暗地里关照的结果,却不知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一整日不间断的劳作加重林隐的伤病,拖着病体踏进柴房时更是被门槛绊了一跤,顿时林隐脑袋像闯进蜂窝似的嗡嗡作响,眼前雪花白很快被无尽的黑暗替代。未知过了多久,林隐自噩梦中惊醒,才发觉已是日上三竿。伤病并未因为他不被打扰地休息了一晚而有所减轻,林隐缓了好一会儿才聚起力气从地上爬起来靠在木柴堆上,他估摸着时间,奇怪今日为何这么了竟无人叫他上工。就在这时,两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推开了柴房的门,正好与林隐撞了个对眼。“我就说这贱奴躲起来偷懒了。”青衣小厮指着林隐对年长些的小厮道。今日来的这两位小厮面生得紧,虽不知他们脾性如何,但相信“眼见为实”这点想来是共通的。如今亲耳听他们认准了他躲在柴房偷懒贪睡的话语,林隐一僵,心中暗道不好,他慌忙挣扎起身,伏跪在地,卑微告罪。年长得小厮没准许林隐起身,他向前走了两步,命令道:“抬起头来。”林隐依言抬头,微微垂下眼帘避开小厮的视线以免冲撞了他。小厮蹲下身,食指和拇指捏住林隐下巴抬起,左右摆动以便看清他的长相。“姿色尚可,只是这脸瘦了些。”说着他又扯开林隐身上破烂衫袍,“这身丑陋的伤疤也叫人倒胃口。”林隐不知道这两人要做什么,他强忍羞耻心安静的由着小厮拉扯自己的衣服摆弄自己身子,任由他们对他肆意评价,权当他们与以往的监工一样,遇到不舒心的事无处排解便找上他。直到他被推倒仰躺在地,原本不整的衣衫直接被那两小厮扒得一件不剩,他们的手也伸向他那些羞人的地方时,林隐这才惊觉他们与那些找茬打骂他的监工不同。地牢里记忆再次袭来,林隐慌乱地挣扎起来。然而伤病严重的林隐根本不是两个常年干粗活的健康的小厮的对手,没扑腾便被制止住。青衣小厮一手抓住林隐准备遮挡的双手,将他们摁过头顶,一手拉开他的一只腿,年长的小厮趁机挤进他两股之间,用自己的腿压住林隐另一只腿,林隐整个身子完全暴露在两个男子面前。“不要,唔。”年长小厮自一堆伤疤中寻得两颗小豆,稍稍拨弄一二竟自个儿探出头来,目光下移,本该沉睡小兔亦有苏醒之势。林隐又羞又恨,他紧咬住牙关不发出羞人的声音,却无法抵挡曾经被药物调教过的身子传来一波波快感。“这身子若非天生下贱便是调教过,你们主子可是有什么瞒着我?”年长小厮询问,见林隐表情隐忍,于是故意往那豆根用力一掐,果不其然听见他的呼痛声,而下边的小兔儿也瞬间精神。“确实不曾。不过这贱奴曾惹恼过我们家王爷,王爷将他贬为倌奴。”青衣小厮恭敬解释道。言下之意,他早已是一条玉臂千人枕的烂鞋。年长小厮不再言语,他的手延着丑陋伤疤往下,顺着那刚醒的白兔儿的背一下一下抚弄,指甲不经意间剐蹭到流口水的兔嘴儿,引得身下男子直战栗,脑袋一片空白。白兔儿的口水越来越多,在小厮的手中慢慢长大成粉红兔子,它贪恋小厮有些粗糙的手掌,直挺挺的躺在林隐腹部,毫不设防将两个小球暴露出来,希望得到它也能得到半星垂怜。小厮似乎看懂那兔儿的想法,分了心思到两小球身上,猛然一捏,剧痛立刻占满林隐整个脑子,他想蜷缩起自己的身子却因为被压制着而做不到。“啊!不,求求您,饶了下奴。”林隐哭泣乞求。小厮分了些心思看看那兔儿,只见它受了惊吓般血色尽退,瑟缩回原来的白兔儿。小厮不再管它,只是将林隐双腿往上压,命令他自己抱住。经历刚才那一道,林隐再羞愤绝望也不敢不从,他忍住害怕,遵从小厮命令,将隐秘之处更大范围暴露出来。失了任何遮掩的小花因指腹摩而紧张地瑟缩着,林隐从不知道这地方竟可以被玩弄,他的心提到嗓子眼。那处没有任何润滑直接闯进整根拇指,林隐只觉得那处已然破开,细密的疼痛后竟出现奇怪的酸胀感。他本能蠕动软肉想将体内乱动的手指挤压出去,却不知为何手指不仅没出去反而加了一根又一根。“啊……不,好痛,别……加了,求求您,嗯啊……”林隐疼得直打颤,却在手指压到某一点时,呼痛声变了调儿。小厮很是喜欢林隐比常人温热许多的穴口,连带着对包裹着他手指的软肉主动吮吸的行为深感满意。他抽出手指,因林隐这几日不曾正经吃过东西,那处并未有令人不适的污渍。随着年长的小厮起身,青衣小厮也放开林隐。“这身子很适合,就是太瘦伤疤太多倒胃口。现在的客人可都喜欢白净的,有伤那也是客人自己弄上去才得趣。若你家主子主意已定,那么这段时间还是先将他好好养着,去去疤,我想偌大的晋王府这点药应该不在话下。”年长小厮对青衣小厮下结论,“等你家主子和我家主子谈妥后我会再来。”林隐依然维持抱腿姿势直到那两个声音再也听不见。他颓然松了手,也没力气去拿被两小厮抛在不远处的袍子,只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明明门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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